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宁曼菲有些不耐地说。
“你想回去找事?找小妹的麻烦?”宁曼安终于抬头,冷淡地看着她。
“我那是帮你看不惯她!”宁曼菲生气,冷着脸说——
“我那是替你出气!你想想,阿宇那小子之前被董事会弹劾,差点就下台了!”
她直接把个红酒杯扔在桌子上:“要不是因为宁媛和二婶在内地插手,他能那么顺利脱身?说到底,还不是咱们大房吃亏了!我这是在帮你出气!”
宁曼安的秘书走过来,将一份文件递给她,“宁总,这是月底拍卖会的资料,您看看。”
“嗯。”宁曼安接过文件,漫不经心地翻看着,“那只翡翠手镯和红宝石耳环不错,拍下来送给小妹吧。”
“什么?!”宁曼菲几乎要跳起来:“给她那种北姑买那么贵重的东西干嘛?她配吗?”
宁曼安放下手中的文件,淡漠地瞥了一眼妹妹——
“你是帮我看不惯?宁曼菲,你到底在气什么?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没说什么,你倒先替我打抱不平起来了?”
她顿了顿,嗤笑——
“你那些小心思,以为能瞒得过谁?二婶已经跟我说了你连续两天找她麻烦的事了,你是帮自己出气吧。”
“我......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宁曼菲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气势顿时矮了一截,不敢再多说什么。
宁曼安轻轻放下手中的文件。
她优雅地交叠双腿,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盯着宁曼菲,仿佛要将她看穿——
“曼菲,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我劝你尽早收起来。你在家里撺掇安吉拉她们瞧不起小妹是小事,老太爷不管,二婶也会管。”
宁曼菲冷哼一声,不服气地说:“安吉拉的妈妈是当年救过老太爷的恩人,老太爷最重情义了,才不会为了一个新认回来的北姑开除安吉拉。”
宁曼安漫不经心地端起咖啡轻啜一口,语气淡然:“是,老太爷是不会开除安吉拉,但是二婶可以让安吉拉过得不舒坦,这一点,你不会不明白吧?”
她放下咖啡杯,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讥讽——
“别忘了,二婶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真闹起来,你觉得老太爷是会给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没脸,还是会留下安吉拉,但是开除一批跟着安吉拉的人?”
“大姐,我就是......”宁曼菲语塞,她当然知道,宁家老宅里的下人,有好些都是他们大房的人。
妈咪和爹地离婚,二婶接管宁家,这么多年,也就跟着安吉拉的一小批人还是妈咪当年在的时候的老人了,剩下都是二婶的人。
如果老宅里大房的人被开除,他们在宁家的影响力就会进一步被削弱。
宁曼安直接打断她的话:“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之前能不能先过过脑子?我告诉你,宁曼菲,别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五。你要是真为了大房好,就给我安分点。”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宁曼菲:“还有,我和阿宇之间继承人的斗争,是我们的事,你少插手添乱!你那点小聪明,也就耍耍嘴皮子!”
宁曼菲还想说什么,却被宁曼安凌厉的眼神吓得把话咽了回去。
宁曼菲语气里和神色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要动起真格的,你只会坏事!我警告你,再让我发现你背地里搞小动作,别怪我不客气!”
宁曼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咬着嘴唇,敢怒不敢言。
宁曼安不再理会她,转身离开了客厅,只留下宁曼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
宁媛足足过了一周起床就被宁秉超拉着满港府逛的日子。
从奢侈品店到风景区,从太子大厦到太平山顶,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都要走断了——哪怕坐跑车各种到处逛,也还得人走,山也得人爬!
宁秉超美其名曰“培养感情”,宁媛内心忍不住腹诽,这哪是培养感情,分明是拿她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