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落进来。
宁媛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只典雅的丝绒盒子放在边上。
她沉默了一下,拿起来打开。
里面是一只爱德华风格的古董黄金戒指。
戒指主石是一枚最少三克拉、宛如一汪碧绿湖水的哥伦比亚祖母绿,净度高到甚至有蝴蝶效应。
边上围镶了玫瑰切的缅甸鸽血红宝石和钻石。
漂亮华丽的像古董......不,这应该就是一枚收藏级古董戒指。
宁媛拿出来试戴了一下,中指和无名指都能戴上去。
她轻叹了一声,把戒指摘下来,放回盒子里,收进床头柜,拿了梳子到窗边梳头。
昨晚,感觉总有人弄自己头发时,她烦躁地醒过来,发现是原来是荣昭南在帮她擦头发,
之后那一段时间,她其实是半睡半醒的,只是不想看见他,更不想听他再提叶冬、叶春、叶元什么的。
她昨天不小心喝了酒精饮料,一闭眼,总会想起那天在沪上机场,向三在被押回京城时,说——“祝你们情比金坚”。
虽然不想让向三如意,但也不得不承认......想要情比金坚确实不容易。
宁媛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转身去洗簌。
她收拾好自己下楼的时候,刚好看见阿恒在吃早餐。
“小宁,你没事儿吧!”阿恒看着她下来,起身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宁媛淡淡一笑,接过水,摇摇头:“我没事,谢谢你。”
阿恒见她没提自家队长哥,又偷偷看了一眼她的手腕,没有戴昨天那块表,更没有戴戒指。
阿恒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说:“小宁,大白鹅昨天说一起出去玩,你不打扮打扮?”
比如戴个手表戒指什么的。
当年队长被下放,姨妈的东西,都是她在暗中管着,队长哥拿了什么,她心里有数儿。
之前队长哥还跟她聊过,暑假结束的时候把东西都起出来,让宁媛一起带回沪上,就当成姨妈给的聘礼。
昨天,小宁还戴了表哥那块表,开开心心去吃饭,结果闹出冬冬那事儿。
今天,小宁不但没戴哥的戒指,连手表都不戴了。
阿恒心里琢磨着,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呀!
宁媛坐下来喝豆浆,不以为意地说:“又不是男女对象出去门,我和大白鹅出去玩,为什么要打扮?”
再说了,她砍人的样子,欧明朗都看过了,就没必要装什么淑女了。
阿恒干巴巴地说:“啥......对象,你们当然不是对象啊,你是我哥对象,那个我哥这几天跟几个兄弟们去办事了!”
宁媛淡淡一笑:“嗯,所以,明朗什么时候过来?”
阿恒看宁媛没应自己的话,也只能看了一下表:“你吃完就走呗,大白鹅约了九点在大院门口见,现在八点半了。”
宁媛点点头:“好。”
两人收拾完,和钱阿姨说了一声,就出门去了。
钱阿姨看着院门口那俊挺洋气的男孩子从小汽车里探头,冲着宁媛笑得阳光又灿烂,抱着一篮子菜不免有点惴惴地问边上的保姆阿姨——
“你说那后生哪家的孩子,真洋气,跟咱们大院的憨野小子们完全不是一个路数的样子。”
边上的保姆阿姨瞅了眼,小声说:“钱姐,能开小汽车,又能进咱们院的,可不是一般人,看车牌子就晓得。”
钱阿姨不免发愁:“唉,你说那后生是冲阿恒笑来着对吧?小宁在京城也没朋友呀?”
南小子可别真后院起火,那孩子可怜,又在战场上救了陈辰那么些次。
自家老陈必须把南小子当儿子看,她是真把南小子当自家孩子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