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快感和痛楚交织袭来,颤抖着攀升,又攀升,直至战栗的愉悦如温水漫遍全身。于是再来一遍,再一次紧绷…无数个死循环…吴边本能地想蜷缩起来,如受到母体保护的姿势。
可是被束缚的四肢让他放弃。折磨,不断地重复的折磨,让人酸楚欲死。啊…这样下去会不会死?吴边努力地睁眼,什么时候开始睁眼再次变成一件费力的事情。
四肢没有任何的力量。可以感觉到四肢的存在,可是大脑失去了对它们的指挥能力,大脑泡在温水里,身体上唯一清醒的似乎就是下身的器具了,难得地睁开眼。
视线中它高昴的立着,因为充血变成怒张的红色,微微颤动的顶端被情泪沾湿,耀动着晶莹的色泽。
羞愤欲死…陈川的嘴角露出恶质的笑意。掌控别人的感觉真好。男人的神情如最好的媚药,令陈川蠢蠢欲动。下身的鼓涨令人欣喜,再一次赞叹:果然是一件尤物。
开心地看着男人的身体在自己的指端起舞,淫靡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操纵它的利器,已经变得娇艳如滴血的嫩肉和修长的手指交缠,随着每一次的进出,似乎挽留,又似乎在迎拒…
男人的神志越来越迷离。一开始还哀求怒斥,随着情欲的到来变得柔软如绵,情欲高炽带来的薄汗浸湿了他的发,湿润黑色的短发衬托出他秀气的脸宠,身体如渡上一层精油。
闪亮着耀人的光芒,早已染满红潮的身体由不住颤抖转为轻轻抽搐,如情人柔靡地招唤,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原本洁白到透明的大腿根部,不知何时变成了如花瓣般的粉红色泽。
陈川笑了,探了探指尖,引人遐思的密处早已火烫如炽,孔穴四周的肌肉,也如春天的花瓣般张开。准备得差不多了。从他的体内退出,去浴室清理手指。
回到床侧,男人仍然瘫软,即使努力睁眼,也很吃力。陈川低下头,对男人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受得了今天晚上的调教,难道又要昏过去,还是会继续丧失记忆哟。”
声音很轻。可是听到与记忆有关,引起了男人的一阵挣动。但是身体,早已不听指挥,既使极力挣动,落在陈川的眼里,也不过是微微的抽动了两下。陈川伸手捧住他的脸颊,在他的嘴唇上肆意舔吻起来。
“啊,很甜。”唇端有吴边用力隐忍时咬破嘴唇浸出的血滴,滟滟的红色,和情欲相同的色泽。陈川的利齿也咬在破皮的同一处,顿时传来一丝痛楚,扯回了男人的神志。“不要…”男人虚弱地说。
陈川毫不理会,反而探入了舌头,灵活地窜进湿热的口腔,在吴边的唇齿间自由舔弄,勾弄他极力闪避的舌尖。吴边还想说不要,只发出“唔…”的无助闷声。
炽热,湿滑,满含占有意味的吻是那么的霸道,吴边某一刻甚至怀疑自己的舌头会不会被那个人吸走了,瞬时被夺走所有的空气,吴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用鼻子换气,差不多闷死,血液不停地向头脑处涌,憋闷,再憋闷,引得吴边四肢无力地滑动。
会不会就这样被吻死?没有。据说一个人窒息到临死前会有快感。正确。吴边只觉得体内窜过一束麻意,就如被电流击中,酥麻瞬间窜遍全身。
然后身体就不由自由地抽搐起来,狠狠地用力地抽搐,有如被按下启动装置自由弹跳的机械人偶。唇…终于被放开。陈川很开心地笑。感觉真好。吴边…却更虚弱。
抽搐过后的眼神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白色。明明没有昏迷,眼睛却是微微张开,只能透进半分光亮。世界再次变得糊涂。脑子却渐渐清醒。有一个声音在问:是继续努力挣扎,还是沉睡下去?
沉睡听上去是个好的选择,很放松,如飘浮水中,慢慢地放松四肢,渐渐地沉入睡眠。可是…隐约记得有什么和记忆力有关。
吴边问自己:是不是睡着了,到明天醒来,就跟今天醒一样,会把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忘掉?不要!惊恐得几乎弹起。实际上当然没有,只是吴边脑海中的意识在活动。
不能睡着,千万不能睡着,如果继续找不回记忆,怎么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不能再睡着了。以上,只是吴边的思维。陈川很开心。床上的男人难得的取悦了他。
想不到让他醒来后会是这种结果,如果…早知道…早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陈川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对床上的男人说:“现在,我要进入你。”吴边不是很明白,他可怜的大脑还没恢复多少思考能力,刚才又想得太多。
他只好呆呆地看着,平静地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对面的男人去洗了个澡,然后光着身子从洁白的浴室门后走了出来。嗯,身材不错。对方的身材很壮实,宽阔的肩和窄腰让他上身呈现完美的倒三角形状。
直到赤裎相见,吴边才留意到对方身上的气势,很是逼人。脸很好,轮廓如雕刻出来,坚毅刚硬,高挺的鼻子和炯炯有神的眼还有丰润的嘴唇下刚才咬过自己的白森森的牙齿。
吴边很麻木地看着对方,谈不上什么印象,也许到明天就会完全忘记。但是目光往下,他两腿间挺立的凶器…吴边仿佛天生惧怕,身体本能地瑟缩,想要逃离,可是脚踝处有皮索,被他的退缩带来一阵剧疼。
“不要过来…”明知道无任何阻挡作用,吴边仍虚弱地低喊。不是不想高声大叫的,实在拿不出力气来。情欲过后身体不自然地虚软,就像是…具体是什么吴边自己也说不出来。
陈川看到了男人眼里的惧怕,没关系,反而有一丝得意。走近,把他的头抱住,正好贴住腹部,那狰狞的凶器就在鼻端唇畔,吴边吓得完全不敢动。
陈川的手在男人的手脑勺上轻抚,轻轻地说:“别怕别怕。”吴边仿佛天生知道那件凶器的用处,下体已经开始不自然的闷痛。
“不要,不要,不要,”吴边晃动头部,结果只是头越晃越晕。陈川轻轻地放开男人,走到床侧,一侧身,已伏在男人的身上,就着姿势将凶器顶在男人柔嫩的入口处。吴边的泪在眼框里打转,头晃得更厉害,伴之的是身体的颤抖,哭泣地大声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