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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内被人从早做到晚,其中伴随着无数次射精、菊内高潮和失禁,就算是硬汉都受不了,何况路鹿天生体态纤细,更别说泡浴后身体没擦干就被猛干,后穴被叔侄二人几万次的抽插,就算再爽也留下了细小的创伤,于是路鹿终于被金主爸爸玩到全身抽插,一到晚上就发起高烧来。
天鹅被里的他浑身像火一样滚烫,瞪着有漂亮水晶灯的天花板,全身一阵阵酸疼,迷糊地听着金主爸爸打电话的声音。
“瑾,你在这个城市里出差么?”
“呵呵,不是查你,医生的责任不就是救死扶伤么?”
“让你失望了,我很好,是有个孩子生病了。”
“一般的人我当然不会使唤你,是因为我受伤的。”
“伤在……后面。”
“是,是,我是畜生…啊,还有发烧,请你过来一趟了。”
顾寒挂了电话,看着又迷迷糊糊垂下眼睛的路鹿,路鹿因为发着烧,脸颊上病态和红潮并存,看得顾寒心里……痒痒的,他俯下去吻了吻这个小家伙的睫毛,温柔道:“别担心,医生很快就过来了,虽然性格恶劣,但是是个很厉害的家伙,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啵唧一声,他在路鹿脸上亲了一口。
路鹿点点头,金主爸爸用和医生交谈时口气和气风趣,对又放心地哄慰自己,猜想对方应该是位医术高明的先生,路鹿心想,希望先生不要被他们的荒唐无度惊讶到。
他一直处于昏睡之际,迷迷蒙蒙就忘了自己处于何处,整个人被搅进旋涡里,身体被翻滚得天晕地旋,这时候有一手将他从旋涡里捞了出来,微凉的手心在他额头上探热,给人安心感,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一次,那还是高中的时候,那时候照顾他的人是……
路鹿睫毛颤抖了两下,睁开水一样的眼睛,看清床边的人他愣了一下,口中呢喃道:“老师……?”
他虚软无力的身体在此时迸出一股力气,撑着身体勉力做了起来,忍着身体的疼痛去看床边的人,他还是那么干净整洁,身穿白色软衫,罩着针织长外套,鼻梁上一副金丝眼镜,眼睛是和镜片一样冷淡的光,没有变化多少,身材依旧高大紧实,五官还是斯文俊秀,居然连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也是一模一样,他没有变。
一瞬间,路鹿好像回到了高中时代,坐在床边的是那个在自己学校实习的博士医药生,那个……他偷偷打量了很多次的年轻老师,路鹿屏住了呼吸,目光在老师冷淡的脸上游移不开,“老师,您怎么在……”“做了多少。”冷淡的声音打断了路鹿的问题。
“什么?”
“问你,和别人做了多少。”老师似是有些不耐。
路鹿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思路从美好的记忆中清醒了过来,老师是……被金主爸爸请回来的医生,第一个知道自己混账欢乐行径的人,电话里的瑾,就是宫瑾啊。
路鹿颤抖着嘴唇,眼泪几乎被这巨大的羞耻和惭愧逼出来,声音同样颤抖,“不…不记得了。”
他说的含糊,其实是不想老师继续过问,他要如何和老师说,他在别人身下无数次射精、潮吹和失禁,玩到发起烧来。
“真的不记得了?”宫瑾镜片下折射出一丝嘲讽。
路鹿攥紧双手:“真的…”“不是在巷子被抬起脚插了一个小时,又在浴室玩了两个钟吗?”宫瑾在路鹿耳边说。
路鹿被冰冷的嘲讽惊得瞪大了眼睛,老师的话继续贴着耳边淡淡响起,“不是射精射到只能出来清水,潮吹吹到括约肌都失去控制,还恬不知耻地失禁了吗?”
路鹿肩膀绷得死紧,脸上浮现出绝望的表情,老师……都知道了。
宫瑾垂眸看着路鹿脖子上斑驳的吻痕,不知是什么滋味地说,“你战绩累累,没见过本人之前我都想不到是你,你可真行啊,路鹿同学。”
路鹿就在这讽刺中掉下眼泪。
老师向来是淡淡,实质上对他有不可察觉的温柔,现在却对他表现出了厌恶,一定是对他荒唐的行径感到丢脸,自己真是无颜当他的学生。
他低着头哭着,咬着牙不敢出声,耳朵被羞愧和发烧折磨得通红,突然啪的一声,他提高视线,床单上多了一条洁白的手帕,路鹿愣了一下,想起老师爱干净,马上抽过床头柜的纸巾,用力擦着自己的脸,吸吸鼻子用纸巾裹着手指拿起手帕,将手帕递给宫瑾,“我用纸巾就好,老师的手帕太干净了,请收回去吧。”
他说得诚恳,却见老师好像有些不悦,看着自己眯起眼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路鹿拿着手帕的手有些僵硬,不知道为什么老师为什么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又耷拉地低下脑袋。
“把衣服脱了。”清凉的声音划破空气,路鹿抬起泪眼朦胧的脑袋,只见老师拿回手帕,绷着脸道,“给你做体检,你最好什么事都没有。”
“喂喂,我可没有那么脏啊。”突如其来的低醇含笑声音,顾寒开了门走进来。
宫瑾见顾寒那满面春风的样子,皱了皱眉说:“不是让你在外面
', ' ')('等。”
“这不是担心么,”顾寒坐到路鹿另一边,揽过路鹿就往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一不来,你可不就把人弄哭了么,宫医生真是粗鲁。”说完又亲了路鹿一下。
“别…”路鹿去金主爸爸,在老师的目光下被金主爸爸亲颇有种援交的罪恶,虽然他并不为钱而来。
顾寒非但不知收敛,还用嘴唇磨了磨路鹿的耳朵,宫瑾被顾寒这故意的秀给气笑了,“我要给你的小朋友脱了衣服好好检查一番,你也有兴趣围观么?”
顾寒依然笑着,“我的朋友是个几十年都没有碰过别人的死洁癖,认为做爱是最肮脏的事情,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顾寒说得轻巧,路鹿却听得浑身一抖,
老师…老师绝对是厌恶他的。
“呵。”宫瑾哼笑了一声,将目光对上路鹿,路鹿在他的目光下自觉地点点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
他来时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现在上半身穿着金主爸爸的宽大衬衫,身下只有薄薄一条平短内裤。
“路鹿,我帮你。”季风在路鹿耳边说,路鹿一听他那沉重的呼吸声,顿时头皮一麻,“您别闹了。”
宫瑾看着死党顾寒那急色的样子,抱着胸口嘲讽道:“你不是ED么,怎么现在和公狗一样。”
顾寒继续和路鹿抢夺脱衣服的主权,并不受宫瑾挑战,轻松道:“不是阳萎,是碰不到喜欢的人。”他已经解开了路鹿衣服的大半,下身也翘了起来。
“哦?现在碰到了?”
“你不知道我家小鹿有多棒。”顾寒惬意说着,已经将路鹿衬衫脱开了,突然他手一顿,看向宫瑾的眼睛一眯,语调也跟着下沉,“瑾,你今天话有点多啊。”他似有意似无意地打转着路鹿的胸口,惹得路鹿含泪咬紧了嘴唇不敢呻吟。
宫瑾看着顾寒手下的粉红小豆,和路鹿脸上强忍情欲的表情,脸色一沉,清凉的音色更显冰冷:“你少在我面前做这些,恶心。”
顾寒这才笑了起来,放开路鹿,道:“请。”
宫瑾电子体温计,对路鹿说:“张嘴。”
路鹿依言,任由老师给他量体温,看眼白,搭脉,当老师趴在他胸口听心跳的时候他开始变得紧张,当老师摁着他的上身检查器官疼痛状态的时候他觉得老师稍凉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得很舒服,当老师和他靠近的时候他感觉到老师的气息洒在他皮肤上有些痒,他差点将“老师”两个字喃出口,但是未免会给现下的状态带来麻烦,他像提线木偶一样乖乖地跟着老师的指令,直到老师说让他脱下内裤。
“好。”路鹿条件反射点点头。
“……嗯?”路鹿后知后觉抬起头,“不是……发烧吗?”
宫瑾镜片下的眼睛一片淡漠,“你是肛肠撕裂导致的发炎发热。”
路鹿瞬间涨红了脸,怪不得他从刚才起就坐立不安,他唯唯诺诺地脱下内裤,用手遮住私处。
“趴着。”
下一道命令传来,路鹿脑袋上差点窜起一道蘑菇蒸汽,他怎么也无法在老师面前做出这动作。
“乖,给医生叔叔看个病。”顾寒看他腼腆,一边哄着一边把他摁在了自己腿上,露出路鹿那浑挺翘圆的臀部。
宫瑾看到微微挣扎的修长双腿上那小臀部的时候,正在戴丝薄手套的手忍不住颤了一下,却不知是因为路鹿臀部的形状太过美好,还是因为那臀部本该是白嫩娇美,现在却遍布红色的男人指印。
“要掰开吗?”顾寒主动提起,他似乎就在瞄准这个时机。
宫瑾压下一口气,对顾寒说:“你可以出去了。”
“我出去?”顾寒眯起眼睛,不悦和怀疑的目光同时射出。
“你只会在这里碍事,”宫瑾拿着镊子夹着湿润的酒精过来,将手放在路鹿臀部上,感觉手上一片柔腻,想了想又补充道,“还会发情。”
顾寒居然无法反驳,摸了摸鼻子。
宫瑾脸上一片严谨认真,宛如一丝不苟的手术执行医生,他冷冷道:“你知道我看病的时候最讨厌别人在我耳边吵,如果你足够无聊,不如我们来谈一下你以前ED的原因。”
“都说了不是ED,”顾寒无奈重申,他抬起手,“好,好,不敢打扰宫医生,你轻点,别把他搞疼了,”他又觉得自己这句话有歧义,只能无奈地吩咐一句,“好了叫我。”
顾寒终于出去了,宫瑾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看着把脸埋在枕头上,而双脚微微颤抖的少年,腰肢纤细一如几年前,时间在他身上丝毫没有留下痕迹,但是却多了许多男人疼爱的红印,他忍着扇打那挺翘臀部的冲动,将手伸过那纤细的腰身,将少年托起,沉着气道:“跪着。”
路鹿依言,分开双腿跪趴着,腰身下塌,臀部翘起,阴茎和阴囊软软地垂下晃荡,菊穴暴露在尊敬爱戴的老师面前,心底生出巨大的耻意,看不到身后是何等景象,他紧张得皮肤泛起颤栗。
臀部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掰开,下一秒镊子夹着酒精棉花塞了进
', ' ')('来,“老师…”路鹿被那破开肠道的凉意惊得闷哼了一声,就感觉臀部上的手越发大力,那酒精棉花越发深入,似乎还在他的前列腺上扫了一下,路鹿顿时被那痒痒的快感给勾住了,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臀部。
“放松点。”啪的一下清脆声音响起,路鹿闷叫了一声,“呜,”老师居然拍打了他的臀部,他羞耻得渗出眼泪。
宫瑾也被手下那柔腻的触感惊了一下,拍打臀部的感觉居然是如此畅快,他其实有轻微的恋臀癖,但是身为医生的他一直按捺着这种冲动,也不可能对病人下手,但是路鹿,路鹿是他以前的学生,他们在高中时曾有过短暂交集,彼此心领神会,只是因为审身份上的差距没有更进一步,现在他已经不是在校医生床上那个孱弱的未成年少年,已经长成了这般性感的样子……
宫瑾忍不住将手心抚上路鹿圆润的臀部,那肌肤就和初生婴儿那么嫩滑,他忍不住揉起那浑圆的美臀来,为了避免路鹿怀疑他不多用酒精摩擦着路鹿的前列腺,他是医生,知道前列腺的快感足以夺去路鹿所有的注意力。
路鹿掩着嘴的手不断加大力气,他知道老师只是在给他检查身体,也知道肛肠科有前列腺检查这一项,
可是,可是老师的技术实在是太好了,肉穴里G点精准被顶的快感让他几乎尖叫出,他捂紧双手,眼角不断渗出眼泪,喉咙上下滚动,臀部不断摆动,只希望老师快点检查完。
宫瑾就在路鹿身后,清晰地看到他那学生的小穴是如何从矜持的浅粉变成兴奋的嫣红的,放在肉道里面的镊子几乎拿不稳,那媚肉夹弄得太厉害了,下面那张小嘴像是海浪似的,一层一层地绞上来,可见里面是多么地紧,多么地有弹性,要是男人的鸡巴一捅进去,那还不得死死地咬住,里面的棉花已经变得很滑了,几乎戳不住前列腺,可见肉洞分泌了大量的肠液,宫瑾眉头一紧,这个骚穴就是像这样分泌大量的淫水,将顾寒的鸡巴夹得紧紧的,让鸡巴在蜜液是滑润下在肉洞里面进进出出,然后将脏得要死的精液全部射进去的吗!
宫瑾突然感觉十几年波澜不惊的内心有了起伏,他将带着黏滑淫丝的镊子拔出,脱下丝薄手套,将喜爱洁净的食指和中指插进那刚放松下来的小穴里去。
“唔!”路鹿仍不住瞪大眼睛闷叫了一声。
他刚刚还为老师检查完了而高兴,可是老师,老师却把手指插进他的肉穴里,双指狠狠按上他的前列腺,尖锐的快感瞬间冲溃了他的理智,他哼叫出来,“啊…哈…老师,老师不要…啊,好舒服…别这样……老师……!”
啪。
啪啪。
啪啪啪。
臀部顿时一片火辣,老师居然用力扇打的臀部,掌掌到肉,路鹿害怕得整个屁股都在颤抖,可是却又不愿意将老师的手晃走,老师的手指好像有魔力一样,仅扣住他那一点他就浑身无力,只想把屁股送到他手里,让他狠狠操,使劲操,他在相悖的两种理智以及巨大的快感下哭出来,“老师不要打……呜呜…不要插我,路鹿好脏……”他还没忘记宫瑾有洁癖这件事情。
宫瑾听着那猫一样的啜泣,再坚硬的心都软了一半,又用手轻轻揉弄起臀部,叹了口气说:“你别哭了,老师不打你了,”他将路鹿挪到他膝盖上,“路鹿不脏。”
“老师…”路鹿抱住了宫瑾的大腿,“再,见到您我真的很开心,请您不要讨厌我…”
宫瑾没有回答他,只是加重了指尖揉弄前列腺的频率,他的手指巧妙又精准,路鹿很快就守不住牙关了,“哈…老师,好舒服…嗯~老师…老师……”
宫瑾在他这样无师自通的媚叫下心里烦躁,镜片下又恢复了原先那份冷漠疏离,讽刺道:“我可没教过你如此淫荡发浪。”嘴里骂着手上确实敬业,时而转圈时而摁压时而抽插时而顶弄,以轻巧的两指便将路鹿的秘洞调教得兴奋吞吐,快速蠕动,疲软的阴茎再次挺立,嫩肉一直吸吮着他的手指,淫水顺着指缝流了他一手,肠壁越来越滚烫,小肉囊逐渐坚挺,他的手指也越来越快速,路鹿呻吟不止,媚叫不断,“嗯~老师,老师慢点…啊,别,别那么快,我会…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路鹿仰着脖子尖叫了一声,肉道将宫瑾的手指夹得死紧,臀部一翘阴茎一挺,门把一开,顾寒就这么看着路鹿趴在好友身上挺着屁股射了出来,骚穴里还含着好友的两根手指。
“宫、瑾!”顾寒走过来就要扯开宫瑾,却见宫瑾不急不缓地举起手里的容器,“把瓶子打翻了我可不想再采一次精。”玻璃小瓶里面是路鹿稀薄的精液,顾寒面色才算好了一点,“怎么样?”他问。
宫瑾偏头看向床单上的镊子和带着粉色的棉花酒精,淡淡道:“有点出血,内部有多道小裂缝,”他低下眼镜往上看顾寒,那视线就像在说:畜生。
顾寒一笑。
宫瑾开始开处方:“药膏一天抹一次,西药一天吃三次……喔,让他自己抹。”他对着顾寒投出不信任的眼神,顾寒哂笑着,把那当做是医生的严厉,也没往心里去,将路鹿撵上被子,说:“我送你出去。”
', ' ')('宫瑾没回应,收拾自己的东西,他本来一如往常那样要将镊子扔掉,最后一秒却停了手,用袋子装起来放入工具包里,看了一眼又开始发烧的路鹿,皱着眉说:“不用,把药给他服下。”他转身就要走,却被人抓住衣角,回头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如同记忆中一样充满孺慕和爱戴我,往日的学生发烧到浑身无力还怯怯地和他道别,他看到路鹿先是用口型说了“老师”,然后才用声音说了“再见”。
宫瑾心胸口一紧,转身离开。
顾寒便只将宫瑾送到房间口,由下人领着出去,转身看见路鹿脸颊又红扑扑的,倒了水将西药给他服下,接着拿起那盒药膏,由宫瑾亲自调配的药膏散发着清香的味道,倒不像药了,反而像某种润滑物。
想到宫瑾格外吩咐他不要自己动手,顾寒笑了笑,他一向自制力超出常人,怎么可能翻车,何况路鹿现在这么虚弱,怎么能让他自己动手,他将浑身发烫的路鹿抱起来,说:“乖路鹿,难受吗?”
“干爹…路鹿好难受…”路鹿射了精之后整个人更加昏沉,现在头晕目眩的,连最喜欢的金主爸爸的脸都看不真切了。
顾寒吻吻路鹿蓬松的头发,温柔道:“干爹给你擦药,很快就不难受了。”
路鹿迷迷糊糊地点头,被金主爸爸轻轻地放到膝盖上,然后后穴又被张开,顾寒看到路鹿那嫣红得有点红肿的穴口不禁有点心疼,居然将他可爱的小洞捣成这样,季风这畜生侄子!宫瑾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怀着心疼和愉悦的心情将路鹿的小穴张开,依稀可见红嫩小穴里面晶亮的蜜液,顾寒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好在他自制力强,他打开盖子,抹了一点温润的花香药膏,将药膏抹在路鹿的穴口,然后用手指推进去,刚推进去的那一刻,顾寒挑挑眉,因为发烧的关系,路鹿的肉穴居然比平时滚烫数倍,而且随着药膏的深入,嗯~的一声,路鹿发出猫儿似的呻吟,格外撩人,顾寒顿时眼神愈加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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