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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扬醒过来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几点,摇了摇身边的Abner,“喂,醒醒,我饿了。”
Abner却道:“老公,早安~”
“老公,我不会做饭……”
“那我出去吃饭了。”
阮扬起床发现自己的衣服和手机应该还在池子里泡着,拉了下Abner的手,“去把手机捡回来,是你给我弄水里去的。”
得亏现在智能机也防水,不然手机里的消息没了,阮扬也该背着荆条去局里请罪了。
Abner起身坐在床上,抱着阮扬的腰,期待道:“老公给个吻。”
“啧,事儿多。”阮扬捏着Abner的下巴,吻了一下脸颊,继续道:“你这儿能找出正常点儿的衣服不?”
Abner跪在床上,起身亲了亲阮扬的下巴,“我会为你准备好的,老公先去洗漱。”
“嗯。”
真乖,这一点阮扬给十分。
洗漱完,换好衣服,Abner跟在阮扬身后,表示要一起去吃饭,阮扬无所谓,揣上手机就去开门。
走廊门口站着两人,一个脸黑得和包公有一拼,一个抱臂靠在墙上看大戏。
殷九陶知道消息就来守着,看见Abner跟在阮扬后面出来更是心塞到死,“阮阮,我等你好久了。”
阮扬一想到殷九陶现在还算是自己金主这事儿就头疼,这算是……给自己金主戴绿帽了?一个头两个大。
“嗯……我饿了。”阮扬只想先吃饭。
殷九陶缓了缓脸色,“阮阮,我带你去吃饭。”
Abner哪儿知道他们是金主和牛郎的关系,只是把殷九陶当作一般的情人炮友,现在是自己主场,能让别人抢了自己老公?天大的笑话。
Abner撩了撩垂在脸侧的长发,伸手从后面抱着阮扬的腰身,亲昵地将头搭在阮扬的肩膀上,“我和我老公吃早饭,不需要外人插手。”
虽说两人都和三青会有交集,但是Abner本来就不是在这里的人,和殷九陶这种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打照面的机会不多,平时昼伏夜出的,大家互不相识。
殷九陶脸黑,语气不好道:“你个死妖精,敢勾引阮阮?”
Abner笑着反击,“自己没本事留住他,怪别人咯?”
舆论中心的阮扬语塞地抚了抚额,真是让人脑壳疼……
阮扬推开Abner的手准备离开,“你们慢慢聊,我去吃饭了。”
他都要饿死了,就不能先吃完饭再谈其他吗?
见阮扬离开,其他人才跟上,Abner和殷九陶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南靳吐槽道:“喂,你和Abner过夜也不说一声,电话也不回,真是服了,害我怪担心的。”
“抱歉啊,没听见,先找地儿吃饭吧,饿死了。”阮扬现在只想先吃饭。
餐厅里殷九陶不爽地看着Abner照顾着阮扬吃饭,就跟小媳妇儿似的,他心里不爽,“哼,没见过当小三当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有人代劳叫餐,阮扬也乐得接受。
“你们……确定了关系?”Abner挑眉反问。
Abner也是挺会看人的,阮扬不算绝对不是渣男,就凭昨天咬伤他的乳头还是特意道歉就能看出,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阮扬和他的情人都没固定关系,不然不可能自己当面被‘抓奸’还这么淡定。
殷九陶被问得噎住,气急道:“至少阮阮这个月是我的,你个狐狸精给本少滚远点儿!”
“月?”Abner奇怪,侧头看着阮扬,“什么意思?”
阮扬翻了翻白眼,吃着早饭,不想理人。
南靳闷笑道:“呵,那什么Abner,阮扬难道没和你说他是什么工作的?”
越来越糊涂,Abner问道:“什么工作?”
阮扬从桌上拿过牛奶,喝了一口,淡淡道:“大概是为人民服务的人吧。”
Abner一听,结合之前南靳的闷笑,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阮扬在糊弄自己。
果不其然,南靳拍了拍手,调侃道:“哈哈哈,有意思,确实是为大家服务,Abner应该知道夜红尘头牌被挤掉的消息吧?”
Abner脑子转得很多,立马反应过来,意外地看着阮扬,“所以,老公现在是夜红尘的头牌咯?”
头牌?老子还偷牌出老千呢……
阮扬斜了Abner一眼,不再说话。
殷九陶这才扬眉吐气,“所以,阮阮现在是我的,So,You'reout(出局了)。”
Abner知道夜红尘的规矩,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白清的地界上,简单。”
“呵。”殷九陶不屑地轻笑,“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能耐。”
一顿饭在两个人的相互嘲讽里度过,阮扬最后还是跟着殷九陶离开,毕竟这才是自己的金主,影响他业绩的主要人物。
在车
', ' ')('上,殷九陶开着车抱怨,“阮阮,我才离开两天,你就忘了我。”
“没忘。”阮扬整理好的消息按照之前的约定,发给舒禾。
殷九陶心里一喜,问道:“那个Abner呢?”
“炮友呗,他先勾引我的。”这是事实。
“哦……那你就被勾引啦?”
阮扬坦然地点了点头,“当然,他那么漂亮。”所以被勾引很正常。
殷九陶:我TM……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阮阮,这个月,你是我的。”殷九陶提醒道。
“我知道,谁叫你不在。”阮扬脸皮厚。
“……”
因为这一次被人撬墙角的教训,殷九陶给他舅舅跑腿都带着阮扬,对此阮扬当然开心,能一手了解信息。
殷九陶这次因为来找阮扬的关系,是白天帮他舅舅跑腿,两人吃了饭就直接去了白清的公司,也就是三青会表面上的三青集团。
这还是阮扬第一次见到白清,传说中的白爷,当初局里的资料还是白清国中毕业的照片,现在见着真人,阮扬才觉得意外。
黑道的龙头老大居然是一个……至少看起来温润如玉的人,而且行事待人全是淡雅之风,真是反差萌?
白清做事总是带着三分笑意,优雅又亲切,不像是黑道世家出身,“殷少这次倒是来得早了。”
“给你。”殷九陶把手里的文件交给白清,问道:“Abner是你合作对象?”
“对,你们认识?”白清随意地翻看,之后在办公桌上放好,随即看着阮扬,夸奖道:“看来赵经理签的人不错,殷少很满意。”
这可是自己顶顶顶头上司,阮扬不敢造次,客套地笑了笑,没说话。
殷九陶不让阮扬看白清,掰着他的脸不准看,怕他一不小心又被勾引走了,“呵,得亏那死狐狸精勾引阮阮,不然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认识他。”
白清意外地看一眼阮扬,好笑道:“所以,你们是在争……我的员工吗?”
“什么叫争?”殷九陶压根儿就没给Abner能争的地位,在他心里Abner不过就是一个小三,“阮阮只能是我的。”
阮扬:哦,金主,您老高兴就好。
“哦,其实还有一个人也想要阮扬的合同呢,不知道殷少知道吗?”白清有意引导殷九陶。
内心一凉,多半是苏灿了,殷九陶侧头看了一眼阮扬,见阮扬毫无异状,便道:“苏灿?”
白清点头,“对,苏家小少爷,这事儿本来我不管的,不过苏家老大都招呼我了,自然要接下。”
苏家也是大家族,白道上声名显赫,白清自然要给面子,毕竟三青集团还是正经的企业。
“苏灿那小孩儿还没毕业,不成气候。”至少还没故意勾引人,殷九陶没放心上,“反正Abner的要求你别答应就行了。”
“嗯……那我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员工收回来,然后公开竞拍?”白清觉得自己想法可行。
阮扬黑线:公开竞拍?邪恶的资本家。
“喂,白清你别太过分。”殷九陶不满,直言道:“阮阮的事,这个月内,由我说了算。”
“谁太过分啊?”Abner突然出现,推开白清办公室的门进来。
阮扬:金主和小三一起,该不会被大老板扣工资吧?
殷九陶脸色阴沉,“二环的汽车尾气都掩饰不了狐狸精的骚气。”
Abner坐在阮扬身边,忽略殷九陶阴沉的脸,“白爷,我二叔前脚才刚走,您总不能就这么‘卸磨杀驴’吧?”
白清依旧笑得淡雅,“当然不会忘记金少的恩情,不过现在你们三人要争一个我的员工,这让我很为难,我们三青可惹不起你们任意一家。”
Abner的笑也没能维持住,侧头看着阮扬,问道:“老公,还有一个?”
阮扬嘴角一抽,“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闻言,白清觉得觉得有趣,“呵呵,看来以后员工的训练方式要变动一下了,看来空降也有空降的好处。”
殷九陶才是最受伤的,强硬道:“不管是一个还是一百个,你都得在下个月等着。”
说完,殷九陶拉着阮扬走,Abner自知没有这个月没戏了,只能光看着。
白清就当看了一出大戏,悠悠道:“员工太优秀,我也没办法。”
Abner不屑地嗤笑一声,“小儿科,我不信他还二十四小时黏阮扬身上了。”
自此之后,殷九陶还真就天天跟着阮扬……不对,是走哪儿都带着阮扬,恨不得把人变小了揣兜里。
虽然成天和殷九陶混在一起,令阮扬无奈的是殷九陶手上的生意都是正常的交易,也就是说,至少从表面看来,这段时间,他在殷九陶身上花的功夫都白费了,除了知道他舅舅在背后交易。
还有Abner中文名金朝蛟,叫那个金姓中年男人二叔的事儿,不知道局里查出来了没有。
', ' ')('“唉……”人生艰难。
果然,人家卧底都是三年五年,自己怎么可能短时间就完成这么光荣且艰巨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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