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严的嘴角翘上去就压不下来,他捏着声音道:“老公,起床了。我叫了你好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郭洪泽字正腔圆:“你他妈有病吧。”
吕严念念叨叨嘻嘻哈哈,说什么“老公你穴好热”、“老公你好湿”,饶是郭洪泽这等心理素质,也羞耻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郭洪泽当然不想回应,但吕严操得太爽了,他实在藏不住呻吟声。
……
心理医生的医嘱里有一句:不要跟身体的感受对抗。而吕严执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今天要上展演,我们快一点。”
于是郭洪泽说好。
他翻过身来让吕严后入,捣软了的后穴越插越热,郭洪泽耐不住喊了句“哥”,极小声骂道:“太他妈爽了。”
这句话说出来让他心里也好受些,再没什么心理包袱抬臀往后撞,只是插到穴心又觉得不行,叫床叫得太浪了,吕严怕是得操死他。
前列腺高潮来得凶,郭洪泽说不出话,只抖着大腿根乱叫。吕严抽出来时穴口还湿得发粉,见实在可爱又伸手进去戳了两下,郭洪泽尖叫出声,腰身抖得直接瘫在床上。
吕严等他歇够了,沾满淫水的手直往他唇上抹,蹭得亮晶晶的。郭洪泽这会儿难得不骂,很温顺地张嘴舔进去,没等吕严惊讶,便把虎牙抵在他指腹,威胁般咬了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吕严差点笑出花来,显然对这套很是受用。
……
他们都不是会妥协的人。土豆一开始就说过,只在比赛期间保持关系,他没再强调,但吕严记住了。
一喜分开时还不懂得伤心,也许是喜欢还没来得及滋长成爱意,也许是还没完满到回想又贪图延续,总之时至二喜快走到尽头,吕严才觉自己像是徒手握沙,不管用不用力,都有什么要从他指缝溜走。
郭洪泽对最后一个作品不太满意,但他接受了。他只说是他的问题,让人没法插话。
吕严演完了站在台上抬眼望去,心里突然想好好告个别。郭洪泽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迈进同一条河流,这一次已经用尽了所有勇气。他说,“我们都没有放弃自我,我没有因为在这儿要讲这个话,我们就望向彼此”,因此吕严也得配得上他的表扬,不再望他。
但我眼角余光里一直有你。
那天收拾东西要走,吕严背对着郭洪泽说道:“其实,我要是再告白一次,会不会不一样?”
郭洪泽也似不知如何作答,他把手里的衣服捏紧了,深吸口气顶在肺里,欲答时却突然泄掉——吕严蹲在行李箱前笑了,摆摆手道:“我就那么一说。”
世界好像又分成了两块,其中有无形的墙做隔,郭洪泽想,吕严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他从来没有提过——吕严向来都很尊重人,所以他只需要拒绝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曾拒绝了线下一起演出的邀约,也曾拒绝跟吕严再去二喜。
谁会去二喜啊,谁去谁是狗。
汪。
他还拒绝过一个告白。
汪。
……
郭洪泽没有再挽留,有很好,没有也很好。有,是因为天平的一方重于了另外一方,没有,是因为他还是他,不管怎么说,都不是糟糕的选择。
郭洪泽某日回到家里,视线穿过窗外的雨帘,看着水雾腾地而起冲散灰尘,迟来地陷入回忆。他曾跟吕严举一把伞跑进米未,雨不算大,仍沾湿衣袖,贴在身上一片冰凉。
开会时人多,吕严趁乱站在他椅子背后,拿掌心给他捂热了。
可有的人怎么捂不热呢。郭洪泽摇头叹息,心脏在咚咚地有力跳动着,血液从五脏六腑极速奔走,喧嚣着呐喊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恰逢其时,他的狗一声犬吠。
郭洪泽撑在窗台哈哈大笑。
之后不是没见。商务也好,直播也罢,他在吕严脸上看不出什么尴尬,语气好像也并无变化,他总是能在这种时刻迟钝地意识到,对方确实比自己年长几岁。
小孩感觉不安时会下意识装病,而郭洪泽沉着脸也并不知觉。原来今时不同往日,他的病早就好了,至少不再频繁得需要人安抚,可他竟然因此怅然若失,在吕严俯身询问时没声好气。
“怎么了,又难受啊?”吕严语气沉稳,听不出什么波澜。他手里拿着剧本,装作不经意低下头来,“压力别那么大,有我呢。”
郭洪泽望向他,吕严触电般过了一下脑子,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
人的默契,真是种神奇的东西啊。
那还真就是第一次开房。
郭洪泽进门站定了说:“其实我现在已经不犯病了。”吕严“哦”了一声,没对他突然变卦发表什么意见,习惯性地先去烧了壶水。
即使没有人会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郭洪泽眼神追着他背影又道,“能抱我一下吗,哥。”
吕严刚开的水龙头突然关了,他愣了两秒,突然发觉他从没拒绝过郭洪泽。
“怎么了这是?”吕严笑里带着无奈,到底对突如其来的撒娇感到稀奇,手一下一下在他背上轻拍,哄小孩一般。
郭洪泽看着他,长叹口气:“汪。”
吕严皱起眉表示疑惑,转而眼中有什么烈烈燃起,他犹豫着开口:“汪?”
“……汪。”
“郭洪泽你真是没救了。”吕严低头嗤笑起来,把人压在墙角便吻,“这次不算帮你,你帮帮我吧。”
郭洪泽平日里调理加禁欲有一段时间了,身上的感官在吕严抱上来时瞬间苏醒,他回想起在对方身下发情的曾经,这半月修为顷刻即碎,只干哑地哼出一个鼻音。
确实该罚,好好操一顿就好了,郭洪泽很抖m地想。被吕严按跪在床头扒裤子羞耻得要命,他里边又太久没做实在敏感,用手就操射了,腰无力地塌下去,快感如潮屁股乱晃。
这次不能喊停,是吕严在要他,礼尚往来也该还回去。郭洪泽身子软叫床也叫得大声,呻吟着喊道:“哥……要到……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吕严笑他,说现在怎么这么不耐操。
这等话又让他猛颤一下,被抵在床头顶入得是又深又重,郭洪泽只有痉挛高潮的份儿。润滑打出白沫,插进去又被挤出来,顺着水痕直往下流。吕严拉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郭洪泽便哭得很爽。
“哥,要操坏了……”
吕严满含情欲地吻他:“你好着呢。”
放慢了更要命,里边好像随时要高潮,顶一下要抖好久,这样磨着他操实在欲仙欲死。
郭洪泽脑子转不动,冒出一种傻乎乎的纯情来,倒显得吕严像是诱奸。吕严让他自己掰开他也听了,顶到底深得不像话,有一种很神奇的开拓感,像他第一次开苞。
在情事里被占有有种微妙的快感,郭洪泽失态地吐出舌头来,吕严拉着他十指相扣,他强忍再三还是被操得流水,挣扎着扯过浴巾才没弄到床上。
再无暇想其他,脑子里只有“太爽了”三个字。
吕严攥紧了要他到得慢一些,他说“射太多你受不住”,动作却一点也没见停,头埋在郭洪泽肩上,呼吸搔过他脖颈,咬着他耳垂舔得缠绵。
其实人生是“在一起”的无数瞬间组合而成的,那若真要细数,台上台下这几年,无疑已经被对方占据。可人总是贪心,想要你看着我,想要默契无间,想你为我高潮,最后想你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吕严在无数贪图里叩问过自己,这是追求,还是奢求?
郭洪泽头脑太过聪明,早早看透这前程,吕严还记得那天他缓缓摇头,眼睛转动像是在极速运算。郭洪泽尽力为每段开始安排一个好结局,其关键就在于你舍得何时抽身离开。
他爱谁都可以。不爱谁可以,谁也不爱也可以。吕严的对手,从来都是郭洪泽。
可爱情不是攻陷,不是攻城掠地。吕严有把握让郭洪泽喜欢他,却没把握让郭洪泽选择他。
“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吕严低声暗问。
……
有人常年如一地独裁专制,回过头来犬吠三声。
“你再追我一次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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