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那麽一瞬,夏天晴感到自己似乎与世界隔绝了开来。
他耳中只有自己心脏如连绵不绝鼓声的跳动声响、呼吸、血液奔驰在血管中的流动声……除此之外什麽也听不见。
眼睛虽然睁开着,可是映入眼中的景象却没法与大脑联系在一起。
「看看你……」白鹏天不急着把自己尚未软下的性器从自己女婿体内拔出,而是笑着用手指掬起那些喷洒在对方小腹上的精液,然後将手指伸到了夏天晴眼前,拇指与食指摩擦着因为这液体而发出黏腻的声音,然後分开时还在牵丝,「射了这麽多,跟喷潮一样……有这麽爽吗?不,是我问错问题了,看你表现就知道你被肏得很爽,你爱死我的大鸡巴了。」仍处在高潮余韵的肉道仍在一阵阵缩紧,蠕动痉挛着给埋在肉里的异物提供刺激。
这些话穿过了耳膜进入到夏天晴的大脑里,但对他而言仅仅成了不具意义的杂音。肉体与灵魂彷佛被强制剥离成不同的个体,被抛飞出肉体的意识还在寻找回归的路。
「把你自己的东西舔乾净。」白鹏天把手指塞进了夏天晴为了呼吸张开的嘴,然後用手指与那柔软的舌头搅合在一起。夏天晴并不是以自己的意志去服从白鹏天的命令,只是反射性含住在自己口腔内的异物,然後吸吮起来,每一次喉头滚动都代表他将那沾在手指上的腥臭液体吞了下去。
白鹏天很满意自己女婿的表现,所以像是为了奖励又缓慢地抽送了肉棒数下,让容纳着他欲望的肉洞在挤压间发出「噗滋噗滋」的水音。看着青年的肉体痉挛起来,就连每一块肌肉都进入紧绷状态,他才叹了口气後抽出肉棒。还没有完全变软的肉棒在离开那紧密的肉洞时,因为龟头被肉壁绞得死紧,导致在拔出穴口瞬间还可以听到一声像是开罐时独特的「啵」响声。
在白鹏天眼下,可以清楚地看见刚刚被奸污,并且经历了暴力、精液洗礼的青年似乎仍然陷在爆发的高潮余韵中,脸上清晰地带着沉浸在高潮後的那种茫然、酥软以及疲倦,一双原本明亮的双眼迷离失神,如山坡般具有幅度的鼓胀胸肌跟随着呼吸在泛起起伏的波涛。
再将视线下移,可以看到夏天晴腿间是一片狼藉,夹在两片臀瓣间的那处小孔已是红肿不堪,周遭原本细致的皱摺上布满细小的气泡还有黏腻的白浊,不得不说,这光景很能令人再兴起继续蹂躏那处的欲望。随着穴孔的收缩,被肉棒扩开过的孔洞往外流出男人刚刚注射进去的精液,无论谁都能一眼看出青年身上上演过了怎样一出激情大戏。
白鹏天伸出刚才被夏天晴含在嘴中的手指,然後撑开了青年方才被他疼爱过的孔洞,被磨得殷红的肉壁上除了水光外还有一缕缕的浓白混杂在其中。肉壁彷佛还在回味被肉棒侵犯的滋味,根本不需要手指伸进去,便在白鹏天眼前蠕动起来。
那些润滑剂、精液、肠液混合的黏液随着肉壁收缩而被吞进深处,然後下一秒又再被压迫出来。光是看到不断被吞吐的液体,都能轻易想像出如果现在把肉棒插进去,会受到多热烈的欢迎。
自然,白鹏天也没打算这麽轻易就放过对方。
他将贴在夏天晴囊袋上的贴片扯下,除非他想立刻就这样玩废对方,否则那处暂时已经受不了更多刺激了。他需要的是掌控,是让夏天晴学会对他的彻底服从,并非毫无理念的凌虐。
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稍微考虑了几秒,白鹏天把贴片分别贴上了夏天晴胸上尖起的乳头,然後一口气将开关推到最大再立刻关掉。
「啊啊——!」乳头处瞬间窜过的电流让夏天晴瘫软的身体再次弓起,并从嘴里发出一声悲鸣。
「回神了吗?怎麽,屁股被肏到高潮的滋味让你舍不得清醒了?放心,你还有很多机会可以重温它。」青年不断起伏的胸上那两粒乳头肿得有原本的两倍大,像是两粒成熟到过烂的红果,看上去就十分甜美。要是没有那两片贴片,白鹏天不介意用自己的唇舌来好好品味那两粒果实,不过没关系,未来还有机会。
夏天晴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大口大口喘着气。
乳头被电击的同时,那股电流似乎也穿透了皮肤、血肉,然後直接电到了心脏上,那样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麻了,甚至连一丝抵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好了,你之前表现的不错,我相信你接下去也能表现得很好……就从学会发誓这件事开始吧。『我,夏天晴,愿意成为爸爸,白鹏天的性奴,用身体满足爸爸的性慾』。照这样说出来,你只有一次机会。」
「不……」昏沉的脑子还是接收到了那句话的恶意,夏天晴反射性就想拒绝。他有预感,那句话一说出口,就有什麽东西不一样了……虽然他的世界、人生,早就在之前发生的那些事里被白鹏天给颠覆过去。
「想好你该说的话,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先明白不听话的孩子该受到怎样的教训。」白鹏天不仅推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并威胁性地捏起了夏天晴的性器,搓揉敏感的龟头部份。那处是如此脆弱,再也禁不起更多的折腾。
性器上传来的
', ' ')('已经不是快感,而是难忍的痛楚,这让夏天晴忍不住扭动腰来避开白鹏天手指的折磨。这个尝试一再失败,通着电的乳头不仅翘得更高,色泽也越发红艳,夏天晴终於举起了白旗,「我……」在电流总算停下来後,青年的声音里混进了喘息以及啜泣,「我……夏天晴……愿意、呜……愿意成为……爸爸的……白鹏天的性奴……」
「继续?」
「呜……用身体…用身体满足爸爸的……啊、性慾……」在要说出最後那两个字时,夏天晴怎样都吐不出声音来,停了好几秒,在白鹏天警告地再次打开电流开关後,才终於说出了口。
「好孩子。」白鹏天满足地笑了,然後用手掌轻拍了青年的脸庞几下。
他知道这次的屈服只是夏天晴的权宜之计,青年心底说不定正破口大骂甚至是诅咒他,不过至少他们有了一个好的开始。他会让这句誓言成真的,很快。
毕竟只要退了一步,很容易就会再退下一步。然後这个人如其名,像太阳一样印象的英俊青年,会是他的。
「好孩子应该获得奖励,正好娜娜应该也想念她的丈夫了。」白鹏天下了床,然後从他带下来的那些东西里找出他的目标,那是夏天晴的手机。他将手机拿到夏天晴眼前晃了晃,让青年看清楚上面显示的号码,「我告诉娜娜,分公司突然出了点问题,所以我临时决定让你出差。我相信你不会想让一名孕妇担心,所以知道该怎麽哄好我女儿,对吧?」
白鹏天按下了通话键,然後打开扩音器,铃声才响了几声就很快被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女性的清脆声音。
「喂?天晴?你忙完了?」
「……嗯,刚回……旅馆……娜娜,你还好吗?」看着放在自己头侧的手机,夏天晴嘴唇颤抖了几下,才终於勉强挤出了正常的声音。
他看到时间了,现在是晚上八点,所以他已经被关了将近24小时。
在这个没人知道的地下室里,被自己的岳父强奸。
「讨厌,就跟平常一样啊。还有,你走的时候竟然也不打声招呼,我会生气的哦。不过爸说你会很忙,所以我一直在等你打电话回来。你吃过饭了吗?」咯咯的笑声从扩音器中传来,就跟平常一样,娇憨又天真。
「吃了……」不,昨天的晚餐就是他最後入口的食物,可是夏天晴却丝毫没有感觉到饥饿,也许是因为身心受到的打击远超过生理上的需求。
这是个机会,他应该趁机求救,向自己的妻子坦白说出自己现在人在哪,恳求对方来救他逃离这个囚笼……可是脑中闪过这一个念头同时,夏天晴想起了自己妻子脆弱的心脏,想起对方现在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想起每当妻子提起父亲时的自傲。他犹豫了,他跟白鹏天之间这些肮脏的事不应该让那名美好的女性知道,不,不是不应该,而是不可以。他不想也不能让娜娜发现他身上发生的事。
太脏了。
乳头突然窜起一股酥麻,因为白鹏天打开了开关,不过不是最大电流通过时混杂着痛楚的刺激感,而是细微的,更像是蚂蚁爬在上面践踏的麻痒。
眼泪从夏天晴眼眶中溢出,根本无法控制。
「你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怎麽了?」察觉到熟悉的丈夫声音中的不对劲,女性的声音混进了些许担忧。
「没、没事,大概是……旅馆冷气太强,所以有点……感冒症状……」乳头受到的刺激由神经传达给了大脑——那是快感,同时白鹏天的手握住了疲软的性器,跟着利用大拇指的指甲刺激颤动的马眼。夏天晴闭起了眼,任由不受控的泪水滑落。
「感冒?那要多喝热水,嗯,还要多休息,需不需要去看医生?虽然公司的事很重要,不过要是不行的话,我叫爸再换个人过去替你?爸也真是的,为什麽非得派你出去……」女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埋怨,那是被娇宠的孩子才能拥有的任性。
「不、不用……」夏天晴感到自己喉咙乾渴到有种被烈火焚烧,「睡一觉,就会好了。你知道的,我身体一向……很健康……」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跟白娜通话的每一秒,都让夏天晴感觉自己在玷污对方的乾净。
「嗯,那你早点睡吧,别想在旅馆加班。早点回来,我等你。」
「好……晚安……」夏天晴在遭到白鹏天强奸时感受到的痛苦,都比不上他在这短短几分钟里泪流得那麽多。白娜一直是这样体贴,在知道丈夫身体不舒服後,虽然明明很想再多聊一会,但依旧选择了让夏天晴早点休息的方式。
「晚安。」
听着电话挂断的响声,夏天晴发出了呜咽。
「虽然表现得不能称得上好,不过勉强算你过关了。」白鹏天慢斯条理地问,他不介意利用这种方式对青年施压,「不过现在就睡的话,不觉得太无趣了吗。记得你刚刚发的誓吗?我还没有得到满足呢。」手指划过颤动的小腹肌肉,轻抚过黏腻的大腿内侧,像在暗示什麽般地挤入臀沟中,「你应该知道,男人的身体除了射精外,还有另一种方式的高潮——当然,是用这里。」指尖突破
', ' ')('了穴口,钻入青年红肿的肉洞内搅动。
「不……」乾涩的声音从如火烧般疼痛的喉咙中挤出,但夏天晴却没有拒绝的能力。
「你觉得,已经射不出东西的你,今天能用屁股高潮几次?」手指猛地插入灼热的肉穴内,又迅速抽出,导致靠近穴口的一圈嫩肉跟着手指被拔离了穴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