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玉鸣不清楚他是怎样从餐厅走到房间的。
他只隐隐约约记得,这短短的几步距离,却令他感到分外煎熬。他被邵捷半搂在怀中,像密不可分的双生子,一路走过来,对方的双唇和双手几乎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
仿佛失控了一般,邵捷亲吻他的力度又狠又深,将他的嘴唇吮咬得酸麻不已,又逐渐下落,在他的下巴上、脖子上、锁骨上,都留下了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齿痕。
薄透的T恤被扯得凌乱,胸口处的布料更是已被唾液浸湿,皱巴巴地贴在肌肤上。那乳头被男人吮咬得更为肿大,隔着布料,也能瞧见它那红得滴血的招摇模样。奶尖直挺挺地立起,勾得男人恶意地紧捏着,又揉又按。每每被按去,很快,又再次颤巍巍地从蜜色的奶肉中弹了出来。
他被推到木质的柜门上,脚上踩着柔软的地毯。还未看清周围的环境,身上的男人又再次覆身下来,遮掩了倾泻而下的暖黄色灯光。
环境不太宽敞,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逼仄。他直觉这并不是卧室,心中疑惑,推了邵捷好几下,对方才舍得放开他。
他定睛向前方看去——
正对着他的,竟然是一面嵌在墙壁里的全身镜。
这根本就不是卧室,而是一间衣帽间。
“来这里干什么?”他问道,“怎么不去房间?”
“床还没铺好,而且……”
邵捷说着,轻车熟路地脱去箍在他身上的黑色内裤。他勃起的阴茎终于得了解脱,热腾腾地被男人包裹在手中。邵捷一边象征性地抚慰着他的阳具,另一边的手指则又探进了那松软的穴口中。先前这淫穴已经在车上吃了一回甜头,这会儿更是激动地迎接熟悉的手指的入侵,不用多做挑逗,早在期待被入侵的那刻起便盈满了骚甜的淫汁。被男人操透的淫肉像是具有自我意识的小嘴,一圈一圈地缠上那修长的手指,自发地吸咬着。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抬起脚,将松松垮垮挂在脚踝处的内裤踢开,背部死死地抵着光滑的木板,屁股却恬不知耻地往男人手里迎去,只希望那手指操得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Ryan,你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他想着“什么意思”,就忽然被邵捷拉到了镜子前。
未经使用的镜子被擦得光洁锃亮,没有一点烟尘,把面前的一切照得清晰可辨,无所遁形。
他因惯性而伸手抵着镜面,略带湿意的指腹便在那片光洁上印下了他的指纹。邵捷站在他的身后,裸露的、滚烫的坚硬肉刃抵着他的屁股,蓄势待发,只要稍稍对着那翕张的穴口,便可轻而易举地操入湿热紧致的甬道中。
可对方似乎并不着急,只是单手环抱这他的腰,另一手插入他另一处湿热的口腔中,迫使他张大了嘴,舌头也被迫探出红艳艳的舌尖。津液止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从舒展的脖颈蜿蜒而下,滑进那宽松的衣领里。
“好骚啊,Ryan。”
眼前的景象着实让他大受刺激。
他从未想过自己在陷入情欲中竟然是这幅淫荡的、不知廉耻的模样,像最下贱的狗乞求着Alpha用粗大的阴茎临幸他。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皱巴巴的半透明T恤,领子被拉松了,下摆也被掀起,卡在了腹肌上边。嘴里插着男人的手指,屁股主动凑上男人的肉棒,而那无人抚慰的阴茎硬得发烫,流着淫水的龟头蹭在一尘不染的镜子上,冰凉的触感不仅压不住他身体的火热,反而让那肉棒激动地得一抖一抖,竟直接吐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精水。
赧意轰然爆发,染红了他藏在黑发中的耳朵。他羞耻地别过头去,闭上眼,不愿见到镜中的情形,似乎这样,镜子里这个摇着屁股求操的Omega便不是他自己。
邵捷自然捕捉到了他这点小心思,用唇舌捕捉到他逃窜的羞红耳根,逐渐濡湿;下身的肉棒则是掰开了幽深的臀缝,粗长直硬的茎身便卡在两瓣结实饱满的蜜色臀肉里头不停摩擦,饱胀得深红的坚硬龟头无数次从那肉穴浅处滑过,却只是不断地蹭着浅处的泛红褶皱。
龟头的腺液润滑了瑟缩的穴口,把那褶皱操得愈发松软平整,可这不仅毫无纾解的用处,反倒将那淫穴的骚意全部勾了出来,更觉里头更将瘙痒难耐,只想被男人这肉杵捣烂里头的骚肉,捣得淫水流不止、甚至失禁了才好。
“为什么躲?嗯?”
邵捷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睁开眼睛,直面镜中淫靡的交媾场景。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觉得邵捷原来的面貌不过是无害温驯的伪装,而现在的邵捷,那双眼像一把锐利的刀、一把百发百中的枪,夹杂着幽深的狠戾,已然把他当成自己的猎物,布置好了天罗地网,只等他一脚踩落。
让他感觉这样陌生,可却更加迷人。
“嗯……别……”他垂下眼,发出隐忍的呻吟,“我……唔……我不想看……”
“为什么不看呢?你不是说,你是我的Omega吗?”
“Ryan,你真应该看看……你是怎
', ' ')('么被我、怎么被你的Alpha操的。”
邵捷压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像戴了一张温柔的面具,蛊惑他、迷惑他,在他最为脆弱不设防的时候,倏然将那狰狞的阳根狠狠挺入。
“唔……你……”
空虚饥渴的淫穴被男人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得到了久违的欢愉。突如其来的侵入让他感到过了电一般的酥麻,令他手脚发软,不自觉前倾,用手掌撑住湿滑的镜面,腰微微下塌,使得那淫浪的屁股主动地往被夹在肉洞里的阳根中拱去,吞吃得更深,好似要把那因抽插的动作而不断拍打着屁股的囊袋也一并吃了去。
这幅被操透了的身体已然被雄伟的阳具操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适地张开。那阳根凶猛地碾过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把肉壁上的淫肉照顾得妥妥当当,龟头直碾过最骚浪的阳心,把他激得浑身颤抖,被撑得圆圆的穴口无力地攀着男人的肉棒,肉壁不自觉地痉挛抽搐,从穴肉和肉棒挤压的肉缝中挤出星星点点的淫汁,一滴一滴地落在毛绒绒的地毯上。
这会儿他真顾不得什么闭眼不闭眼的了。
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身后的Alpha无情抽插顶弄,胸前两颗红肿的肉粒也被对方不断揉捏搓暗,抠弄着闭塞的乳孔。本就圆嘟嘟的奶头如今更是堪比孕后产乳的Omega,肥大的乳粒被玩弄得敏感可爱,在男人那灵巧的指尖里绽放成最娇艳的玫瑰,娇滴滴地挺着,似乎等着男人一口含下,再像初生儿一般,从里头吮吸出香甜的乳汁。
男人的阴部因为抽插的姿势不断地拍打着他的屁股,让他恍惚间只感觉连敏感的臀肉都在被对方的双手抽打亵玩。肉体交缠的碰撞声啪啪作响,鸡巴不停操弄着这湿滑紧热的肉洞,更是在抽插间激起淫声荡荡,淋漓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混合着两人的低喘和呻吟,响彻了小小的衣帽间。
他被操得感觉时时刻刻都要高潮,几乎站不稳。背沟连着腰线下塌成一个优美的弧度,随着被这阳物不断入侵的动作而一颤一颤,只好被男人看似纤弱实则有力的手臂揽着腰,才不至于脱了力,整个人倾倒在镜子上。
在情欲的巨大冲击之下,他半睁着朦胧的眼,隐隐约约见到镜子里两人疯狂交媾的景象。
可此时此刻,他已再无任何的羞耻感可言。
他看着自己在镜中迷茫的、发红的眼,汗湿的头发变得一络一络的,汗水滑进了他的眼睛,让他进入了一个更加咸湿的、朦胧的世界。他的双唇微微张开,只感觉又热又渴,嘴上干燥得似乎起了皮,让他不自觉地伸出了舌头,试图舔湿那薄薄的唇瓣。
而后他听见邵捷在他身后暗骂了一声,伸手扭过他的下巴,封住他躁动的唇舌。
男人的双唇将他的唇瓣完全包裹起来,湿热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疯狂扫荡。他被吻得只能发出动物受伤一般呜呜咽咽的可怜声音,但这却激发了对方的凌虐欲,身下的肉棒仿佛要嵌进这淫浪的肉穴里,每一下都凿得又深又狠,几乎要到达他的承受极限,让他扭着腰想躲,却躲也躲不得,反倒像主动求欢一般,再次勾起男人更进一轮的侵犯。
情欲的浪潮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像海面上飘摇无助的小舟,只能任由掌控波涛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将他推向更高的高潮。他的双手已再难支撑自己的身体,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红,五指被操得张开又蜷缩,最后无力地在镜面滑落,留下几道长长的、湿淋淋的水痕。
可一瞬间,他的手又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按在了镜子上,白皙的手覆盖着他偏深的肤色,手心贴着他的手背,五指嵌进了他张开的指缝中。
好像……就连他的灵魂,都被邵捷嵌了进去。
“邵捷……我、我不行了……”他用破碎的语调向身后的男人讨饶道,“呜……太、太多了……”
“怎么会呢,”邵捷刻意放轻的声线很是温柔,“Ryan,你这么骚,什么都吃得下的。”
“我、我哪里……呜……你别、你别再动了……啊……我要、要……”
话音一出口就变了调,低沉沙哑的声音此刻像掺了蜜一般甜腻。他的阴茎硬得厉害,龟头顶着镜面,试图通过摩擦而获得些许快感。精液似乎涨满了即将溢出,却突然被邵捷残忍地堵住了发泄的通道。
他难耐地扭动着,乞求男人给予他射精的权利。可这样的动弹只能使那体内的阳物操得愈发深入,本就硕大的肉根竟又在淫穴的滋养下胀大了几分,几乎要将这紧致的穴口撑到失去吮咬肉棒的力气,只能软趴趴地敞着流水的肉洞,任由男人在抽插间带出翻红的媚肉。
“你不骚吗?”邵捷笑道,操控着那阳物在他体内慢条斯理地小幅顶弄着,“屁股扭得好骚,又想吃鸡巴了吗?”
他轻摇着头,眼中笼上一层水雾:“不、不……呜呜……让我射……别这样……”
邵捷只是更变本加厉地掐住他的出精口,不断地刺激那淫穴里的敏感开关,让他不断地在高潮的边缘沉沉浮浮,却始终难以得到释放。
“Ryan,你好骚啊,你做我老
', ' ')('婆好不好?”
他听到对方口中“老婆”两个字眼,不知为何身体一阵颤栗,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抗拒。但他浑身都因沉沦在爱欲中而浮上暧昧的红,贪婪的肉穴也愈发快速地收缩吸咬,一汩汩地冒出丰沛的汁水,竟是连那根粗大的肉棒都堵不住,直把两人的下体浇得一塌糊涂,甚至顺着腿根径直流到了地毯上,像是光凭着这淫贱的后穴便足以达至性爱的高潮。
也许,身体早就给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他听见邵捷笑眼更甚,轻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地问:
“骚老婆,叫一声老公,好不好?”
他抬起头,望向镜子里邵捷的双眼。
“叫声老公,老公就让你射。”
他闭上眼,耳根连着脖子都羞红了,一开口,先是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才断断续续地开口道:“我……老、老公……呜……老公操我……让我射……啊……”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身后的男人便不再压抑他的欲望。堵着马眼的手倏然松开,转而隔着沾满了各种体液的凌乱衣料,揉捏着他那饱受凌辱的漂亮胸肌。
他被这狂风骤雨般的侵犯操干得双腿发软,几乎只能跪在地毯上。对方便顺水推舟,就着结合的姿势压着他跪在了地上。在肉穴深处的坚硬龟头随着姿势的改变而重重碾过了那最为淫骚的阳心,他一时间大脑空白,上半身贴在了地上,屁股却像发春的母狗一般高高地翘起,肉棒不受控制地痉挛发颤,像无数张嘴吸咬着那根带来极大欢愉的阳根。而他硬直直的肉红色阴茎猛然一抖,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了这块黑色的柔软地毯上。
高潮时的记忆断片让他只能愣愣地盯着地毯上那滩濡湿的白色浓精,男人的肉棒还未抽出,爱欲的余韵仍在他的体内流淌。他神情恍惚,整个人仿佛被过激的情浪抽去了神志,只哑声说了句:“唔……脏了……”
邵捷望着镜子中他高潮后的脸,良久,才从他的体内抽离。
察觉到身体中的肉棒正缓缓离开,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忽然感觉身体变得有些空荡荡的,仿佛这淫荡的穴就应该被男人的鸡巴填满,那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本该如此。
“怎么不继续了?”他问道。
邵捷的眼神中凝着深沉的光,两手按在他高高翘起的、训练有素、形状完美的饱满臀肉上。
“没戴套。”
“那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怀孕,”兴许是已经过了高潮后的不应期,对方玩弄臀肉的动作令他极为舒畅,他半撑起上身,声音沙哑而慵懒,“继续操我啊……”
“老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