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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经理给阮扬介绍了一个叫波哥的人,一身黑西装,耳后戴着通讯耳机,脸颊左下方一条细长的疤,眼神凌厉,看着就不好惹。
提着为数不多的衣物,跟着波哥去职工宿舍落脚,两人一间的宿舍,待遇还不错。
下午吃了饭被波哥安排去换衣服,毕竟以后也是正式工作的人了,咱可是站门口的门面,可不得打整一下自己么。
在更衣间换好衣服,一身挺直的黑西装显得人更具成熟魅力。
在耳后戴好麦,阮扬正要问波哥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就被递过来一盒发油。
“头发梳上去,你看起来太不严肃了。”波哥冷冷地说着。
行吧,在别人的地盘可不就得听别人的,毕竟领别人的工资呢。
“好。”
接过发油,阮扬又找着浴室的镜子,把自己头发随意抓了几把往后梳,拿发油固定好。
平时不觉得,这样弄还真是里赌神又进一步了,得,现在头发就是特级台风都吹不乱了。
摸了摸下巴,阮扬看着镜子里的人,感叹道:“你就是明日的赌神。”
“咳咳——”波哥捏着拳头咳嗽两声打断阮扬做白日梦的自言自语。
MD,怪尴尬的,阮扬收起了自恋的表情,站端正,正经道:“波哥,这发型行了不?”
没了前额的碎发,一双桃花眼更招人,如果不是一身和自己一样的黑西装,很难觉得这人只是个保安,难怪会被王经理特意安排去门口。
“行了,走吧。”
一般夜场七点钟人都不多,不过夜红尘的安保措施向来做得好,波哥领着阮扬去办公室签到,让他和一个以前也在门口当值的保安一起去工作。
夏天这个点儿天才刚黑,没什么人,在询问里阮扬已经和自己日后的搭档熟稔了,“简哥,你宿舍号儿是多少啊?我刚来没认识几个人,有空以后找你玩儿。”
冯简是个挺耿直的人,退役之后来干的保安,思想没那么复杂,长得人高马大的,特英气。
“301,不过下个星期我就没夜班了,你可能和其他人一起。”
原来也不是全夜班,还真是正规,阮扬点了点头,“哦,都行。”
左聊右聊,时间过去了不少,人也开始多了起来,夜场内部也HIGH了。
突然耳麦里传来波哥的声音,估计是有大人物要来了,“阮扬和冯简,在?”
阮扬两人按着耳麦应道:“在。”
“三分钟后,一辆黑色柯尼塞格的客人需要你们去一个人迎接,带着从侧门进来,清楚了吗?”
“是。”
看来这人估计和三青会上层有关了,阮扬建议道:“要不我去?正好去一下洗手间。”
冯简同意。
阮扬看了看手表,计划着时间,果然三分钟后,一辆黑色的柯尼塞格超跑就过来了,和冯简示意一下,他就去迎接这位特殊的客人了。
殷九陶今天是来替自己舅舅给白爷交单子的,当然也是过来玩儿玩儿,知道白爷派了人接,他拿着装好的单子就下车。
阮扬在之前的资料上看过这人的资料,知道这人和三青会的来往很多,自然得小心对待。
“您请这边请。”
殷九陶向来大少爷惯了,从来不正眼看人,“带路。”
阮扬在前面带路,进了侧门灯光亮了很多,殷九陶这才打量起给自己带路的保安,高挑挺拔的身姿,看着不像保安更像军人或警察。
他走在后面,看不见正脸,出声道:“喂,转过来给我看看。”
闻言,阮扬心里漏了一拍,他以为自己被殷九陶认出来了,心下吐槽局里办事儿可真够不牢靠的。
稳了稳心神,阮扬站定转身看着客人,尊敬地问道:“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吗?”
殷九陶上前摸了摸阮扬的脸,啧啧称奇,“我才一个月不来夜红尘,现在招保安都收这么俊俏的人了?”
这地儿有钱就是大爷,阮扬不敢反驳,只是笑着把自己工作做好,“先生,白爷应该在等您了。”
“行,那就先去见白爷。”殷九陶放过了阮扬的脸,丹凤眼永远带着三分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阮扬。”
“我叫殷九陶,记住哦。”
阮扬当然知道他叫殷九陶,不过他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殷家的九少爷向来是乖戾又古怪的人,至少资料上是这样写的。
很快阮扬就知道了殷九陶当时说的是什么意思了,这货居然要包养他,而他那个没见过面的最顶头上司,就是传说中的白爷把他当成人情,答应了殷九陶的要求。
无语问天,只想做个牛逼哄哄的打手怎么就那么难?
不过能先接近殷九陶也不错,说不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签了合同就不能离开,夜红尘是三青会最大的夜场,势力很大,阮扬假意一脸不情愿的在王大征和赵经理一行人的威逼利诱下同意了
', ' ')('更改合同。
当晚他这个新出炉的牛郎就被殷家九少爷召见了,殷九陶说了要包养就包养,现在正在夜红尘顶层的总统套房等着阮扬呢。
耳麦被波哥收回去了,现在已经是牛郎身份的阮扬敲了敲门。
殷九陶开门,身上套着浴袍,原本扎起来的头发已经放下,半湿的样子搭在肩膀上,性感而美艳,他靠在门上吹了吹口哨,显然对现状很满意。
“阮阮,请进。”
你才软软,老子是硬硬!又是一个觊觎自己身体的男人。
可是现在人设是落魄失业人员,阮扬可不敢怼殷九陶,跟着殷九陶进屋子,“殷少,我……”
话音未落,殷九陶了然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不是牛郎,但是先在是了,而且我可以给你还赌债哟。”
MD鬼才要说自己不是牛郎,哦,不对,明明自己本来就不是牛郎,阮扬是想说自己不是受。
“你先去洗澡。”殷九陶命令道。
“好。”
阮扬不知道这浴室的玻璃遇见升温就能被外面的人看见,自己在里面洗澡,摸沐浴露,从胯部抬起阴茎冲洗的样子的都被殷九陶看了遍。
眼见阮扬开始穿浴袍了,殷九陶才移开视线,轻抿了一口红酒,压下自己的欲火。
擦了擦头发,懒得自己吹头,直接都出来了,还是第一次以牛郎的身份和别人打炮。
“殷少我洗完了。”
我洗完了,殷少,现在可以操你了。
显然阮扬的潜台词殷九陶不会明白,在殷九陶看来就是自己今天不仅仅猎艳成功,还成功地包养了一个小情人。
殷九陶骨架小,身高顶多182cm,在阮扬面前还是要矮一点。
“去把抽屉的避孕套和润滑剂拿出来。”殷九陶吩咐道。
阮扬听话地拿出来,放好在床上,等着殷少吩咐。
“自己润滑。”
艹!还真是把他当受了?
阮扬可不受这委屈,为了局里的任务,打挨得,骂挨得,但要是让他做受?不可能,这一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的。
“我只做1。”阮扬冷漠地说道,“你要不想做0,就别找我了。”
殷九陶脸色不好,反问,“我包养你难道是为了让你来上我?”
看来他们是无法达成共识了,阮扬解开浴袍就打算离开,冷冷道:“不是我求着你包养的,殷少。”
殷九陶看着阮扬性感的腹肌,视线往下,没穿内裤的下身就直白的裸露出来,还没完全硬起来的阴茎跟着他的动作的微微甩动。
这玩意儿这么大,不得把他插坏了?殷九陶表示深深地怀疑。
吞咽了一下口水,殷九陶还在纠结中。
阮扬脱了浴袍也没打算穿上衣服就走,反而大大咧咧的坐在床边儿,从兜里拿出一支烟点着,岔开腿,大方的遛鸟。
“殷少,一分钟,考虑好咱们就做爱,考虑不好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以后您也别召见我了。”
说完,阮扬吸了一口烟,静静地等着殷九陶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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