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及安走进屋,却固执地追问,“你知道了是吗?”
秦越沉默地看着他。
“你果然知道了吧,”黎及安知道这两个月终究还是太明显了些,低着头呢喃道,”知道我和赵……”
“不许提他!”秦越突然爆发了,嘶吼着打断了他。
“我怎么了!”黎及安也暴躁了起来,“你他妈嫌我脏吗!”
“如果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黎及安愣住了,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秦越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也一愣,紧绷的肌肉慢慢松懈了下来,苦笑道:“我以为你躲着我只是不想让我知道你的秘密,可是你却愿意和别人……”
黎及安脸色煞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是,我知道。”秦越与他对视,眼神苦涩,“我们一起住九年了,哥,你真的没有你以为的藏得那么好。”
“你记不记得大学拍毕业照时,你醉得断了片,我把你带回了出租屋擦洗……”
“你说你只擦了上身!”黎及安震惊道。他确实记得那次,那是他第一次醉到失去了意识,醒来换了衣服还浑身清爽,于是不安地找了秦越试探,并且要求他以后无论他什么状态都不要碰他。
秦越苦笑,他确实没有把人脱光,但看到内裤贴紧后勒出的痕迹,加上之后细致的观察,也大概确认了。
他低声道:“很久。我以为你只是不想被发现。”
“可是为什么?”他的神情充满了不甘,”为什么赵含就可以?”
黎及安没有回答。
秦越也没有觉得自己会等到回答。他只是重重坐回了沙发上,道:“现在你明白了,我不是意气用事,退队是深思熟虑后做出……”
黎及安却突然开口打断了他,“我醉了。我要去洗个澡。”
秦越看着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浴室,又关上了浴室的门。直到浴室里响起了水声,他才收回目光,撸了把头发,拿起刚才便一直在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果然都是队里人的电话。
他将脸埋在了手中,不知道他和黎及安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日的地步。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才停了。
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他抬起头,看见黎及安裹着浴袍走了出来,头发湿哒哒地滴着水。
秦越看着他的浴袍肩部被头发滴下的水慢慢打湿,站起身拿过吹风筒递给了他。
黎及安没有接,只是如往常一样,自然地坐在了他身前。
秦越叹了口气,如同往常一般给他吹起了头发。
两人就如此沉默地任由吹风机运作,直到手下的发丝有了八成干,秦越才关掉了吹风机。
“明天我就会搬出去。”他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本来今晚要顺便跟他们宣布的,既然来不及了,就发个通告吧。”
他转身就要去自己房间,却被黎及安突然以从未有过的爆发力扯过手,摔坐到了沙发上。
黎及安一只手撑在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拉下了秦越的短裤,又爬上沙发,慢慢跪坐到了他大腿上。
秦越怔住了,瞪着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
黎及安浴袍里什么也没穿。
此时黎及安下身正赤裸地贴在他大腿上,连那秦越从未有机会窥探的部位的形状都清晰可感。
黎及安不等他作出反应,又一把拽下了他的内裤,秦越早就硬挺的阳具猛地弹到了他的小腹上。
“不要离开我们。”他将头放在秦越肩上,哀声恳求道,“这是你想要的吗?”
他又半撑起身子,用葱白玉指扯开身下湿润的蚌口,贴在那根滚烫勃起的阳具顶端磨蹭,想要滑入却不得其法,蹭得秦越气血上脑,几乎眼前发白。
在他快要把持不住自己时,却听见黎及安带着鼻腔哀切道:“我给你,给你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们,我都给你。”
秦越仰头,对自己嘲讽一笑,才狠狠咬下舌尖,随着铁锈味在口腔蔓延,理智也稍稍回炉,刺痛中他猛然将黎及安推开,压倒了沙发上。
“黎及安,”秦越撑着手,俯视着他,恨恨地咬牙道,“你把我当成什么,把自己当成什么?”
黎及安愣住了,看着他充满血丝的眼睛,捂住了自己的眼。
秦越这时才仔细看清了他的脸,也愣住了。黎及安平时白净的脸上一片绯红,一滴泪从他的紧紧捂着眼睛的指尖溢出。
“你不要看我。”他侧开脸,明明抽泣出声了还要硬着口气命令秦越。
秦越重重叹了口气,俯身吻去了他脸上的泪珠。
他的动作出乎黎及安所料,黎及安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含着泪水的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真拿你没办法。”秦越温柔地理了理遮在他眼前的几缕发丝,轻声说道。
然后身下一挺,全根没入插入了湿软的穴口。
“秦越!”黎及安不可置信地喊出了声
', ' ')('。
秦越吻了吻他的唇,扯开了浴袍的腰带,浴袍随之散开,露出白皙瘦韧的躯干。
他一只手绕过黎及安的腰,一只手扶着他的后颈,随即猛烈地操干起来。
“啊!啊啊……混蛋……”黎及安还没收回眼泪就被猝不及防地狠肏起来,哭过的嗓音比平时带上几分软糯,骂起人来也不痒不痛,反而让秦越更加狂躁,自己也被顶得在柔软的沙发上乱撞。
“不是哥让我肏你的吗?”秦越一边反问,一边手往上滑,大拇指暴力地揉搓着他胸前顶端凸起的朱红乳头。他每一个抽插都带出丰沛的汁水,下身被绵密紧滑的媚肉牢牢吸住,一切都让他实在后悔忍耐了这么多年。
然而他毕竟没有太多经验,加之被突然的馅饼冲昏了头脑,只是整根没入又只往深处撞去,黎及安虽然被抽插得畅快,但总觉得横冲直撞间少了什么。反正方才已经放开一次,他又对秦越颐指气使惯了,此时便咬了口他汗淋淋的肩膀抱怨:“嗯……啊……你会……会不会干啊?”
秦越怎么可能忍受这种质疑,大脑终于恢复运作,心中暗想这就让你看看会不会,身下带了些生涩的技巧,深深浅浅夹杂着进出着试探。
果然不到几个抽插,黎及安便尖叫出声:“啊那里!”穴内也骤然涌出了更多的蜜水。
秦越放下心来,加快了节奏直往那处猛操。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太快了,太快了……”黎及安被干得仰头尖叫急喘,双手在秦越宽厚的背上乱抓,“嗯啊……好舒服……我不行了……”
秦越只是胡乱得吻着他的下巴与颈部,身下丝毫不留情,如此又是一阵交缠,黎及安才呻吟着求饶:“慢点,慢点,要出来了……”
秦越没有搭理他,身下猛然几个冲刺,感觉穴内越绞越紧时,紧紧堵住了黎及安前端阴茎流着水的马眼。
黎及安迷茫地睁开眼,带着哭腔喘息:“放,放开!”
“我是谁?”秦越吻了吻他,轻柔地问道。
“秦越,你他妈给老子放开!”黎及安被他的问题气得发抖,哭叫着骂道。
秦越却满意了,稍弓下腰含住了被自己玩弄得发热的乳头,放开压着马眼的手胯下发力,和他一起射了出来。
他没有立刻拔出来,任由一股又一股热液淋在阴茎上,享受着高潮后痉挛抽搐的穴肉。
黎及安喘了会儿气,躺着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后,摸了摸还在胸前含着乳头用舌尖舔弄的男人的头发,哑声道:“你可以不要我,可是怎么可以不要大梦呢?”
男人闻言,报复性地用牙齿磨了磨被舔到发肿的脆弱乳头,才含糊地说道:“明天晚上去喝酒吗?”
黎及安终于笑了,他知道这件事终于过去了,应了一声后补充道:“记得去给鱼儿道歉。我还从来没看她哭过呢。”
“是啊,我惨了。”秦越放开口中的乳头,也轻笑了一声,说罢低头含住了被冷落的另一边又开始吸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