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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鱼不甘心风头全被苏牧抢了去,跟着附和两声“哥哥不容易”,又说,“哥哥既然还有许多合约在身,贸然毁约恐怕名声不好,今后对我们集团的声誉也会有影响。”
意在阻止苏牧如今过早的接触公司事务。
一旁的李如晗终于出声,“一点点赔偿对我们家也不算什么,现在小牧既然认回来了,只要你愿意,违约金家里能帮你解决。”
这番表态倒令苏牧有些诧异,虽有意为之,他也不太相信是自己刚才对“母亲”的真挚表白感动了李如晗。
更不太相信对方会突然良心发现,决定要站在自己这边。
毕竟这个女人,当初为了自己的地位,狠得下心将自己与苏小鱼交换。
才导致后来一系列的事。
苏锦添点点头,“小牧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先好好拍戏,有什么困难以后尽管跟我说。”
苏牧本来其实对参与管理苏氏集团并没有太多兴趣,财富么,他也曾坐拥过。目前来说,他挺享受当明星的感觉。
商界的事,无非都是一群聪明人之间乐此不疲地尔虞我诈。
但看苏小鱼百般心机想要阻挠的模样,无半点耐力和远见,即使主理了苏氏,也难以撑起大局,迟早被那群虎视眈眈的理事们吞个干净。
想到这里,苏牧忍不住吐槽原着的设定。
在苏小鱼的挑衅下,苏牧临时起意,“谢谢父亲,我会完成好手头的工作。接下来有个戏,《翠西鎏玥》,大热的ip改编,顶级导演剧组班底,有望角逐明年的全球最佳影片,我个人比较看好,但现在剧组资金有一些问题,我觉得我们可以注资,参与对赌。当然,我知道自己口碑不太好,可能会存在一些不稳定因素。但那本子质量很高,前期剧组也付出了很多心血,如果因此停拍,我觉得挺可惜的。父亲如果有兴趣,我有信心能给您丰厚的回报。”
事实上并不存在资金链短缺的事情,苏牧想以此为契机,给苏锦添,以及苏氏那群老人一个惊喜的见面礼。
对于商人来说,拉拢的最好方式,便是一个利字。
苏锦添眼神一亮,“你有信心?”
苏牧直视苏锦添,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翠西鎏月》有潜力,但要大爆,也非易事。
虽则凡事无绝对,但通过运作,苏牧也会让它成为绝对。
苏锦添本有些担心苏牧托大,但被儿子温和却笃定的眼神打动,加则对苏牧素有亏欠之心,即使投资亏损,他也能够接受。
“好,改天,给我一份计划书。”
言下,会认真考虑苏牧的提议。
苏小鱼看得一愣一愣,他本来想阻止苏牧过早接触集团事务,怎么突然父亲就要给苏牧的戏注资了?
这是什么操作。
李如晗不由认真打量了这个当初被自己抛弃的儿子——
藏锋敛势又智珠在握。
眼底露出一丝深思。
苏牧离开苏家,坐到车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眼苏小鱼说的那则片花。
正是蒋瑜生日那天,他为风潮节拍摄的宣传片,短短十几秒,似是节目故意搞噱头,重点聚焦在他腰间,因为抛袖的动作,上下装分开,露出了纤细洁白的腰肢,因而小狼狗在他腰间留下的齿印格外明显。
底下评论快疯了——
“啊啊啊啊……这绝对是牙齿咬的!我男朋友给我咬的就是这样!”
“诶,楼上注册信息好像为男,请说出你的故事。”
“上次我就说了,苏牧绝对是找了个金主,不然现在哪里有这么好的资源。”
“这腰臀比绝了。呜呜呜,好想日,可惜我没钱。”
苏牧扶了扶额,狭长眼角泄下一丝无奈。
熄屏时,没注意手上一滑,给那条“好想日”的评论点了个赞。
而且还是用他实名认证的主账号。
于是评论更疯了。
“啊啊啊啊,苏牧回应我了,是不是说明我还有希望。”
“这是手滑还是要出柜?”
“天呐,我宁愿苏牧有十个八个金主,都是身高腿长家底丰厚,也不希望是楼主那个猥琐男。”
“谁不喜欢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呢?”
当然也不乏有极端声音——
“这种人太不要脸了。”
苏牧开着车逐渐忘记了这一茬,回到了城西的别墅。
家里黑着灯,他以为没人。
但突兀地闻到了淡淡的刺鼻味道,似乎是血腥味。
眉头一挑,唤了一句——
“蒋瑜?”
话音刚落,颈间一痛,苏牧便晕了过去。
醒来时被蒙着眼,透过眼前那块丝绸质地的黑布,隐约能感受到四周冷白的灯光。
尝试起身,却发现四肢都被用某种特殊材料禁锢住了,冰冷的锁条擦过肌肤,磨得他有些疼。
四周
', ' ')('气氛格外阴冷,与外间的燥热形成了强烈对比,似乎不是在正常的室内。
苏牧隐约察觉到跟前有个人。
“你是谁?”
他轻声问。
那人不说话。
熟悉的依旧是那股血腥味。
“可不可以放了我?”
那人依旧不说话。
此刻的苏牧对空气都变得敏感了起来,微微风动提示他,眼前的人靠近了。
他屏息凝神,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空间里安静得连一声叹息都听不到。
在亵裤被褪下时,青年表情变得有些绝望,嘴巴恐慌地张大,修长的腿扭动挣扎——
“你要干什么?”
轻轻的声音透出一丝惊慌。
这一次,对方依旧没有回答,却用行动告诉了苏牧答案。
戴着光滑手套的手掌抚摸上大腿,接着又把玩着他的阴茎。
苏牧尝试让自己沉浸在恐慌感之中,掩去对性欲的渴望。
那人发现抚弄多时,手中的阴茎却没有一丝抬头的迹象,有些失去耐心,重重拍了一下他的性器。
似乎是在痛楚的刺激下,那个干净粉嫩的东西终于缓缓抬起了头。
对方手指逐渐往下,苏牧夹紧双腿,试图隐藏自己的秘密,却被对方手法生硬得掰开了双腿。
因为挣扎,锁环在他四肢早已留下了道道红痕。
那人显然发现了他有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却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诧。
那透着无情的手指,直直插进了他的花穴里。
青年几乎瞬间泪流满面。
之前被侵入的时候,蒋瑜总是给了它足够的抚慰,而此刻,眼前人无情而粗暴的抽插只让苏牧觉得透体生寒。
青年咬紧了嘴唇,啜泣声不断溢出,温热的泪水将眼前黑布都濡湿了,玉颜上苍白的脸色表明他似乎在极力同体内的欲望抗衡。
不断续的泣声并没有能让对方的中止施暴。
捣弄他花穴的手指缓缓退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光滑的类金属物体。
被异物侵占的感觉让青年腰肢剧烈扭动,想摆脱那个可怕的东西。
却终于听到了经过变声器处理过的喑哑一声——
“别乱动,上了膛。”
苏牧绷紧了身子,意识到这人在用手枪操他的逼。
恐惧促使青年涌出了更多的泪谁,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甚至能清晰地在脑海里描摹出枪管的纹路,那可以射出子弹的窄小洞口,正磨着他的阴蒂。
而扳机,对方的食指扣在手中。
如坠深渊的青年绝望中轻吟一声——
“杀了我。”
“求你。”
那人终于一顿,传来同样喑哑的机械声——
“宁愿死都不让我干?那如果我偏要干死你呢。”
啪嗒一声,隐约分辨出男人拔出手枪取出了子弹,以为对方心软,没想到那冰冷的物件再度狠狠插进他体内。
走投无路的美人,宛如一座冰雕,僵冷的躺在那儿,任由施暴者亵玩。
金色的枪管抽插着绽放的花穴,展现淫靡的画面,直直挺着的性器似乎碍了对方的眼,被用一根细小的软管堵住。
只是逐渐,再激烈的动作都无法激起青年的任何反应。
直到那朵花穴在手枪的操干下不住颤抖,他听到极其虚弱的一声。
“蒋瑜,我对不起你。”
施暴者才发现青年没有放弃寻死的念头。
慌忙将另一只手指插进他嘴巴里,阻止他不要命地咬自己舌头。
变声器里传来颤抖的声音,“宝贝,别怕,是我。”
终于肯现身了。
蒋瑜是怎么想到要用手枪干他,那玩意儿爽的他都快昏过去了,脸上还得保持被强暴的面如死灰。
如果再装下去苏牧也快憋疯了。
即使对方带着手套拒绝直接接触,用了变声器改变了原来的声音。
但是苏牧被打昏前除了闻到那股血腥味,还闻到了熟悉的男性气息。
在蒋瑜的势力范围下,能打晕绑走他的只有蒋瑜。
青年将心中的恐惧发泄在口中的手指上,男人任由他狠狠咬着。
细密的吻落在他脸上,挡住光明的阻碍被揭开。
似乎直到确认眼前人真的是蒋瑜,青年才颤抖着松了牙齿。
“为什么……这么对我?”
那双漂亮多情的狐狸眼几乎被绝望的泪水淹没,蒋瑜心疼不已。
他到底做了什么呀,竟然让青年痛苦至此。
男人拥住了他,“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明明警告过苏牧那么多次,不要大庭广众勾引其他人,可是青年似乎从来不记得,今天一看到网上那些流言,他的占有欲就疯狂蔓延。
尤其是,
', ' ')('看到苏牧还给其中一个意淫他的留言点了赞,那蔓延已久的占有欲便被彻底点燃。
可苏牧为了不被其他人侵占,宁愿寻死。
他却质疑一个如此爱他的人。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青年似乎收不住泪水,向来充满了热情与虔诚的眸子似乎失去光辉,直直看着他,宛如看着一个陌生人。
蒋瑜从来没有如此慌乱过。
“放了我吧。”
青年低头,目光示意他被锁住的四肢。
蒋瑜却恍然有一种他如果解开桎梏,苏牧就会离他而去的错觉。
他不想放,不敢放。
高大的男人轰然跪下——
“对不起,宝贝。”
这个威风凛凛的男人,竟然对他双膝下跪,这有些超出苏牧的意料。
他只想让对方不要说那么多话,直接干他就完了。
被撩起的浴火还在体内翻涌。
“我太害怕失去你了,那么多人喜欢你,你总说爱我,这让我觉得不真实,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
男人沉沉的声线里带上一丝脆弱。
没想到蒋瑜内心里竟然藏了这么多不安。
不得不说,蒋瑜的感觉是对的,他只是被统子绑定,来到这里为了完成任务,终有一天将离去。
倒不曾想过,自己离开后,这里的世界会怎么样。
看着自己曾经求之不得的这张脸,苏牧心里多少涌上些唏嘘。
不免侧过头掩饰心中感慨。
瞧在蒋瑜眼里,却是青年拒绝了他的道歉。
喜欢的宝贝都要被自己亲手赶跑了。
慌乱、焦虑、恐惧的糟糕情绪席卷了这个向来理智的男人。
只想将眼前人狠狠占有。
他吻上了青年的小腿腹,仿佛只有与对方肉体相触,才是真实的。
手掌一一掠过记忆里青年的敏感点,想唤起对方的情动。
总是带给他热情回应的躯体,却如同被浇灭了的篝火,只余冷寂。
将性器狠狠贯穿青年的花穴,以此证明自己的存在,证明青年仍旧是他的所有物。
在他的操弄下,青年嘴角逐渐溢出闷哼声。
“觉得我很淫荡吧,明明刚刚那么绝望,现在又被轻易挑起情趣。”
不知何时那双眼转了过来,正无悲无喜地看着他。
“我却爱极了你的任何模样。”
好看的琥珀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英俊的男人如同在注视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可您从来不信我。”青年嘴角扬起一个嘲弄,眸子带着某种冷意。
蒋瑜瞧着心里难受,胯下狠狠一顶,似乎要看见苏牧眼底的情潮才算满意。
“我信你。”
哪怕还会有这种不安的情绪,在看见苏牧为了保全自己清白寻死那一刻,从今以后,他宁愿杀死自己都不会伤害对方。
将那支沾有青年淫水的手枪放入对方掌中,与对方双手交叠。
“今天完全信了。”
被男人吻住了眼睑,虔诚的口吻如同宣誓。
见青年久久未有回应,沉默总比说出“我恨你”之类的话好。
他闭上眼,不想得到一些拒绝的暗示。
只含住苏牧的双唇仿佛舔弄,胯间一下又一下往肉穴最深处钻,射精的那一刻,才仿佛觉得自己活着。
苏牧跟他同时高潮,性器在他抽掉软管后才缓缓淌出水花来。
玉颜上仍有些惨白,眼底已有了些生动颜色。
患得患失的小狼狗今天干他干的有些不要命,让他也爽上了天。
想起始终萦绕在侧的血腥味,
“今天见血了?”
英俊的男人嘴角咧出一个狠厉的笑容,“还是上次那个狗东西。”
苏牧明白他指的是在酒吧对自己欲图不轨的姜熊,看那副耀武扬威的样子,之前也没有少作恶。
“你杀了他?”
“没弄死。”
苏牧不知道到底蒋瑜用了怎样的手段,蒋瑜也不预备往下说。
但凭今天蒋瑜的疯狂程度,隐约可以猜测对方下场很惨。
轻轻叹了口气,吻了吻身上之人的光洁额头。
得到回应的蒋瑜瞪大了眼,如同终于得到主人原谅的家犬,圆润的琥珀瞳一闪一闪,惊喜地看着青年。
看着有些可爱。
苏牧想着,又吻了吻那双眼。
这种囚禁play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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