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然和江炎很快达成了一致,表现出兄弟二人不争不抢还会相互配合的态度,路鹿却无语地翻了个身,趴在天鹅绒枕头上软软地说:“这么多人,我挺累的。”
刚才在浴室和季风玩了一次,这些人的体力又个个强悍到不行,年轻也不能这么荒淫无度,还得小心身体。
江然走过来和江炎一起坐在床边,拧开膏药,匀了一点抹在路鹿和季风因为浴室play而青紫交加的膝盖,用手心将酸痛感温柔地揉开,他的声音和动作一样轻柔,“本来你就要和哥哥做,接纳我的话不是更好吗?哥哥有时候还挺粗鲁的。”
“那你说对了,我正打算把他的小穴插废呢。”江炎一贯最贱地在旁边杠。
江然用“你看,果然如此吧”的眼神看着路鹿,江炎也挑挑眉,毫不掩饰他欠揍的野心。
路鹿有点头疼。
真的,要不是路鹿领教过被江然插到失神的厉害他还真以为这是个邻家治愈系暖男来拯救自己的,但是以前前后失禁的惨状告诉他这两兄弟二人就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路鹿的眼睛在温柔的江然和野性的江炎之间来回打转。
弟弟是不论何时都温声和气的好脾气暖男,就连做爱的时候声音也是和声和气的,哥哥是粗野性感的野兽派猛男,光是站在那里,荷尔蒙就令无数女人和零号腿软。
路鹿漾起笑意,“一起的话,也不是不行……”
他说得慢吞吞,江然和江炎的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张还有话说的一启一合的小嘴,
“但是我现在有点累……刚才被季风哥哥玩得有点狠呢。”
他眨了一下眼睛,露出抱歉的微笑,全然不顾江然和江炎铁青的脸色,伸了个懒腰。
他将床头柜的巨峰葡萄拿过来,紫黑色的葡萄垂下来映得他手腕的皮肤像是发光一样的白皙,却迟迟不说下文。
路鹿这样说,就是还有余地,但是他绵长的话语将两人的心思勾起来,悬而不下,两人连嫉妒都没有时间,只想知道自己今晚是否能够占据这幅摄人心魄的肉体。
江然拿着药膏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江炎打算撬开那张小嘴到底要下什么决断的时候,路鹿开口了,
“如果等我缓过来之前,江然哥哥可以和哥哥互摸给路鹿看的话,路鹿今晚就和你们兄弟二人一起做,好吗?”
“嗯?”江然全身好像被泼了一捅冷水,又好像耳边打了个响雷,路鹿的声音很软,但是他听起来的冲击怎么这么大?
“路鹿,哥哥没听明白……”
“喂喂,”江炎将路鹿的后颈像小鸡一样拎到自己面前来,看着他的眼睛狞笑,“我们兄弟虽然一起玩女人,却不搞乱伦,你要让我们兄弟互奸,我就先把你插废,再让我弟弟把鸡巴塞进去。”
“呵。”路鹿丝毫不受江炎威胁,冷笑了一下。
“哥哥,别这样和他说话。”江然说。
江炎不可置信地回头,“你还护着他。”
江炎觉得自己弟弟的疯了吧,他们都是一起玩的,知道自家弟弟虽然表面和气却是不愿意吃亏的性子,向来只有他奴役性伴侣没有自己委曲求全的道理,却不知道江然比他认识路鹿的时间长,当然更加死心塌地。
路鹿将江炎的手拂开,趴在枕头上淡淡说:“不是强迫你们,你们可以一起留下来,也可以一起离开。”
他想看野兽如江炎会退步到什么地步,征服一个这种人是很有成就感的,他这么想着,脚也开心地翘起来,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
圆润的趾头,纤细的小腿,洁白被单遮盖了大腿了位置,像是优美的平丘一样画出平滑的线条,到了大腿根部峰峦凸起,挺翘的臀部撑起圆滑的弧线,然后下凹,那是路鹿纤细的腰肢,被单的防御到这里就断了,再往上是裸露的背部,路鹿双手扒着枕头,胸口乳尖似有似无地暴露出来,一点点嫩红,展露出无限风光。
江炎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看着路鹿的眼睛满是怒火,看着他半藏在被单里的身体又满是欲火,肩膀一暖,是自家弟弟的靠近。
路鹿看到江然率先妥协,他靠近江炎,手从江炎的衣领往下抚摸,在江炎耳边说了什么,江炎才不是很情愿地动了起来,回头和他接吻。
衣料窸窣,两兄弟一边接吻一边互相脱着彼此的衣服,将彼此强壮的身体从衣服中剥落出来。
和路鹿纤细性感的身体不同,两人都是八块腹肌整整齐齐,江然的身材偏白一点,也比江炎的身材小一号,江炎的身材可以称得上是壮硕,肤色也是漂亮的古铜色,人鱼线很性感,性器像巨龙一样蛰伏在浓密的毛发里——他的腰带被江然解开了。
路鹿看着心仪自己的两个男人相互抚摸,他们的脸上都不是很开心的表情,但是又因为自己的命令不得不做出取悦自己的性表演,心里居然感受到报复性的快感,似乎平日里因为作为承受方被肆意玩弄的不满情绪发泄了出去,他又成为情感链的顶端,站在上面随意支配情感。
江然的性器也被释放了
', ' ')('出来,尺寸也非常可观,却不是很精神的样子,他们兄弟二人到底没有互玩的兴趣,就算互摸也不能勃起。
路鹿看着他们垂头丧气的两根鸡巴忍不住笑了出来,结果因为这一笑引起了公愤,两人锐利的眼神投了过来,江炎再次抓住路鹿的后颈拎了过来说:“你看得很开心啊。”
江然也皮笑肉不笑地说:“路鹿休息够了吧?够了我们就开始吧。”
路鹿看着这如狼似虎的两兄弟后背一凉,感觉自己可能会遭到非人的对待的他弱弱地说:“我请求轻一点。”
江家兄弟只笑不说话。
江炎将第一场让给了自家弟弟,让路鹿跪在江然两腿中间和自己接吻,江然则在路鹿身后给他扩宽和润滑。
当江然用双手抚平路鹿后穴褶皱的时候,江炎也用双手食指拨弄路鹿的乳尖,路鹿像是乖顺的小猫一样跪着,舌苔、乳尖和后穴同时受到了刺激,忍不住哼哼唧唧喘起来,双手将江炎的脖子揽得更紧。
江炎被路鹿贴近身体,双手没有玩奶头的空间,就穿过腰侧狠狠揉弄起他的臀瓣来。
“啊~不要这样玩……”路鹿趴在江炎肩膀上抗议,他正被江然扩张着,江炎又坏心眼地大力揉弄他的白臀,两人好像打配合一样捣鼓他的小穴,刺激得他条件反射地收缩甬道,却被江炎将臀瓣往两边掰开,穴口被扯开,江然顺利插入第三根手指,“唔!”小穴里捣弄的动作更加放肆,路鹿不仅无法收缩小穴,反倒被手指插得噗滋噗滋响,肠壁分泌出香甜的淫水,路鹿听到两兄弟的喘息都粗重了起来。
“路鹿,哥哥忍不住了。”江然说着,扶住了他的腰。
路鹿回头一看,江然胯下那凶器已经十分挺翘,光看着就知道很硬了,柱身又粗壮,上面根盘错节地缠绕了数条青筋,他往前一步,龟头抵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处,光是贴着路鹿的穴口就充分感受到了那热度和硬度,想着江然有一个月没和自己做了可能会不知节制,路鹿赶紧说:“哥哥轻……啊!”
想要制止的话没来及说,路鹿被这暴力地插入捅得眼神涣散。
“路鹿,你好紧,”江然又全部拔出,“好热!”又是一记狠插,好像要将路鹿整个后穴操爆,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哥哥,轻,轻一点……呜哇!”
江然不理会路鹿的请求,一个月以来的性欲和妒忌全汇聚在他胯下这一根凶悍的性器上,这是唯一能够惩罚却不伤害路鹿的凶器,他火力全开,大力插入大力拔出,让千层肉浪紧紧包裹自己,将两片软嫩的臀瓣撞得啪啪作响,把淫乱的小穴操得水声连连。
“哥哥,太深了……路鹿受不了……啊,哈,啊啊。”没有多少适应的时间,路鹿被大肉棒疯狂地抽插着,他才知道江然和气的表皮下早就攒满了负面的妒意,就等着这一刻报复他,鹅卵般的硕大龟头粗暴地刮擦着他的层叠肉浪,肠壁被肏得榨出了汁,整个小穴被插得又酸又软,虽然有些粗暴,像蚂蚁啃噬一样的酥麻快感还是一点点涌上来,小穴开始享受到了交媾的乐趣,点击般的快感逼得路鹿眼角都红了,后面被摧残得有些厉害,路鹿眼泪滚落地抱紧了江炎,似乎要在他身上寻求慰藉感。
“我弟弟操得你有那么爽吗?”江炎一语道出了路鹿撒娇的本质。
没错,他真的太爽了,欲仙欲死,两条腿都被操得发软,根本合不起来,整个人都是靠着江炎才能支撑起来,他像是小孩子一样挂在大人身上寻求慰藉,如果忽略屁股中间那根飞速进出的紫红鸡巴。
从江炎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那根肉棒是怎么挺进圆滚的臀部中,弟弟的胯部撞在路鹿臀部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与此同时小穴里的水声也不甘示弱地回应起来。
而被弟弟插地浑身颤抖的这只小猫,正趴在他肩膀上寻求依靠,小声地哭着,不知道还以为是个被强奸的处女,明明爽得臀部一直在抽搐。
弟弟一脸被夹得爽得不得了的样子,就算看不到那淫荡的小穴,他都能想象到那嫩穴是如何热切地裹着男人的鸡巴,卯足了力气地想吸出男人的阳精。
明明说要给自己裹鸡巴,结果现在却被被人插到哭饶。
江炎脸色下沉,心里第一次在意弟弟碰了他的东西。
到底是兄弟,江然很快就察觉到了江炎的情绪,“哥哥,你不开心吗?”江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问江炎。
“有什么不开心的,一个骚洞而已。”江炎笑着说。
说完感觉路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江炎以为路鹿误解他搪塞弟弟的话了,顿时有些无措起来。
其实路鹿压根没在意他们兄弟说什么,他被插得有些失神,感觉江然的鸡巴速度放缓了,又深又重地摩擦着他的肠壁,龟头在某一时刻扫过他的G点,他爽得颤抖了一下。
回过神的时候江炎将他推开,脸色不自然地说:“喂,你别乱想。”
路鹿根本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知道江然的抽插已经停下了,只留一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处很难受,他晃着臀部主动用湿
', ' ')('滑的小穴套弄江然的大肉棒,说:“哥哥,路鹿难受,快动一动……”
江然虽然也想理解江炎的心情,可是这个小穴实在太湿太热了,路鹿迷人骚浪的呻吟像是春药一样,他忍不住再度挺起肉棒噗滋一声插进路鹿淫荡多汁的肉穴,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路鹿,你咬死哥哥了。”
江炎看着他们和谐的这一幕心里又气又后悔,将路鹿主动夹江然鸡巴的动作当做是对自己的示威,他捏着路鹿下巴质问:“为什么无视我?”
“唔啊,”路鹿从快感中分出点神来,就看到江炎一脸闹脾气的表情,好像最顽皮的孩子没被分到糖吃那样气急败坏,他吻了吻江炎的嘴角,哄道:“你乖一点,摸摸我,等江然哥哥射了,我就挨你的操好不好?”
路鹿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强调,却听得江炎心里一颤,他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有点酸,又有点奇怪,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在心底浮现。
江炎想气也气不起来,佯怒道:“待会我就操废你!”
路鹿早就知道江炎在他面前是纸老虎,也跟他争辩,一张嘴将江炎性感的两片薄唇含住,吸饮料一样吸吮起来。。
江炎被这逗弄多过缠绵的一咬给咬怔了,他跟很多人接过吻,多么火辣的吻他都玩过,但是这种幼稚的咬法还没有,江炎发现这个人根本不被他威慑,心里窜起一把火,但是却不是愤怒,只是想把这个人狂拍一顿屁股,再把他操得下不了床!
江炎反客为主,身体力行地告诉告诉路鹿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又掰开路鹿的臀瓣,扯开嫣红的穴口,让江然的鸡巴更顺利地插入。
啪的一声,江然的鸡巴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处,“唔啊!”路鹿惊叫起来,这深度让他整个人都激灵起来,江然也吃了一惊,刚才那一捅阻力好轻,干得更猛也干得更深,鸡巴更是比以往还要更爽。
“弟弟,快插,”江炎坏心眼地说,“这样玩很舒服的。”
江然抬起头看向江炎,很快就明白了自家哥哥要跟自己打配合的想法,他们对视一笑,江然粗大的性器涨大几分,江炎的十指抓着路鹿的臀瓣揉捏,将臀肉都挤了出来,然后往两边扯开。
江然一个挺腰,鸡巴噗滋一声快速插入湿烫的小穴,小穴将粗长鸡巴整根吞没,路鹿被刺激得仰头浪叫,求饶不要这样玩,江然只是用大肉棒狠狠贯穿路鹿的身体,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顶撞结肠,他插进去的时候江炎就扯开臀瓣,抽出来的时候江炎就拢起臀瓣,这样插地又深,抽的时候又充分被摩擦,爽得他眼睛都红了,更别说早就哭个不停的路鹿。
“哥哥,慢点……路鹿要坏了,轻点,啊!!”路鹿被两个人配合的动作干得死去活来,他的屁股时而被蛮力打开,时而被狠狠拢紧,两兄弟的配合天衣无缝,他的小穴被这异样的快感折磨得淫水四溅,他从来没被人这样操过,比以往的玩法都要刺激,只是随便被插两下就爽得淌水,密集的快感像是巨浪一样淹没了他的头顶,他摇着头浪叫求饶,却没有人听他的话,只有更加迅速用力的操干回馈给他。
娇嫩的结肠承受不住江然凶狠的顶撞,路鹿哭得浑身颤抖,整个人贴在江炎身上,试图躲避江然暴戾的抽插,江然不肯放过这美味的猎物,将路鹿双脚抬了起来,抱着路鹿啪啪啪地狂奸猛插,每一记都奸淫到这具身体的最深处。
“呜呜,不啊,啊!轻点,受不了啊呜!”路鹿的示弱只会换来江炎的施虐欲和江然更加凶狠的攻击,两个男人被路鹿刺激得热血沸腾,排队中的江炎要炸了,正在插穴的江然加上射精的冲动更是热血沸腾,他猛烈耸动狂插骚穴,又快又狠,路鹿好像要被操破了一样上下晃动,尾椎骨快被撞得没有知觉,他眼泪朦胧地向两个恶棍求饶,骚穴却咬着肉棒留在里头,加上江炎对臀肉的挤压,他的层层肉浪疯狂蠕动啃咬着柱身不让离开。
“受不了了呜呜,哥哥太会操了,路鹿要坏掉了,呜啊!”被玩得太疯,路鹿几乎哭成一团,他软绵绵地趴在江炎身上,这个玩法三个人都靠得很紧,路鹿贴着江炎,江然贴着路鹿,江然抬头就能看到自家哥哥一脸情欲的样子,江炎的五官粗犷立体,沾惹情欲后十分性感,江然胯下不停,却问江炎:“哥哥,我们接吻吧。”
江炎也是憋了一肚子欲火,路鹿哭得有点凶他不敢让他憋气,听到自家弟弟的建议他自然地凑过唇去,却不知路鹿的表情有一瞬间地发怔。
“哥哥”和“接吻”两词连在一起触动了路鹿的情绪,两兄弟接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被插得失神的路鹿迷糊地响起自己以前的事情。
路鹿感觉江然将他放下,一手抚摸他的身体,一手抚摸他哥哥的身体,这种近亲自愿相奸的事情让路鹿莫名感到兴奋,两兄弟接吻完之后路鹿听到江然情不自禁又叫了江炎一声“哥哥”,路鹿因为这一声称呼,浑身颤抖了起来。
江然江炎感觉到路鹿突如其来的兴奋,路鹿喘着气说:“我好像要射了。”他主动撅起臀部。
看着路鹿这着急挨操的模样,江然江炎也不多话,江炎加大力气摆胯暴
', ' ')('戾撞击路鹿的臀部,肉棒狂风骤雨般地在路鹿体内进进出出,江炎也扯开路鹿的后穴,方便江然疯狂地狠肏路鹿,操得路鹿水声大作,淫水四溅。
路鹿被操得浑身乱晃,他整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在江家兄弟两人之间被肆意摆动,没有一点点自主权,只能摆动臀部迎接欲生欲死的抽插,被动承受甜蜜的巨大快感,他情不自禁想去抚摸自己从未尝过女人身体却被男人插得射精连连的性器,但是被江炎反剪到了身后,“我和我弟弟会让你射的,别急。”
“唔啊!”路鹿因为江炎这句“弟弟”更是性欲暴涨,大腿一抖,一股淫水喷溅到了江然的龟头上,浇得他十分爽利,江然再迟钝都反应过来了,边抽插边问:“路鹿,你是不是对兄弟的称呼很有感觉?”
“呜呜啊嗯嗯啊呜呜”大力的抽插中路鹿被肏得话都说不清楚,只有拼命蠕动的后穴传达了他的兴奋。
江炎感觉路鹿后穴的水多得他都快抓不住了,在路鹿耳边嘲笑着问:“难道你是个喜欢亲兄弟乱伦的变态吗?”
“亲兄弟乱伦”几个字传到路鹿耳朵,路鹿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眼泪掉个不行,已经兴奋到几乎极点,江然知道他要射了,对着小穴最深的地方狂奸猛插,棍棍到底,粗暴地又插又捅,“呜啊!!”路鹿被操得魂都快飞出来了,神智迷乱,又哭又喘,双手在江炎身上又扒又抓,爽得几乎喘不上气,这时候他突然听到江炎在耳边问:“你是不是有个哥哥,还是有个弟弟?”
脑袋轰地一声烟花炸开,回过神来已经全身痉挛,江然的肉棒还在他体内进进出出,而他双腿已经失去控制,无法控制地喷溅出淫液尿液和精液。
他完全被干到失禁了。
他被操得神智迷乱,高潮不断,又因为江炎的话内心震动,连江然什么时候在他体内射了都不知道,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换了床单,自己被翻了方向,江炎炙热的鸡巴没有一声招呼,就噗滋一声,整根操了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