她的这点毛病,宁泽相信,怕是很难改变了。刚嫁进来宁府的时候,她每日都是这般,明明起不来,却非要同自己一起起来,然后去娘的房间内请安。但是等到上午,自己下朝回来,进了房间,却见她在抱着被子,衣带散乱着睡觉。几乎日日都是如此。想到此,他不由笑了两声,满是宠溺地道:“你啊,待会儿要回去,现在不赶紧起来梳洗一下吗?”
“不了。”余蒙蒙懒懒地答,只一挥袖,身上的着装和头发就都整齐了许多。宁泽无语地看着,想来,每当她睡觉的时候,娘有事找她,都是这么应对的吧?果真是个可以无限偷懒的好法子。无奈地叹了一声:“你呀。”
“……别吵。”余蒙蒙这时候已经隐约有睡着之势了。
但这样的回笼觉,宁泽也只是让她睡了一刻钟而已。再次醒来的以后,余蒙蒙知道没有时间再拖延了,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脸,宁泽看着她的动作也不加以阻止,只轻声道:“为夫要叫人进来伺候习俗了。”
“哦。”余蒙蒙听了这话,立马警惕地变成了自己每次回来时候,面对丫鬟仆人们时候的假面。她在宁府的第二重身份,是宁泽的宠妾。
这个身份,也不过是为了让她在宁府中行动自如而已。习俗以后,她和宁泽乘同一辆马车,除了宁府,在进皇宫之前,她急匆匆地在宁泽的脸上亲了一下后,才从那马车上下来。然后往烟花柳巷里走去。
待去了无人的地方,她这才隐身,朝祈国方向去了。
她倒是离开了,而宁泽却碰上了麻烦。在朝中一直都同宁泽不大对头的陈叙,刚好瞧见了余蒙蒙下马车的一幕,派人跟踪了余蒙蒙的踪迹,见她入了烟花柳巷之地。待那探子回来同陈叙说了此事以后,陈叙当朝就参了宁泽一本。说喜乐郡主离开以后,宁大人耐不得寂寞,竟然在夜里寻了烟花柳巷里出身的女子,召如自己的官邸中过夜。
这也就罢了,竟然还在上朝的路上带着那女子,于宫门前才两相道了分别。此举,着实有辱官体!
此言一出,朝中当场就议论纷纷,不少人平日里都晓得宁泽的为人,突然听到此言,都大跌眼镜,无法相信,一部分正直的官员,甚至还以为是陈叙在诽谤宁泽。
龙椅上坐着的慕容兴,深知昨夜余蒙蒙回来了,宁泽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招、妓在家的。何况,他相信宁泽的为人,断然不是那等狎妓取乐之人。但看那陈叙,倒也不似在撒谎,否则断然不会如此言之凿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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