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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松寒看到眼前的一幕,瞳孔猛地一缩。
年轻的总裁委屈地缩在隔间的马桶上,衣衫不整,一只手拉着半褪的衬衫,长腿并拢,整个人侧倚在隔间墙壁上。
裸露在外面的肌肤胜雪,像一颗纯白无瑕的、散发着奶香味的糖。
可这颗纯白的奶糖,此刻却在这狭小肮脏的地方,做着最淫荡下流的事。
他西装裤褪到脚边,上半身扭曲着,两瓣浑圆白嫩臀就这样正对着隔间的门,另一只手在臀中央不停动作着,像是在撑着穴给来人看。
季松寒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红艳艳、湿淋淋的,疯狂吸吮着手指吞吐个不停的贪吃小穴。
那人眼角泛红,还在不住地抠挖着自己一股一股喷水的嫩肉,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成了淡淡的粉色,浑身上下泛着媚。
他头发湿湿地垂下来,倒显得添了几分乖顺。白皙俊秀的脸上挂着几滴将落不落的泪珠,眼神迷离,唇角微张,时不时吐出几声难耐的轻哼,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有人闯入。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勾引。
欠操的模样,勾得季松寒瞬间着了火。
许山柏正在回忆和现实的幻觉里哭哭笑笑,却没想突然有人拉开他自渎的右手,环住他的腰。
紧接着,被捏住下巴强迫抬头,狠狠地堵上濡湿的唇。
对方的舌头如蛇一般灵活的滑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猛烈的红酒香信息素,冲击得许山柏愈发头昏脑涨。
许山柏从刚接触的那一刻便知道了来人是谁,只是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思考这些,男人身上浓烈熟悉的alpha红酒香气信息素让他更加昏沉,觉得幻境成了真。
理智统统被发情热冲到脑后,许山柏圈上男人的脖子,仰头用力地回吻。
季松寒明显被男人的主动惊讶到了,他离开男人的唇,却舍不得从怀里放开他,只是低下头紧盯着男人的眼睛,哑声开口:“叔叔,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回应我……你是……你是喜欢我的吗?”
季松寒的声音充满磁性,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体内的燥热还是让人难受,许山柏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季松寒明明没有任何的情感外放,可是环着许山柏腰的双臂微微的颤抖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许山柏眸色深沉地看着他,久久未答。修长的手指却没有从他脖子上松开。良久,他捧住季松寒的脑袋,仰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季松寒一怔,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但是仍舍不得放开怀中的人,任他吻着,却不敢再有更多的动作,只是尽力释放安抚性的信息素让他好受一点。
许山柏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冷淡,再难以忍耐的燥热也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他眉头紧皱,松开季松寒脖子上的手,喘息急促,带着几分自作多情的愠怒:“你什么意思?”
“这话不是应该问你么?”季松寒苦笑,“叔叔,你现在发情期,神志不清楚,是不是,是不是如果今天出现的人不是我,你也会主动抱他,回应他,吻他,甚至……”
季松寒的声音颤抖,表情也痛苦的不成样子,他松开许山柏,双手抱住脑袋缓缓后退,无助地道:“只是,叔叔,考虑考虑我,心疼心疼我,不要再给我无果的希望了好吗?不要再让我像个小丑一样自作多情了好吗?”
许山柏当即想扇这个傻逼一巴掌,“你傻吗?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以为我是那种发情期随便找一个人上的人吗?"
季松寒一怔,“你的意思是……”
“是他妈什么是!”许山柏冲上前环住他的腰,“季松寒你他妈是傻子吗,听我解释一句会死吗?多等等我会死吗?一声不吭地就抛下别人自己走了,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许山柏声音也颤抖着,不知是发情期还是因为什么,他越说越急,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哽咽:“再多等我一天有那么难吗……让我想清楚喜欢你,解释清楚喜欢你有那么……那么难吗……”
季松寒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脑海中只剩下心爱的人那句“喜欢你”。
喜欢他?
喜欢他!
他心心念念了半辈子的人就这么被他圈在怀里,睫毛颤抖,语气真诚热烈,撒娇一样的埋怨他,亲口承认,他喜欢他!
只听怀中人继续道:“要不是喜欢你,我至于像刚才一样这么主动吗?初恋给你了,初吻给你了,初夜给你了,连人带心都给你了。心心念念你这么多年,怕你怪我不敢看你不敢打听你的消息。四年,你走了多久,心就跟着你去了多久。每次发情期都几十支几十支抑制剂的打,就是因为喜欢你……”
许山柏的声音已经隐隐有了些哭腔:“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明白自己的感情就离开我……季松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滚烫的眼泪汹涌而出,许山柏委屈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发情期的Omega似乎更为多愁善感,许山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符合平常高冷面瘫总裁的人设。
', ' ')('季松寒听完这些,又是激动又是心疼,心都要被怀里人的眼泪烫化了。他只能手足无措地拂去许山柏脸上的泪水,轻轻吻着许山柏的脸颊,呼吸间都是他爱极了的奶香气,季松寒不住地道歉:“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才……叔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许山柏最受不来他这种语气喊叔叔,刚才被压下的燥热空虚从身体深处传来,许山柏不由自主抱住季松寒蹭,难耐道:“抱抱我,我难受。”
季松寒哪能受得了他这幅模样,抱着怀里颤颤巍巍不老实的人,内心被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满足填满。
omega奶香味的信息素愈发浓烈,冲得他更加兴奋。
显然这个地方不是干事的场合,季松寒一只手钳制住许山柏不安分的手,一边掏出手机打给自己助理,咬牙切齿道:“让人准备间套房,快!”
但是许山柏的神志似乎只够支撑他告白完,双手被钳制无法动弹,身体的燥热接触不到旁边的冷源,许山柏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脸色酡红,半干的头发再次被汗水打湿垂在两鬓,红唇在季松寒脖颈,耳侧上摩擦:“难受……难受,给我,给我。”
季松寒快被他这副模样磨哭了,刚刚宴会上的内敛深沉的成熟劲也不知丢到了哪里,“叔叔,你乖一点,你乖一点,一会就给你,一会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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