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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杨夜答应,实则被迫参与赵成的一个行动。
他们要去青市一趟,赵成名下的一家赌场里,有人出老千,杨夜负责帮赵成给人逮住。
然而倒了青市,杨夜发现根本就没自己想的那么繁华。
他觉得品如赵成这狗德行,他名下的东西应该不是奢侈到连条杂毛狗都得比是什么纯血的杂狗生的,就是连坨屎都得验里面的含金度是零点几倍克。
可当杨夜真见了这四处萧条,破的不能再破的巷子时,他默默回头看了看赵成的宾利,呸。
怕是乡下的驴棚猪圈都比这儿应景的有b格。杨夜如是的想。
“你怎么是个这么置于表面的肤浅东西。”
看懂了杨夜的表情,赵成一身搔包的黑西装,很是不屑的嫌弃着。
杨夜也一身黑西装,他尽量不像赵成那么搔包,撇嘴。
“呵。”这不是没洗脸就说自己刷牙么,都什么狗屁。
“信不信拉倒。”赵成点了根烟,捻在手里吸了一口。“我也不指望你这玩意儿嘴里能出什么象牙,别把正事儿丢了就行。”
只是说会儿话的功夫,杨夜就跟着赵成进入一家名字叫‘啊~来啊~快乐啊~’的,按脚店?!
杨夜再也忍不住了:“赵成你有病吧。”
有病的赵成没吭声,让杨夜有种他默认了的错觉,于是杨夜在走楼梯进入地下室的时候,庆幸自己没有把另外半句话说出来。
杨夜看着奢侈的地下赌场。“……”败家子儿。
赵成看到杨夜的样子,嘴角压制不住上扬了不少弧度,他拍了拍杨夜的肩,示意杨夜别像个刚见世面的村姑似的。
说起来也分外让人惊叹,这地下赌场还别有一番原味,玻璃水晶吊顶折射着粼白的光,周围的赌桌上,除了常见的筹码扑克以外,什么繁杂的人都有。
衣着光鲜的老板搂着年轻的贵妇,头发蓬乱身着破大袄的流浪汉抱着一个大包,一些年轻的公子哥调笑着把玩手里的筹码,本着有钱难买我开心的原则,不要命的往上加注。
杨夜一直跟在赵成后面,在这杂乱纷章的赌场里,他和赵成显得也不起眼起来。
“杨夜,记住了,那老贼在我赌场做作不少时间了,今天专门托了你的底,你把他炸出来,知道么。”
赵成低头,几乎是贴着杨夜耳边说的。
杨夜把赵成贴着他的头推开,耳根有点发热,他皱了下眉:“知道了,滚,别离我这么近。”
…………
一赌桌上,零七零八的押注了不少筹码,而这一桌围着三个人。
两男一女,一男的身着白体恤掉色牛仔裤头发鸡窝,约莫二十来岁的样子,长相清秀好看,大概是这赌桌最年轻的一个人了。
另外一男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叔,嘴里叼着烟,不忿的看着年轻男人:
“小孩,赶紧回老家娶媳妇打工去吧,这地方不适合你,这三局赔了两局了,哈哈哈哈!”这大老爷们一笑,他周围看的人也跟着哄笑。
“你这娃,唉,姐姐我也劝你一句,这可不是让你赚生活费学费母亲看病费的好地方,老老实实干点稳当的,别成天异想天开了,走吧,走吧。”
最后这一有地头蛇范儿三十岁的叼烟女的一吭声,相劝的人也开始多了。
青年崩了崩嘴,眼框微红,眼神飘忽,给人有种赌红了眼的感觉。“再来,这最后一次,赌大的,来啊!最后一次。”
他这话一出口,又扔了两个筹码,周围围观的人顿时兴奋高涨,那大叔和老姐们也纷纷赞叹的喝了一声,准备让人开始发牌。
啪!
桌子被人拍响,所有人扭头看去,只见一青年身着正式的黑西装,领口微乱,一双丹凤眼微稍,薄唇,好看的特别很。
此人正是杨夜,杨夜扫了一眼这桌的三人,赵成回车里拿东西了,但他刚刚的话还在杨夜耳边萦绕着:
“看到这那赌桌的三人了么,年龄大的外号筹爷,女的外号三分姐,这俩人平均每赌赢的概率超过百分之四十,还有那比你大不多的好看小年轻,有名字,叫祁兰,这人有时也是百分之四十,一些时候甚至全输,很奇怪。”
“这三人里的一人就是我要逮的那老贼,你给我探出来,我他妈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在我这儿出老千!”
…………
三分姐拢了拢头发,带趣的看着杨夜:
“小哥哥,是想砸什么呢?”
祁兰和筹爷也抬头看向杨夜,杨夜毫不避讳的脱下西装,露出里面的白衬衫,拉开一把椅子,把外套搭在椅子背上,坐下,撸袖子。最后风情万种的抬起眼皮:
“不敢,只是有些牌技手段,今日久仰各位,特来讨教的。”
话罢,杨夜就往桌上拍了几张支票。
有这么一瞬间,杨夜掐死赵成的心都有了,还b格呢,他感觉自己挺像个傻b。
祁兰,三分姐,筹爷,各自
', ' ')('各的打量着杨夜,他们眼神看似飘的满不在乎,但无意中冥冥有感,那桌子上的几张支票总是在拉扯他们脆弱的神经。
‘真是些磨人的小妖精,一会爷就来疼你们哈。’筹爷宠溺的想。他饥渴的飞快舔了舔嘴唇,费了老大功夫压制自己的神经,终于勉强把注意力分个三分之一集中在杨夜身上:
“小兄弟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么。”
当然,除了他,坐在他对面的三分姐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小哥哥,看你这一身儿,我想着你可能是个那个富豪或当官家的少爷,老姐姐我话不多说,就一句,今天你可能没来错场子,但你绝对来错了桌子。”
祁兰也意味不明的跟着接话瓣:
“兄弟,我看咱俩差不多大,我再不堪也在这地方混了不少时间了,你第一次来,那个……我也没那个看不起意思,你能来这桌我已经够看得起了,只是……我看真的不行,你还是回去吧,不丢人,真的,不丢人的。”
杨夜充耳不闻,他心里冷笑,这些人怎么脸变的比变戏法都精彩。刚刚还各各短兵相接呢,这会儿合着来勾引他做庄来着。
杨夜艰难的扯开脸笑了笑:“哪有,只是讨教一下,输了就是输了,这些小钱就当怡情了。”
“哈哈!好小子!有魄力!来来来,洗牌洗牌。”筹爷极富感染力的爽朗一笑。
一旁站着的洗牌员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洗牌。
这时,杨夜感觉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扭头,是赵成:“给,把这个袖珍摄像头贴在你手表上,既然众目睽睽下他耍得了老千,那就不强求,录下来就行,之后回去找不对劲。对了,计划别忘了。”
杨夜手很快的照做,几乎让人看不清他的手有什么变换。
祁兰再次瞄了眼杨夜手边的支票:
“等等,我再加钱,不如我们玩点大的吧。”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看向他。
杨夜冷冷插了一句嘴:“可以,玩法不能变,就凑对子类的,别的我不会。”
祁兰继续道:“行,那就这么定了,咱们互相抽对子,谁先配对完谁就赢,发牌按顺序,剩半。”
“小子,不怕把你的房贷款水电费也给输光么。”三分姐嘲讽了一声,她根本看不起这小子,一个疯子赌徒,想钱想疯了。
“诶,三分姐,让这小子可劲儿折腾呗,我倒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手段,竟也能与咱俩齐平。”筹爷把嘴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吐出嘴里最后一缕烟。
这回赌的很大,连赵成都感兴趣的犯嘀咕:“真几把有意思啊,都是玩命之徒。”
杨夜手里整着刚发完的牌,低声询问:
“赵成,是那个,祁兰么。”
“不清楚,都有嫌疑,说是祁兰也不一定,你看那俩人又离又合的,特别是那叫筹爷的人,都是老牌精了,有手段的很。别大意了。”
杨夜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牌,掀起眼皮: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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