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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爸爸出差,路鹿答应了江然外出拍摄情趣广告的请求,今天他将戴着指定的道具、坐上指定的公交车、直接抵达目的地,他打开样品礼盒,拿出情趣用品。
那是一件白色丝薄的三角内裤,布料丝滑有弹性,一看就是那种能勾勒出美好臀型,并且窄窄的裆部几乎遮不住什么东西,反而会将下体勒出惹人怜爱的肉痕来的情趣用品。
而往里面看更是大有玄机,在肛门的位置有一根不大的果冻色按摩棒摇摇晃晃,比起拍GV时的黑色按摩棒、金主爸爸的胡萝卜按摩棒,这根果冻色的按摩棒光滑透亮,一摁里面似乎还有液体,长得比市面上的按摩棒都小巧可爱,路鹿伸出渗透,在圆润的龟头上舔了两下,又含进嘴里吞吐,滑滑软软的感觉简直让人想一口含下去。
尺寸不大,只有成年人两根手指那么大,他含湿之后趴在桌子上撅起臀部,两只脚套进内裤里,将湿润的按摩棒在穴口缓缓地揉,随着滑动穴口的快感越来越足,路鹿不自觉得加大了力气,仿佛下一秒按摩棒就要挤进穴口里,而穴口也很乖,在这挑逗下很快就微微张开嘴,主动将龟头吮了进去。
“嗯~”穴口被打开的感觉有些酥麻,路鹿脸色泛起薄红,左右抓着内裤用力一提,“啊,哈……”整根果冻按摩棒倏地捅到底,好像吞了一根冰激凌,路鹿忍不住蹭了蹭膝盖,他整个臀部都被白色内裤裹紧,丝丝滑滑十分舒服,肉穴里还有一根小按摩棒在做客。
扭了扭臀部,那按摩棒是软软的硅胶感,不长却很好地抵着他的前列腺,稍一动弹就轻轻摩擦着,给人一种舒服的刺激,路鹿忍不住搭在丝滑的后臀上,手心摁着臀部晃动便能像自慰一样轻轻松松顶到G点,而阴茎一勃起就从窄窄的裆部漏了出来,路鹿赶紧收手,平静了一会将软下去的阴茎塞回去。
体验一下用途就好,要是将拍摄广告的产品弄脏了多不礼貌,路鹿害羞地想。
他穿着白色的宽松卫衣和白色短裤出了门,在指定的车站坐上了那辆公交车。
路鹿刚上公交车,就感觉有许多视线投在他身上,一样望去,居然都是男人,虽然有点巧妙不足为奇,路鹿没有怀疑,乖乖地握着扶杆站好。
车上人不算多,空位还有十几个,但是他不敢坐下,他怕自己坐着会忍不住摇晃臀部,让果冻按摩棒玩弄他的G点,他的后穴已经有点湿了,还是不要在挑战他的贫瘠的意志力好了。
他乖乖站着,膝盖有些发抖,耳根有些泛红,他以为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没有人知道他屁股里含着东西,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
久违的直播通道再次开启,弹幕的观众激动得快疯了。
[天呐?直播打开了??谁来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爷爷啊!!你追的GV更新了啊!!]
[啊啊啊啊啊wuli路鹿,你终于来了,隔壁的黑洞受妈妈真的受不了!!]
[路鹿今天也好奶呜呜呜,白色短裤我好爱呜呜…]
[路鹿今天的直播内容官方发送简介了!姐妹快看!]
[什么??“只有男优本人不知道的公交车play,发情按摩棒折磨小穴直至身心淫荡,请求车上乘客帮忙解决瘙痒?”]
[策划你是什么丧gan心de病piao狂laing!你妈的!你有本事欺负小鹿,你有本事应征我当乘客啊!]
[我应该在车里,不应该在车底呜呜]
[大家看,路鹿是不是开始痒了?]
[发情了吗???]
一开始,路鹿只是感觉体内有股奇异的感觉,细细感受了一下,居然发现是体内的按摩棒在喷水?
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这是什么劣质产品,可是很快,液体喷过的肠壁开始瘙痒,他才觉不妙,大腿忍不住互相蹭着,忍着不动弹,可是后穴实在太痒了,又痒又烫,按摩棒一碰着就好像火烧了起来,他咬着下唇,渐渐直不起腰,整个人都压在扶杆上。
他抓着扶杆的五指不断用力,猛地张开,又难耐地攥紧,从后面看耳朵和脖颈红成一片,乘客都知道他开始发情了。
周围的视线让他觉得自己变成砧板上的鱼,他假装看着窗外风景,实际上被快感如潮折磨得他快疯了,脊背都浮起一层薄薄的汗。
如果是这样他尚能忍耐,可那按摩棒,居然自顾自地旋转了起来。
“唔!”这个变动让他惊慌地捂住了嘴,平静看窗外的假象也无法维持,他快速低下头,发现后穴里的果冻按摩棒细微且快速地振动着,刺激着他瘙痒的肉壁。
到底是什么问题?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眼中浮起情欲难耐的泪水,突然按摩棒就振动起来了,可是是谁按了开关?
他想回过头去审视身上的乘客,从一开始他就感觉车上的视线将他盯得赤裸一片不着寸缕,可是他刚想揪出凶手,身后的按摩帮就剧烈地振动起来,被人调到最大开关!
路鹿脚一软,涨大的奶头蹭
', ' ')('着扶杆一压,整个人的重力都贴了上去,同时奶头被扶杆狠狠挤压的感觉也差点让他爽得叫出来——还好他的手捂得紧。
路鹿留恋那股刺激,忍不住让他的奶头蹭着坚硬笔直的扶杆,左右摆弄那颗快乐的蜜枣,他以为自己的蹭胸的幅度很小,其实大家都看得清晰。
那个秀气的少年,紧紧夹着大腿,将突然变大的胸部贴上扶杆,缓慢地左右蹭了起来,胸口的两个乳尖圆圆地突显了出来,他臀部绷得很紧,却轻轻摇曳着,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鸡巴在温柔地操动他。
他面色酡红,双腿笔直,下垂眼布满水光,脸蛋清纯又性感,像是一只第一次发浪的小猫咪。
车停了,有新的乘客上来了,路鹿被门口的风吹得一惊,在如潮快感中靠着意志力站直了身体,等车上的乘客落座站定,没有十秒,路鹿又软了腰。实在难耐,他忍不住用勃起的阴茎去蹭这根坚硬的扶杆,让冷硬的扶杆蹍过他的龟头,可是更饥渴的是他的后身,奇怪的药物让他想被插入,被精液狠狠灌溉!心里叫嚣着,臀部忍不住更翘起一点去吃按摩棒,撅起的时候撞到了别人,他一惊,可随之发现并不是,而是有人的手覆在他的臀部上。
有谁靠到了他的身后,伸出手爱抚他?
那只手的五指很长,顺着臀肉摸到臀缝,然后弯起一根手指,在股间缓缓摩擦,白色短裤被挤得凹陷了进去,卡在臀缝里,路鹿颤抖了一下,这样抚摸穴口让他格外期待。
手指模拟肉棒在臀缝间滑上滑下,穴口兴奋得不断蠕缩,让路鹿闷声喘气,全身都燥热了起来,他悄悄挺起胸,凹下腰,抬起臀,让身体变成淫荡的s型,他希望男人的手指摸到更里面的地方,他想要男人揉弄插着果冻按摩棒的穴口,将按摩棒推得更深,最好全部塞进去!但是……
他最希望还是有热乎乎的肉棒凶暴地捅进来!一瞬间,他小穴吸吮过的那些肉棒在他眼前一根根滑过,他忍不住埋怨平时矜持得不愿意让人操干的自己,情人们的肉棒又粗又大,青筋暴涨,龟头硕大,自己却不珍惜,现在却被迫接受冷冰冰的按摩棒的顶弄,让陌生的男人抚摸自己。
男人靠上来了,带着一股汽水的味道,似乎是个很年轻的男人,他将身体压上来,阴茎硬邦邦地抵着自己的屁股,男人的那里很大,一整个坚硬的大肉包想挤进臀部更深的地方。
“不要…”路鹿往前缩回屁股,阴茎又在扶杆上撞了一下,现在一点点刺激都能给路鹿极大的反应,他的身体好像比平时敏感了30倍,前端微微渗出水。
他的拒绝却让男人更兴奋,男人用力揉捏上他的臀瓣,色情往两边扯开或合上,带得体内那玩具一直摩擦着穴肉,又爽又痒,路鹿被撩得心生荡漾,忍不住又把臀部送到男人手里去,淫水早已从骚穴中流出不少,浸湿了薄薄的情趣内裤,男人从短裤伸进去往上摸,很快摸到这条挡不住骚水的内裤。
内裤丝滑的布料让男人很是着迷,他反复抚摸着,有时故意扯动内裤,那根果冻按摩棒被拉扯出来一点,随后男人手一放,啪的一声按摩棒又捅了回去,路鹿爽得几乎哭了出来,颤着声音轻声道:“请不要……这样……”
他一拒绝,男人不知是兴奋还是生气,手指居然也越过了内裤,和按摩棒一起挤进狭窄湿热的小穴,“唔!”路鹿脚一软,几乎站不住,却清晰地感受到骚水顺着手指和按摩棒的缝隙,流下了大腿。
乘客清楚看到一条水痕顺着少年白皙的大腿蜿蜒流下,让人忍不住想窥探里面是何风光,居然能湿成这样?
这时候车身颠簸了一下,那手指在他的G点猛地顶了一下,顶得路鹿脚一软,“呀”的一声媚叫出来,他忍不住弓起腰,却方便了男人指奸他,车身一连串颠簸,“呀、呀、啊…”男人一连串揉弄他的G点,他被揉得一连串叫了出来,最后男人居然不管不顾,撕裂他的内裤,路鹿吓得想回头,却被抓住脖子不能动弹,下身更是被强塞进三根手指,用力抠挖着他的G点。
“不…不要!啊!”不消几下,路鹿便疼爽得喷了精,他双脚一软夹着扶杆重重坐了下去,在坐下去的时候被男人稳稳抱在怀里,半脱落的按摩棒也被男人重重地捅了回去,“呜!”持续射精的快感让他全身燥热,而被陌生男人奸淫的感觉却让他十分难受,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
“哭什么?小骚货。”抱着他的男人在他身后这么说,路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到季风那张痞帅的脸,更是气得眼泪滚落。
“季风哥哥为什么这样子?”路鹿端着哭腔问。
季风咬着他的耳朵阴沉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和别的男人走了。”此时车身晃了一下,季风趁机在路鹿后面重重顶了一下,顶得路鹿穴眼一酸,臀部夹紧按摩棒哼出声来:“嗯~”
一声甜腻的媚叫响彻了整辆车,路鹿慌乱地捂住嘴,不用看也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季风却放肆地揉捏他的屁股,甚至伸进一只手去抽插破裂内裤里的按摩棒,将洞口捣出噗滋噗滋的水声,还要告诉他:“全车都在看着你呢,骚路鹿
', ' ')('。”
路鹿被那按摩棒插得双脚打颤,饥渴的肉穴不断收缩着,感受着按摩上强力的震动,可是越来越有些不可满足了,不止是那堪堪瘙痒的短小尺寸,更重要的是,他喜欢的人、在他身后、挺着火热的巨棒。
他渴望更猛烈的操干,被他喜欢的季风哥哥完完全全地插满,小穴里更多淫水流了下来,路鹿忍不住挺腰蹭了蹭季风的小山包,“哥哥~”
“想让别人看着我干你?嗯?”季风用滚烫性器蹭着路鹿屁股,惯用嘲讽语气说。
路鹿被蹭得全身火热,脑袋却清楚,既然季风在这里,说明一切都是公司的安排,这些人不是群演也是男优,他抓着扶杆,主动坐在身后那根硬挺粗壮的肉棒上,感觉身下的肉棒又涨大几分,他舔了舔嘴唇,放肆道:“嗯,想让别人看着哥哥是如何干路鹿的,想让别人知道哥哥干得路鹿有多么爽……嗯~”
但是预料中的大肉棒没有吃到,仍旧只有按摩棒抚慰着他,季风十分冷静地捏着按摩棒的一头,往深处又推又转,路鹿被玩得气喘吁吁,被听见季风说:“可我不想干你呢,骚货。”
他说的不像平时那样血脉贲张,而是冷静得有些阴沉,路鹿从季风的口吻中闻出不寻常的味道,那是丈夫对出轨妻子身体厌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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