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边抬起头来,双眼已俱是红色,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被男孩操纵摆弄,竟然比被前一个男人强奸更加难以忍受,前面的男人尽管玩弄自己,但是从不要求服从,而男孩每摆弄出一个动作,都在示意他要记忆,以后要主动地这样去做。
不,不可能做得到,如果这样做,不如去死。男孩调教师仍然在说:“今天先到这里,你跟我回去奴隶住的地方吧。”
吴边不是很明白,看了看这简洁洁白的房间,还不是自己住的地方,难道还有别的专供奴隶休息的地方?是哪里?又是怎么样的?
男孩先问过吴边:“你会不会很乖,不乱跑乱动?我带你回去,你如果乱跑乱动的话,我会把你绑起来直接拖回去。”吴边宁愿自己走,于是简单地答了声“是”男孩调教师果然解开了缠在他脚上的皮索,然后将两端系起,限制了他的步距,并没有真正担心他逃跑的意思。
吴边也很老实,知道自己的体力根本斗不过看似瘦弱的男孩,还有他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武器,吴边告戒自己,先观察环境,再进一步行动。
被带了出来,外面是一条长得几乎看不到尽头的甬道,所有的门都需要磁卡和不同的密码。调教师的磁卡存放在腰部的某置,而密码,全部记忆在脑子里,每道门前都是快速的输入六位数字。
出门,来到甬道,推开某扇看上去与其它一模一样的门,门后是一道垂直方向的楼梯,向下走了大约四五十级,来到一处平台,前面有四部电梯。
调教师用磁卡和密码打开一部电梯,带领吴边进去,电梯里完全没有楼层数字,全是不明所以的符号,只看到调教师随意按了一个,然后短短的数秒,电梯来到相应的楼层。
吴边相信,自己醒来呆的房间应该在地面上,而此刻,两个人已经下到地面以下。说不清原因,可能是因为那个房间有窗户,而这一整层建筑完全没有任何窗户的原因吧。
没有窗户的室内并不比有窗户的室内黑暗。同样是灯光照明,全都是壁内光源,看不到灯泡,墙壁和天花每隔一段都发出柔和的光亮,照得整个区域纤毫毕现。
还有,这个楼层居然全都用有机玻璃间隔,有些区域透明,有些区域是磨砂玻璃,看不到里面。
吴边还记得调教师说过要带他去进餐,但是这里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有食堂的样子,反倒是…很多莫名其妙的金属仪器,器具,铁链,还有…
吴边打了个寒颤,心里想,地狱也许就是这个样子。男孩调教师从背后推了推吴边,吴边心里害怕,自然不肯轻易上前。
最后是被男孩拉着手臂,一直拖到一具仪器面前。还没有猜想仪器是什么用途,吴边已经一脸惨白,尽管丧失了记忆,但是骨子里似乎仍然清楚在它上面吃过的苦头。
吴边根本没有来得及挣扎,手臂已经被解下来塞顶仪器顶端的扣环里。头被按到中央的一个貌似榨汁器的圆锥形橡胶器物上,男孩从一侧转过一个罩子,那个罩子是头部的形状,正好将吴边的头死死扣在这个充口器上。
很快,男孩应该是启动了什么按钮,吴边只觉得口里的物体在扩展,先是罗旋形展开,直到形成圆桶状。然后…有什么东西探了进来,一条管,应该是一条管子,直探向自己的咽喉深处。
吴边惊骇莫名,差一点呛到,更差一点让那条管探到气管里去。啊!吴边想大叫。不要!不要!可是头被死死的扣住,又惊又急,眼泪狂涌,可是没有人肯放生。
那条管子伸展得不快,先是咽喉,然后进入食道…因为怕仪器伤到自己,身体本能地配合,让它尽量推进得顺利,面对的是一架机器,根本没有办法和它讲道理,你不肯合作,它直接刺穿你的喉管,管你去死。
吴边这才觉得屈辱得粉身碎骨,被人强奸一天,也比不上被一架仪器探入内脏。泪不停地沿着紧贴仪器的脸滑落下来,可是此刻,除了自己,谁也看不到。
被异物直探到身体的深处,手却吊在头顶,似乎在被一架冰冷机器强奸的感觉让吴边又一次沉入羞辱得不可自拔的地狱。而那架机器,才不管你那么多,深入停止后安静了数秒,吴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涌入体内。
不一会,胃部传来饱涨的感觉。难道是…?不…吴边再一次无用的挣扎,扣住双臂的金属磨破了手腕,温热的血汩汩地流出来。不…不要!杀了我吧。被人像牲畜一样的灌食。
吴边只觉得身体不住地发抖,体内一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崩溃吧,快点崩溃吧,再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屈辱了。
可是,人,似乎是气不死的。就算再气苦,仍然清醒地活着。仪器停下来,收缩,扣住脑袋的面罩打开,扣住手臂的锁同时打开,吴边跳着向后挣脱,绊到自己的脚,滚到地上,却仍然向后躲,而脸上,早已泪留满面。
男孩调教师好奇地蹲下来,看着他,看着他向后缩,奇怪地问:“难道以前的生活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每一次都教你,可是每一次到第二天你都忘记,难道你要这样痛苦一辈子下去?”
男孩调教师不太明白这个奴隶是怎么回事,人家痛苦几回,很快就屈服了,慢慢地习惯,这是人类天生的劣根性,不管怎么地对待,只要能活着,或者活得更好,再屈辱的事情也能习惯吧,这里不只吴边一名奴隶,可是向他每天都要闹一回的绝无仅有,其它的人,闹来闹去,不是死了,只要活着的,几乎都会自己过来进食。
男孩调教师侧过头,看着吴边赤裸的身体和他脸上的泪,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很快会死的。”吴边恨声回他:“死了也比这样活着好。”调教师道:“可是你的主人…并不想你死。”
吴边骂道:“我没有什么主人。”调教师摇头道:“你还是放不下你的羞耻心,如果不是你的主人说你今天休息,我们要加大课程量呢。”吴边另过头去,根本懒得和他讲,但是心里在害怕,不知道他下一步又怎么样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