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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宗主!您怎么从马车上下来啦,这里都被烧焦了没什么好看的,而且这天也是越来越冷,可不能着凉了!”九儿皱着漂亮的柳眉,她半掩着口鼻提裙小步小步的跑来,又小心的绕开地上死态不一的尸体,九儿圆圆的杏眼里满是嫌恶,“这一地的灵修无一例外的全被挖了灵丹,死得透透的了!”
身着锦衣肩披貂毛披风的青年背对着九儿,高高束起的马尾随风飘起,浑身上下都透着衿贵。青年仰头目光阴沉的望着烧得焦黑的栖桐门主殿,高大的建筑已经被烧得塌陷了下去,半边凤凰翅膀从屋顶巨大的窟窿里斜斜飞出。
九儿本是负责照顾祁疏星生活起居的贴身丫鬟,她手脚利索心细脑子也灵光,再加上九儿年纪不大修为却几乎与宗门内绝大多数的内门弟子持平,祁疏星认为这样的人只做个端茶送水洗衣裳的丫鬟实在是有些浪费,便渐渐将九儿培养成了自己得力的心腹手下,又慢慢的把各种琐碎但重要的事宜交给她处理。九儿自然没辜负祁疏星的栽培与期望,无论是修为还是其他都更上一层楼,在祁疏星身旁混得也愈来愈如鱼得水。
“如何?”祁疏星冷冷的瞥了一眼主殿大敞的门。
九儿如实回答道:“都检查过啦,少宗主说的后山被烧得面目全非,容仙师也不在那里!”
祁疏星闻言脸色瞬间又黑了几分,他忽地泄愤似的大力踹了一脚地面上趴伏着的尸体,将那具早已僵硬的死尸踢得翻了个身,绣着金丝的雪白鞋面也沾了黑红色的脏污。祁疏星负手转身大步走开,口中还一边骂道:“栖桐门养的当真是一群废物,倘若阿澜有什么闪失,我迟早回来将那群老东西从土里头挖出来,叫他们死也不得安生!”
九儿自然知道容仙师在自家主子心目中的地位,她闭口不谈容澜,转而跟上祁疏星的脚步问他接下来的行程:“少宗主,咱们接下来要回宗么,还是要去哪儿?”
祁疏星丝毫没有犹豫:“上京,云间海。”
栖桐门地处澧州郊区,与上京有些一段不短的距离。所幸祁疏星所乘马车不是凡品,拉马车的也不是寻常的马匹,九儿以最快的速度驾马,总算是在傍晚时入了上京。
待主仆二人到达云间海时,晚霞已经随着夕阳的落下而散去,天空彻底黑了下去,而云间海则是一片灯火辉煌。
“甚么风把祁少宗主给吹来了。”女人的声音慵懒而妩媚,她笑吟吟的倚靠在门框边,一双美目中映出了祁疏星与九儿的身影。
女人容貌十分艳丽,眉目与啻毓有几分相似,她穿着收腰的长裙,接近腿根部的地方开了一条岔,大腿上箍着叮当作响的银饰,衬得她身材高挑且玲珑有致,她露着白皙圆润的肩,臂弯处半挂着嵌了雪白狐毛的长披风,一条蓬松而洁白的巨大狐尾从披风里探出一些贴在腿侧,她的衣着暴露瞧起来倒是艳而不俗。
女人微卷的长发用一支垂着流苏的金簪子挽起,头上还顶着一对立着的狐耳,若是细看便能辨认出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当今妖王——啻毓。
啻毓身属青丘九尾天狐一族,九尾天狐天生相貌昳丽且拥有双性之身,却并非是一具身体上畸形的生着两副器官,他们没有固定的性别,既可以是一个女人,亦可以是一个男人。
啻毓垂眸看看自己染着丹寇的指尖,又抬头望着祁疏星,她红唇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十分惑人的笑容来:“祁少宗主该不会忘了罢,云间海的‘饕餮会’举行时间可是在每年的三月份,难道是最近几场拍卖里有少宗主心仪的物件?”
云间海寻常里排有的普通拍卖场次中,拍卖品多数是些中上品或是极度冷门的物件,放在像奉天宗这些巨头宗门眼里通常是看不上的,而这些巨头宗门的目光则永远放在云间海每年一举行的饕餮会上,因为饕餮会上所拍卖的皆是不可多得的最顶级的珍奇异宝。
祁疏星作为奉天宗少宗主自然是看不上普通拍卖场次里的小玩意儿的,他直截了当的回答道:“我来此是想向啻老板打听一个消息。”
啻毓头顶雪白毛绒的狐耳轻微的动了动,他作出一个“请”的手势,领着祁疏星主仆二人进了密谈室。
“我想打听打听容澜的下落。”落座后祁疏星开门见山的道。
“容澜?”啻毓与祁疏星的目光对接,她摸了摸下巴思索道,“栖桐门短短一天之内被灭门的事情,我想祁少宗主应当也听说了。”
祁疏星应和的一点头。
啻毓慢吞吞的说着:“烧栖桐门的那把魔火燃了一天一夜啊,我手下那群小妖都没敢靠近呢,还是等到火灭了后才上的山,全都烧光了,容澜自然也是不在山上了。”
祁疏星皱起眉:“那容澜的下落呢?”
啻毓深深叹气一声。
祁疏星抬手比了个手势,九儿心领神会地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只沉甸甸的灵石袋来放到桌上:“十五枚上品灵石。”
“容澜还活着。”啻毓一边回答,一边伸手将装灵石的小袋收到自己面前,他顿了顿又道,“至于其他的我不方便再透露,早在几天前就有一位有心
', ' ')('人出了很高的价钱,向云间海买断了一切有关容澜的消息。”
祁疏星沉默了一会儿,他着实被啻毓奸商的模样惊到了。祁疏星身旁的九儿不满的攥紧了拳头说:“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家少宗主分明给了钱的!”
啻毓笑靥如花:“嗳呀,你家少宗主确实是给了钱,所以我便告诉他容澜还活着这个消息嘛,清清白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嘛!”
祁疏星给了欲言又止的九儿一个眼神,九儿接到主子的眼色不甘的后退了一步。祁疏星开口问道:“既然如此,啻老板至少也要告诉我容澜现在在哪儿罢?”
二人一来一回的打了几轮太极,啻毓又收了祁疏星五块上品灵石的费用,这才心满意足地回答道:“容澜在魔界,更多的就没有了,还请少宗主另寻蹊径罢。”
祁疏星倒是不在意这二十块灵石,但九儿却闷闷不乐的嘀咕道:“这啻毓真是个奸商!”
“天色不早,咱们先在上京住一夜,第二日再回奉天。”祁疏星无视了九儿的嘟哝,面无表情的道。
——
魔域。
“你进来做甚么!”容澜被楚逐羲掐住一只手压在浴桶边缘,他用没被禁锢的手撑住了浴桶边儿这才没跌进水里去,“快松手。”
“徒儿想和师尊泡鸳鸯浴。”楚逐羲笑吟吟的伸手便去解容澜身上仅披着的单薄衣裳,“师尊还害什么羞,你身上还有哪处是逐羲没看过的?”
药浴方子中虽含有火灵草,但量却是极少的,且每次需要掺水将药浆稀释成满满一桶药浴,再加上楚逐羲也并不是天天缠着容澜一起泡,这点儿火灵草的剂量对他根本产生不了多大副作用。
容澜被楚逐羲剥光了衣裳,又被他揽了腰转过身去。
“鬼医的药果真神效。”楚逐羲指尖一点点的抚摸着容澜背后纵横交错的伤疤,“这些难看的疤淡了不少。”
闻言,容澜的身体一僵,他这才知道这药浴是用来祛他背上的疤的,容澜盯着浴桶里黑褐色的药汤,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你嫌我丑?”
楚逐羲听到容澜的话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后他低笑道:“倘若师尊丑,那这世上便再没有美人了。”
“况且。”楚逐羲话锋一转冷声说,“本座不喜欢看见师尊身上留有他人的痕迹。”
容澜本听着楚逐羲的话有些恍惚了,但瞬间又被他后半句话拉回了神。容澜沉默不语着,被楚逐羲抱起放入浴桶中,略烫的药水瞬间没过容澜胸膛,他并着两腿曲起了膝盖,耳畔是楚逐羲脱衣服时布料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
容澜忽地开口道:“你就没想过吗,那鞭伤不是他人留下的,我亦没有想过杀你。”
楚逐羲脱里衣的动作顿了顿,他臂弯里还挂着脱到一半的衣裳,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小腹处那道狰狞的疤痕也暴露在容澜的视野中。
楚逐羲缓缓偏头望向容澜,他面含笑意语气却是冰凉的:“是呀,你没想过杀我,你想毁了我。”
话音刚落,楚逐羲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裳,布料落地发出一声轻响。随后楚逐羲抬脚便跨进了浴桶里坐下与容澜面对面。
浴桶并不小,但容纳两个男性还是有些勉强,楚逐羲与容澜几乎要贴在一起,楚逐羲伸出一条腿分开了容澜并拢的膝盖抵在他腿间,又向前倾身抬手掐住容澜下颌逼迫对方看他。
“师尊好狠的心,你用诛仙钉刺我,钉钉避开要害,之后还挑了我的手脚,毁了我的筋脉,甚至剖了我的灵丹,是真真想让我生不如死啊。”楚逐羲皮笑肉不笑眼神森然,“不过真是叫师尊失望了,我还剩一口气的时候被鬼医捡回去了,但凡躺在恶鬼岭的是个普通魔修都该被那群孤魂野鬼分食了灵魂,永世不得轮回……可师尊,我是个魔族呀。”
容澜被捏住了两颊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他否认道:“……刺你是迫不得已,可我却没有做过那些下作的事。”
下一秒,楚逐羲便掐住了容澜的颈脖:“师尊究竟有几个迫不得已?因为我是魔修,所以迫不得已亲自清理门户?若那些事不是你做的,又会是谁?恶鬼岭可不是人人都能进的,栖桐门中能进恶鬼岭的也只有那几个老不死的和你了吧,我彻底失去意识前跟前也只有你呀,师尊?”
容澜哽住了,他知道不论自己说什么楚逐羲都不会相信,而容澜也不知究竟是何人在他离开后进了恶鬼岭,挑断了楚逐羲的手脚,毁了他的筋脉,还剖了他的灵丹。
末了楚逐羲又去牵容澜的手,将容澜的手心按贴在自己腹部处的疤痕上,他放轻了声音低低的说道:“好疼啊,师尊。”
楚逐羲腹部的伤痕摸起来有些凹凸不平,容澜甚至能想象到当初生剖楚逐羲灵丹的凶手手法有多狠毒。
楚逐羲忽地笑起来,他松开了容澜的颈脖,水波涌动中楚逐羲分开容澜的两腿,跪在浴桶底部欺身将容澜压在木板上:“其实本座当时也想让师尊体验一番剖丹之痛的,不过后来我反悔了,若是剖了灵丹,师尊这副病弱的身子是定然撑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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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容澜被揽住了腰肢,随后整个人被楚逐羲搂进怀里,温热的水波荡漾开来拍打在二人身上。
楚逐羲低头靠近容澜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耳尖儿上:“……我?我还没玩儿够呢,怎么舍得让师尊死呢。”
“……你果真恨我。”容澜嗓音低哑,他也不动作自暴自弃似的任由楚逐羲抱自己。容澜低垂着头乌发掩盖了他大半张脸,他呆呆望着黑褐色的药浴,眼尾渐渐的泛了点红,也不知是不是被温热的水气熏的。
楚逐羲笑道:“那师尊就当我是恨你的罢。”
楚逐羲的声音在空旷的偏殿之中异常清晰,容澜甚至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容澜听罢沉寂了几秒,随后他才察觉到自己心中竟然毫无波澜,好像长久压在心尖上的巨石终于落下,这一瞬间容澜忽地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比轻盈起来。
夜纱铃,狐王,雀铃,药浴,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头绪——因为楚逐羲恨他,所以想尽了一切办法来折辱他。
容澜突然很想笑,之后他感到头皮一痛,随后容澜便被楚逐羲揪住头发被迫的仰起脸来。
“师尊在想什么?”楚逐羲见容澜无声无息的模样本就觉得烦躁,又看见他微红的眼尾心中更加烦躁。
容澜笑了,即使带着讥讽的意味仍是漂亮到仿佛能蛊惑人心:“在想楚魔尊还打算用什么法子折辱我……”
容澜话还未说完便挨了一巴掌,才痊愈了没多久的脸颊再次浮起红肿,他只觉得一股血锈味在口腔之中弥漫开来,容澜闷闷的咳嗽了好几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楚逐羲将膝盖顶入容澜腿间,容澜吃痛的僵了身体,楚逐羲恶意的磨蹭着他的下身:“好啊,既然师尊想的话。”
浴桶有些窄小,楚逐羲便将容澜的两腿分开抬高,苍白细瘦的腿便从黑褐色的药水中伸出架在浴桶两侧,仿佛两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他右脚踝上挂着的红绳雀铃儿发出混合着水响的清脆声音。
火热而坚挺的器官顶在容澜下体,楚逐羲动作并不轻柔,将昂扬的性器抵在容澜雌穴处胡乱顶戳着,偏偏又不刺入穴中,只在外部娇软柔嫩的地方撒野。
娇嫩的花穴哪能受得住楚逐羲这般粗暴的动作,容澜被他弄疼了,几次想要挣脱起身,之后又被楚逐羲按进水里头,掀起一串串水花。
楚逐羲折腾够了容澜,便将硬挺的性器对准容澜身下的雌穴,一挺身便狠狠肏了进去,柔软温热的穴肉痉挛着瞬间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性器。
容澜疼得抽气一声,他蹙紧了眉身子也疼软了几分。容澜颤抖着的双手破开深色的水面扶在了浴桶边缘,五指收紧扣住了木桶边儿支撑住软得不停下滑的身体。
浴桶之中的水仍是略略有些烫的温度,随着楚逐羲的动作不断翻起小卷儿的浪花,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二人的身体,仿佛裹挟着炽热的情欲一般,虽无法握在手中却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得到。
肉体的碰撞声,水波翻涌的哗哗声,雀铃儿鸟儿似的鸣声,交杂在一起回荡在偌大的偏殿之中,透着说不出的淫靡之感。
容澜扣着浴桶边缘的手微微颤抖,他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楚逐羲并未揽着容澜的腰扶持他的身子,只是掐着他的腰肢抽动着,导致容澜在激烈的性事之中身体不断不受控的往下滑,而容澜并不愿意去搂楚逐羲来支撑自己。
楚逐羲脸色并不好,在看不清的水面之下,他不知轻重的在容澜腰上掐下数个青紫的痕迹,并更加粗暴的动作着,几乎是整根拔出又尽数插入。水浪陡然翻涌得更大,随着楚逐羲的动作不断的溅起浪花,不时拍在容澜脸上,再加之楚逐羲剧烈的动作,容澜能清晰感觉到有水顶入了身体里,他难受极了的咬牙低喘,更加用力的扣住了浴桶边缘。
楚逐羲脑内忽地灵光一闪,他一挺身将容澜压在桶内侧,并松开了他的腰。容澜被这一下顶得眼神有些涣散,下一秒带着浓烈药香的液体从头淋下,他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容澜咳嗽着双手本能性的松开去抹掉自己脸上的水。
容澜好容易睁开了眼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便看见楚逐羲眼神不善地望着他,手中是一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木瓢,里头还有未倒尽的水。
楚逐羲见容澜瞧着自己,忽然笑了起来,他道:“鬼医的药能化瘀消疤,师尊的脸都肿起来了,徒弟为你上药呀。”
之后楚逐羲又是舀起满满一瓢水,对着容澜兜头淋下。容澜这回有了心理准备未被呛到,只是视线再次被水光模糊了,他便又抬手去抹,随后又是满满一瓢倒下,容澜索性捂了脸用手去遮挡浇下的水。
又是几木瓢的水,浓郁的药香瞬间荡开弥漫在鼻间。随着一声哗啦的水声,木瓢应声落在水面,楚逐羲迅速的单手将容澜捂着脸的双手掐住按压在浴桶内侧,他倾身而上凑近了略微侧着脸的容澜。楚逐羲用空着的手去拨开容澜湿透贴在脸颊上的黑发,便见他眉头紧蹙双眼眯起,长睫上挂着半透明的水珠,他红唇微微张开,胸膛因呼吸而剧烈起伏。
', ' ')('楚逐羲仍是笑意盈盈的模样,他动作轻柔的用拇指拭过容澜脸侧停留在青紫的瘀痕上,随后指尖渐渐施力按在淤青处,将他柔软的面颊按得微微凹下。容澜面上虽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呼吸却是骤然急促了许多,身体也轻颤了一下。
楚逐羲并不觉得高兴,但当他瞧见容澜这副凄惨的模样时,便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师尊,说话呀。”
容澜只是冷冷的瞥他一样,默不作声。
楚逐羲嗤笑一声,就这这样的动作开始操弄容澜。对于容澜来说,这样的姿势令本就窄的空间更加狭小,他的后背几乎全数靠在浴桶内侧,楚逐羲每一次顶撞都会令容澜的背部重重的磕在坚硬的木头上,身下亦是进入得更深。
容澜颤抖着发出一声轻喘,他眸中渐渐蒙上一层水光。楚逐羲听见了容澜的声音更加兴奋,他一手控制着容澜的双手,一手抚上容澜胸膛,修长的中指指尖按压着他的乳头,随后并起两指夹住容澜略略发硬的乳尖,极富技巧的拉扯挑弄。
“师尊,叫给我听。”楚逐羲靠近容澜的颈脖,说罢,张口伸出舌来舔舐着他脖子细嫩的皮肤,末了在容澜颈侧留下了一圈淡得几乎不可见的牙印。
“……你做梦。”容澜声音轻飘飘的,犹如一片羽毛轻轻挠在楚逐羲心尖儿上。
暴力只会令容澜更加清醒的咬牙抵抗,楚逐羲自是有办法让容澜叫出来,令他打开坚硬的壳儿露出底下柔软的地方。
楚逐羲抚摸罢容澜的乳尖,手掌顺势而下握住他疲软的性器慢慢套弄起来。
容澜莫名的感到曾被楚逐羲摸过的乳头有些酥痒,之后便是难耐的空虚。容澜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后,羞愧得面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楚逐羲身下不断抽动着,将容澜的性器套弄得硬起,随后指尖抚过他器官根部乖顺垂着的囊袋,最终停留在被撑开的雌穴上方的阴蒂,那处本该柔软的地方已经悄然充血硬起。楚逐羲并起两指压在略微硬挺的阴蒂上揉弄,引得容澜身体敏感的颤动着。
容澜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他感到舌根有些发麻,随后不受控制的微张开唇泄出一声低吟。
楚逐羲松了容澜的手,握住他硬挺的性器,两手同时动作,不间断的抽插着。
水浪剧烈的翻腾着仿佛欲海,水温也是恰到好处的温热,蒸腾的白气在空气中漾开氤氲了容澜的双眼。
“嗯啊……!”容澜呻吟变得轻软而绵长。
随后浊白而粘稠的精液自褐色的水下浮起,楚逐羲伸手将那团浊白搅散,他单手搂住容澜的腰也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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