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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深知再战下去,今日恐难全身而退,他万没料到上官萱的武功竟如此深不可测,只见一身黑袍的暗影出手如电,施展出了幽冥剑法,剑法诡异莫测,剑势如幽灵般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上官萱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她全力施展自己的剑术,与暗影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然而,幽冥剑法的威力实在太过强大,上官萱逐渐被逼得连连后退。
在关键时刻,上官萱使出了一招绝技,试图扭转战局,但暗影的剑法却如鬼魅般紧随其后,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欧阳宁静静地站在一旁,聚精会神地观看着这场激战,当暗影使出那诡异莫测的幽冥剑法时,他立刻就意识到了对方的真实身份,但却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因为此时的他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一般,而体内的内力更像是脱缰野马般乱窜难以控制,似乎随时都可能冲破身体的禁锢。
眼看着萱儿在战斗中渐渐处于劣势,欧阳宁心急如焚,他暗自观察着战局,终于找到了暗影出招时的一丝破绽,趁着这个机会,他艰难地弯下腰去,拾起一颗散落在地上的石子,并将其当作暗器朝着暗影打去,与此同时,上官萱也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她毫不犹豫地发动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暗影的剑招逐渐变得缓慢下来,上官萱心知肚明,这套剑法虽然威力惊人,但对内力的消耗极大,无法长时间维持这种强度的攻击。于是,她抓住时机,持续加强攻势,不给暗影丝毫喘息之机。
面对上官萱咄咄逼人的进攻,暗影明白今天想要取胜已经无望,无奈之下,他决定撤退,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用力扔向上官萱,然后施展出精妙绝伦的轻功,如鬼魅般快速逃离现场。
上官萱并没有追击逃跑的暗影,她很清楚当前局势的凶险程度,欧阳宁则疲惫不堪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暗影远去的方向,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他缓缓松开紧握着石子的手,让它们轻轻滑落至地面。接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了上官萱那张近在咫尺、美丽动人的脸庞上,突然间产生了一种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此刻的念头。
上官萱这才得空关注起一旁的欧阳宁来,她猛地回过头去,眼神急切地询问道:“你伤势如何?可还撑得住?”
欧阳宁紧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强忍着刺骨的疼痛,嘴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妨。”
上官萱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死水一般,让人无法窥视到她内心真实的情绪,只见她死死地盯着欧阳宁,语气冰冷地质问,“你身上当真就只有后背受伤吗?”
欧阳宁听后心中一紧,知道再也无法隐瞒下去,只得如实相告,“不止,我......我的左臂也中了暗器,而且那暗器似乎还被喂了毒,我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内力正在飞速流失。”
上官萱闻言不禁轻叹一口气,她快步上前,一把拉住欧阳宁的手,为其把起脉来。片刻之后,她缓缓松开欧阳宁的手,伸手撕破自己的裙摆,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青花瓷瓶,小心翼翼地将其中的药粉倒在欧阳宁的伤口处,并迅速用布条为其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做完这些后,上官萱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欧阳宁,一脸严肃地告诫着,“这是化功散,你这次还算老实,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许再瞒着我,任何事情都是如此,否则后果自负!”
欧阳宁心中一急,连忙开口打断,“我答应你便是。”
上官萱见状,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面色苍白如纸的欧阳宁扶了起来,并沉声说道:“天已经亮了,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原处,你所中的毒素非常特殊,只有回到那里才能找到解药,很抱歉,我现在没有随身携带任何药物,所以只能暂时用金针来稳定住你的心脉。”
话音未落,上官萱便迅速取出几根细长的金针,准确无误地刺进了欧阳宁身上的穴位之中,欧阳宁则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切,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
过了一会儿,上官萱收起金针,轻声嘱咐着,“我们得赶紧动身离开这里,不能再耽搁了,免得我三哥担心。”
欧阳宁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但他却突然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变得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无奈之下,他几乎整个人的重心都倚靠在上官萱身上。
两人艰难前行了一段路程之后,上官萱忽然停下脚步,警惕地回头望去,同时冷喝一声,“什么人藏在那里?”
听到上官萱的呵斥声,叶梅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激动。她快步从后方跑了出来,气喘吁吁地喊道:“小姐,真的是您啊!”
上官萱显然也没有预料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叶梅,不禁皱起眉头,“你不是应该昨天就启程返回紫恒国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叶梅立刻跪地请罪,“昨晚属下望见霹雳雷火弹的光芒,以为是我方人员出事,故而赶来,待属下抵达现场勘察后,发现霹雳雷火弹乃小姐专用,属下忧心小姐安危,才擅自做主,还请小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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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萱凝视叶梅许久,才道:“起来吧,既是如此,你便暂时跟在我身边吧!”
叶梅心中既惊讶又喜悦,如果换作平常时候,自己未经许可擅自改动行程规划肯定会遭受罚款惩处;然而今天自家小姐却一反常态,究竟发生了何事呢?
正当叶梅准备凑近上官萱时,只见上官萱做出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靠过来,虽然感到有些困惑不解,但叶梅还是顺从地停下脚步,并没有多嘴发问。
这时,叶梅注意到了站在上官萱身旁的欧阳宁,不过上官萱似乎并未打算向她介绍此人的身份背景,叶梅心中充满了好奇,但出于敬畏之心,她并不敢轻易开口询问。
三人默默无语地朝着来时的方向缓慢前行。叶梅看着上官萱那娇柔纤弱的身体,正吃力地搀扶着欧阳宁,不禁心生怜悯之情,于是鼓起勇气,“小姐,属下来帮您扶住这位公子吧,以免累坏了您。”
上官萱听到这话,脑海里瞬间闪过欧阳宁不能与他人接触的特殊情况,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应付得来。” 说完后,她不禁暗自懊恼,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在乎欧阳宁的感受了。
欧阳宁心口泛起涟漪,他也不忍上官萱如此辛劳,“萱儿,不如让我自己走,你只需虚扶着我即可。”
上官萱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不行,你如今身中剧毒,我仅用金针封住穴道,护着你的心脉,可你的身体已然虚弱至极,必须尽快回去医治,化功散不止是化去你的内力那么简单,若不能及时解毒,你恐怕有性命之忧。”
欧阳宁从上官萱的话中听出关怀之意,便不再多言。
上官萱似有所忆,对叶梅言道:“速去清风堂分店取化功散解药,取来后至城中云舒客栈寻我,红莲亦在。”
叶梅施礼后,须臾便消失于二人视线之中。
云舒客栈内,气氛异常紧张,骤雨和上官云舟四处寻找,却始终一无所获,正当他们束手无策之际,上官萱搀扶着欧阳宁回到了客栈。
只见欧阳宁衣不蔽体,浑身沾满鲜血,背部更是布满狰狞可怖的伤口,令人毛骨悚然。
骤雨见状,心急如焚,情绪失控地冲上前质问,“夫人,您到底带着主子去了哪里?为何主子会受如此重伤?”
然而,上官萱对骤雨的质问充耳不闻。她深知骤雨只是出于对欧阳宁的关切,所以对于骤雨的失礼,她没放在心上,于是冷静地吩咐道:“红莲,快去准备干净的衣物和热水,我们需要沐浴净身。”
红莲应声而上,匆匆跑上楼去。而骤雨依然不肯罢休,他坚定地站在两人面前,目光锐利,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夫人,请您将事情原委说清楚!”
此时的上官萱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她明白骤雨的执拗,但此刻并不是解释的时候,她决定先让欧阳宁好好休息,等他恢复一些体力后再作打算,欧阳宁强忍着伤痛,在上官萱为难之际,出言解释,“本王受伤与萱儿无关,你们都退下吧。”
骤雨见此情形,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只得遵命行事。
上官萱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愧疚之情,而这一切都被站在一旁的上官云舟看在眼里。他不禁暗自思忖:难道王爷是因为小妹才受的伤?那么昨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上官萱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欧阳宁走上楼梯,然后轻轻地将他放在床上。待到欧阳宁安稳躺下后,上官萱竟然毫不犹豫地当着他的面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
欧阳宁的目光无法从上官萱身上移开,眼前的美景让他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克制住内心那股难以言喻的冲动,用略显沙哑的嗓音问道:“萱儿,你这是在故意惩罚我吗?”
此时的上官萱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她的神情冷漠而坚定,仿佛没有丝毫波澜。她淡淡地回答,“随你怎么想吧,反正现在的你内力尽失,又身受重伤,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我摆布。”说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笑容。
欧阳宁卧于床榻,眼神坚定,“只要是萱儿你想欺辱,无论何时,我都不会还手。”
上官萱轻移莲步,缓缓走到欧阳宁身后,伸出纤纤玉手,准备替他将衣服换下来。然而当她的手指触碰到欧阳宁的背部时,不禁心中一紧——原来他背后的衣物已经和伤口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如果现在强行将衣物揭下,很可能会连带着皮肉一起被撕扯下来,那势必会给欧阳宁带来巨大的痛苦,上官萱看着眼前这令人心疼的一幕,眉头微微皱起,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看着眼前欧阳宁伤痕累累的背影,上官萱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他后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擦伤,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与伤口处沾染的尘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污渍,很难想象,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他竟然能够不顾一切地保护着自己。
欧阳宁他本就是久经沙场之人,对于战争中的生死应该早已看淡。按常理来说,在遇到危险时,他理应更懂得如何权衡利弊、明哲保身才对。
然而,面对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他却没有丝毫迟疑,毅然决然地选择用身体挡住所有可能降临到她身上的伤害,这份深情厚谊,如同沉甸甸的担子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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