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热水从头顶落下时,冉枻舟堪堪回神。离奇出现的凌洝解开了他脚上的锁链,但仅仅如此,他的双手被锁在一起,锁链的一端掌控在凌洝手中。
“走吧枻舟哥哥,我带你洗澡。”
他一身的气味,信息素、精液、尿液……这些混合在一起的气味他不是没有闻到过,只是以前闻到时,都在Omega身上。锁着他的房间离浴室不远,江聿没有睡,看着凌洝带他出来时,在餐桌前端着水杯冲他们扬了扬眉。
“傻逼。”凌洝说。
江聿笑了一声,像被小孩子挑衅,懒得搭理。
他就这样被带进了浴室,冉枻舟想过反抗,可眼下的情况看起来是江聿和凌洝达成了某种合作的关系,目前的他摆脱不了这个困境。
凌洝活着……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明明当时……冉枻舟没忍住问:“你真的是凌洝?那个时候分明……”
“枻舟哥哥好奇这件事,可以亲自确认。”凌洝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净精瘦的躯体,在他左胸上,有一道淡淡的、粉色的疤痕。冉枻舟反复辨认,还是不敢置信,一个在自己面前失去了呼吸,还被自己残忍沉湖的人,真有可能奇迹般地生还吗?想了想,他又在心里自嘲:所有人都诡异消失的世界,人死而复生,好像没什么可稀奇的。
温暖的水流流过身体,污秽一同随水流去,冉枻舟站在花洒下,出奇安静。凌洝在他身后,拿着柔软的毛巾细腻地擦拭他的每一寸肌肤,肩膀、锁骨、胸膛,擦过胸口时,冉枻舟皱了皱眉。凌洝注意到他细微的变化,问:“疼?”那是乳头的位置,江聿喜欢玩他这里。
冉枻舟沉默不语,凌洝减轻了力道,擦拭他红肿和残留了干涸唾液的胸,手再一路往下。
湿热的毛巾包裹住腿心的东西,冉枻舟道:“不是想我死吗?现在有机会,与其在这里做这种事,不如直接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枻舟哥哥想死吗?”凌洝轻柔地擦拭着,“如果真的想,你早该找到办法让自己死了。”
“噗,想我和你一起死的那家伙去哪了?那个像条卑贱的狗一样得不到就想杀了我,肮脏丑陋的凌洝真是你?”
“狗?只要枻舟哥哥想,我就是枻舟哥哥的狗。但是,枻舟哥哥,想让我做听你话的狗,你就应该明白,你得给我想要的,满足我的要求和欲望,我才会听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修长的手指在凌洝说着的同时插进他的后穴里,冉枻舟握了握拳,嘲道:“嗬……关我屁事。”
手指在他穴里转动、弯曲,冉枻舟呼吸在他的动作下变得混乱,残存的精液被凌洝抠弄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Alpha从身后抱上来,贴着他的脸,亲昵地蹭了蹭:“怎么会无关,得到枻舟哥哥,就是我想要的。”
什么狗,凌洝根本不是狗,这虎视眈眈,披着狗的外衣,接近他、臣服他、取悦他的家伙,分明是一只对他垂涎不已、蓄谋已久的狼。
“你和江聿不是互相看不顺眼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先前不是还提防江聿么,怎么又跑到他这来,和他一起折磨我?”
“我应该老老实实回答枻舟哥哥的每一个问题吗,”凌洝抽出手指,揽着他的腰,紧贴着他的身体,滚烫的阴茎抵着他的臀缝,慢条斯理地磨蹭,“想要我解答疑惑,就得先满足我。”
“那你不如……去死!”身体陡然一颤,他被压在浴室的墙壁前,额头重重磕在瓷砖上,响在耳边的是凌洝的轻笑声,身下传来的是再次被异物进入、填满的感觉。
不顾他的挣扎与抗议,凌洝拿下贱的生殖器,龟头破开穴口,棍棒般的阴茎直直插进他的身体。
“凌洝!你找死!给我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凭什么被这个曾经跪着吞咽他口水、舔他鸡巴、哭着找他的Alpha操?!凌洝怎么敢把自己的鸡巴放进他身体里??
“因为江聿好看,所以他操你可以,换我就不行?”
“我呸!你们都一样!贱种!给我拔出去!凌洝!听到没有!?”
“听到什么?枻舟哥哥的呻吟?”
“你他妈——啊!凌洝——!”
凌洝的阴茎粗长,整个生殖器从龟头到完全进入他身体的尾端粗度均匀,如同一根棒球棍,捅进他的穴里,痛得让他在瞬间接近窒息的状态。
“枻舟哥哥,我、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凌洝难掩激动,“好高兴,我真的太高兴了,知道自己会分化成Alpha后,我就在幻想着未来的某一天,可以和你深深地结合,我实在等不了也忍不了了,我好想念枻舟哥哥,好喜欢枻舟哥哥,好想拥有枻舟哥哥——”
凌洝飞速插了几下,突然在他紧缩的软肉里喷射出浓稠的液体。
“啊,抱歉,枻舟哥哥,因为枻舟哥哥的体内好软好紧,把我全都吞进去了,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可以继续吧,枻舟哥哥的身体在咬着我的东西,好像舍不得我停下来,我还能继续,刚刚是太激动才不小心射了,接下来我会努力让枻舟哥哥的身体满意的,让枻舟哥哥身体里全是我的精液……Alpha之间可以标记成结就好了,我要在枻舟哥哥体内成结,要枻舟哥哥怀孕,我要和枻舟哥哥组成一个家庭,像爸爸妈妈最开始那样。”
“一直不停枻舟哥哥、枻舟哥哥地叫,谁是你哥哥?妈的,你废话……真多!”
凌洝掐着他的腰,野狗交配一般,下半身不知疲倦地前后抽送,冲洗身体的水被凌洝关掉,身上汩汩流下的是痛苦的汗,在不断让身体颤抖的力度下,冉枻舟腿软的打颤,只感觉骨架都似乎要被凌洝撞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