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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凉大漠虽兵强马壮,皇宫里却依旧是处处袅娜帘幔。
层层叠叠的白纱流苏内,南弦穿着单薄白袍,盘膝坐于蒲团之中,他闭目抚琴,长发随着摇晃的身体轻轻摆动,宽大衣袖温柔撩拨琴尾,细长手指在银弦之上翩然起舞。
“皇上。”宫人悄悄立在殿外,听到琴音停顿方才正声道:“王爷归来了。他传来话,说近日各国都不太平,他便不回皇城了,直接去南境边城坐镇。”
“嗯,知道了。”悠远内殿传来空灵轻巧之音,随后便又是悠扬琴瑟之声。
南弦垂视着随音跳动的琴弦,看不清明灭。他突然手指一顿,稚嫩道:“对了,就朕与尔国公主合婚之事,皇兄未曾表态么?”
“回皇上,王爷只说皇上您尚且年少,许多事还不成熟,都看作儿戏,一国之君的婚事还需......还需从长计议。”
南弦狠狠一拨琴弦,一脸稚气:“哼,朕就知道他定会反对!他最擅长与朕唱反调!从来都是!”南弦赌气道:“去回了他,说朕此番偏要为自己做回主,令他速速准备便是,既然是他和他的好母妃将朕摆在这个位置上,那就要学会何为遵旨,何为尽忠!”
宫人看着年少皇帝罕见的怒容,少有的坚定,都不敢再答话。
……
远在高楼的身影迎风而立,大朵大朵雪花落在他身上,他却感受不到寒冷。
想起一回到南凉便听到那轰动全国的喜讯,震惊与慌乱之余,南风晚心中还有隐隐酸涩。
那个眼睛里总是闪烁星辰,总是笑容娇憨的小丫头,果然从来不属于自己。
其实他一直都心知肚明。
可他却贪心与惦记。
于是那日才下了十足的决心,鼓起勇气托华姑娘约她于九月初五去城门一见,可是,她没有来。
大约当真没有缘分罢,如今她姓了南,那个即将拥有她的人,却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弟弟。南风晚难以接受,更心痛不已。
也是,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对自己的种种,不过是一时兴起,是稚嫩的探索和未知的追求罢,又怎会当真?
是啊,她还是个懵懂孩子,可是自己早已内心桑沧。
南山啊!你有何资格去想,又有何资格去要,你的命便是为了还债,怎么可以奢望柔情?
可是,只要想起她仰起头对着自己笑的样子,那双毛茸茸的眼睛一眨一眨,比大漠高空的星星还要明亮,他就难以遏制心头颤动。
雪越飘越大,成簇落下。
南风晚伸出粗粝的手掌接雪,一团雪融抚上掌心,轻轻柔柔,软软绵绵。
她的乳尖若是揉在手心,大约便是如此细腻感觉吧......
尔玉,我,我好想要你啊。
......
此时此刻,惦记尔玉嫩乳的男人,又岂止南风晚一人?
白离夕尝过那不曾给男人蹂躏的嫩乳在舌尖之滋味,更清楚她的每一分成熟皆是由自己引起,自然更加想念与难忘。
他腻了侍妾们那些早已被自己玩大玩熟的肥奶子,想想便没有半分兴趣。于是命陆清寻了宫中与尔玉年岁相仿,不曾伺候过男人的稚嫩宫婢来一解嘴馋。
那宫婢以为是老天开了眼,能被白离夕看中,一朝飞上枝头做凤凰,自然乐意得上进,不消白离夕几句调戏与轻薄,便已投怀送抱。
白离夕闭目,仿佛将尔玉抱在腿上,回味着那些曼妙夜里舔弄尔玉乳头的感觉,将宫婢的奶头含在嘴里,大舌头完全包裹住乳尖,用粗糙的舌苔在乳头上刮啊刮,一下,接着一下......不停地刮......
他听到她在娇喘,便用灵活的舌尖在乳晕上绕啊绕,一圈,接着一圈......反复地绕......
他尝到她的乳晕在跳动,便用厚实的舌根顶啊顶,一次,接着一次......越顶越大力......
不够,她还没有颤抖,还没有哀求!
他便再次裹住她的奶头,不住地点戳,不住地舔舐......
待到她已经紧紧抱住自己,他才满意地低哼着,用嘴唇含着奶头,不停地吮吸,轻轻的,缓缓的,到大口大口的,狠狠的......
小东西,我要你为我呻吟为我娇喘,我要你为我哭为我笑,我要你为我绽放,我要你是我一个人的!
......
日子过得飞快,三日之后转眼便来。
今日便是尔峰大婚之日,看似繁盛的景象之下,已是暗波涌动。
只是不知会不会有个小机灵鬼又一次出其不意打破了所有计划……
天公作美,大喜之日竟是寒冬里难得一见的艳阳天,阳光暖暖,带着喜气,普照整个大红宫廷乃至尔国皇城。
一大早,盛大的迎娶马队便出了皇宫向丞相府驶去,尔峰骑着他那匹披甲好马,穿着一身赤红色华贵喜服行在队伍最前,威风凛凛。他带领着长长的队伍在喜乐中缓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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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民百姓皆欢呼雀跃,一同为乐。
皇宫里亦是一派喜气,尔渊穿着明黄朝服,戴着鎏金旒冕,一脸和气坐在大殿之上,接受万人朝拜与恭贺。
高官要员,皇亲贵胄皆携着家眷亲属,盛装出席。
千千万万宫人更簪红花,换新衣,纷纷奔走忙碌于前堂后殿,各个笑脸满满,互道吉祥。
此时,唯有一人心中敲鼓,满脸慌张。
尔萧穿着朝服,立于菡萏轩,少有的满脸严肃。他目光焦急,厉声道:“尔等还不坦白交代,公主究竟在何处?”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一众宫人纷纷颤抖着下跪磕头求饶,暗香哀哀道:“奴才们真的不知殿下去了哪里……一大早盈袖唤公主梳妆,掀起床幔便不见了公主!二皇子明察,二皇子开恩啊!”
尔萧暗暗叫糟,凝眉叹息罢,挥袖离去。
他一路上左右分析,思量颇多:不该是已遭奸人所害,否则方才暗卫定然不会还能看到陌生面孔飞檐走壁于在菡萏轩周围,鬼鬼祟祟。那么,便是她自己又趁乱淘气,不知轻重缓急擅自行动了。禀报父皇?不可,也许并无大事,父皇却必定心中慌乱,等皇兄归来?不行,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莫说没有时间,便是连心情也打乱不得!去寻?也不通,那鬼丫头,脾性不定,让人去哪里寻。为今之计,依旧只有静观其变……她的心思难以捉摸,但愿那白离夕的人也无从下手,自乱阵脚罢。
正午时分,尔峰在一片祝贺之声中将苏丞相之女迎回了皇宫。
一条红绫便似月老红线,牵起了二人姻缘。
他二人走过漫漫红毯,来到庄重大殿,拜天地拜圣上夫妻对拜,喝彩连连,声乐阵阵,众人看着这对璧人,纷纷道贺,送上祝福。
尔峰铮铮面上笑容淡淡,他心不在焉,四处环顾,终了不由心里一晃,脸上依旧勉强挂着笑,不住点头道谢,拉着红绫子的手却不住出汗。
哈哈,现下更加焦躁不安的,却是那几个央国死士。
战起穿着一身尔国宫人服饰,掩于人群之中,对身边人道:“怎么办?从一早便不曾看到那小丫头,殿下不是说过那丫头是个调皮捣蛋的,不可能不凑这热闹么?最不济便是身边有人保护,可是现在那死丫头不知道被那死老头藏在了哪里!”
“咱们还是再去找找罢,我不信她还能人间蒸发!”
“若是寻不到如何向殿下交代?”
“快分头找!”
一眨眼几人便消失了踪影。
自然没有人知道,一身小厮装扮的尔玉早已坐着驴车,渐渐远离喜气横溢的皇城,缓缓向西驶去。
......
央国。
烛火盈盈,炭火暖暖。白离夕偎在榻上,甚是认真地看兵书,时不时还二指翻花比划。
榻下,是赤条条的尔珏正跪在白离夕脚边,乖巧地舔弄他的脚趾。
奶头还是肿胀的,自然是白离夕已经咂过了。
她抱着他的脚,又卖力的舔了许久。
白离夕合上兵书,伸了个懒腰,用脚碰碰她的小脸,淡淡命令道:“够了,跪上来。”
尔珏顿时心惊,她眉头紧蹙,瑟缩不前。
完了,他又要折磨自己了!
白离夕瞥她一眼,黑了脸,他眯了眯凤眸。
尔珏怕极了,她赶紧膝行上榻,生怕他动了怒。
谁知,白离夕不怒反笑,他抓过尔珏又肥了几分的大奶子放在掌中翻来覆去地揉,难得温柔:“你瞧,才几天,你的奶子就大了不少,奶头也黑了不少,可见以前收拾你的男人不够卖力。”
尔珏凑近他几分,唯恐他揉得不尽兴。
白离夕一边握着乳肉一边用拇指搓奶头,魅惑问道:“乖,告诉我,你是不是爱极了天天这样给男人玩奶子吃奶头?”
尔珏心惊肉跳,她不敢直视白离夕,忍着泪不出声。
白离夕探过头去,奶头便在舌头上跳动,他轻轻吸了一口:“说啊,是不是?给男人吃奶和给太监吃奶感觉不一样吧?男人嗦完奶子能操你,太监可不能。你快说啊,说了我有奖励。”说着他勾唇一笑。
尔珏揣度白离夕每一寸表情,唯恐他是在愚弄她。可是,她又怎敢忤逆他,唯有乖乖点了点头。
白离夕满意地笑了,他顿了顿,双手一起抓奶:“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是不是以前给男人操过很多次?若是答错了,我可会叫你后悔一辈子。”
尔玉犹豫了,她眼神飘忽,不敢看白离夕。
白离夕直直睨着心虚的尔珏,他挑了挑眉,邪魅一笑。他终于松开了尔珏的乳房,将衣裙披在了她肩上。
尔珏不明就里,只顿时感激涕零,她仰面凝望白离夕,以为自己是不是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白离夕起身,抖了抖衣摆,负手而立,威严顿起,他蔑视她一眼:“算你诚实,没有继续把老子当傻子。罢了,看在这几日
', ' ')('你服侍得本殿下很舒服的份上,本殿下便成全了你,让你后半辈子时时刻刻都有男人伺候奶子。”
尔珏先喜后惊,渐渐呆住,这......是何意?
白离夕走了,他的余音成为了尔珏噩梦的开始:“陆清,待郁桑几人回来,便将人送过去。”
“是,殿下。”
送去哪里?
送去女人的地狱。
......
与此同时,尔国宫内却是一片欢天喜地。
待到吃罢婚宴,看了歌舞,赏完烟火,闹过洞房,掀起红盖,忙碌疲惫的一日终于告罄。
华光四射,满眼红色的皇宫终于变得安静。
一轮明月当空,洗尽一切浮华。
凤冠霞帔的苏丞相之女静静坐在红绡帐内,一张南方女子婉约静好的面容很是淡雅。
她隐隐失落与不安,凝望龙凤红烛默默伤感。方才尔峰还未坐上床榻,听到公主失踪的消息,顿时大乱阵脚,匆匆而去,全然不顾房中还有自己的新娘。
今日,可是他们大婚之日,他怎么可以丢下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堂堂太子妃,丞相府千金,该是如何颜面扫地……
另一边尔渊殿中灯火明亮,众人都焦急不已,捶胸顿足。
本以为她只是如以往一般调皮,玩够了自然会回来,可是现下已是深夜,却还未见到尔玉身影。
此时越急越是猜疑,尔渊父子甚至猜测尔玉会不会当真已被白离夕暗中劫走。
尔峰不听尔渊的再三劝阻,死都不肯回自己的轩辕宫,坚持半夜点灯,忧心忡忡带兵出宫搜寻。
……
夜色深深,小毛驴终于带着已经入睡的人儿嘎达嘎达到了南凉与尔国唯一接壤的边境。
向西的漠北寒风凛冽,乌漆麻黑,过了草原,便是戈壁混着沙尘,萧条苍凉,大漠宛如滚滚的红浪,望不到尽头。
只有城墙圈起的一方城郭和远处游牧的帐篷亮着星星灯火。跳动的火把将古老城楼笼罩,照亮了走动的披甲护卫和暗暗黑夜,为冷夜添了一丝暖意。
眼看城门快要关闭,尔玉赶忙跳下驴车,和脚夫道了别,向就要紧闭的大铁门跑去,她挥着包裹叫嚷:“等等!等等!”
披甲护卫闻声都看向飞快跑来的小身影。
“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入城?听口音怕不是我南凉人罢?”首领操着一口蹩脚的中原话威严道。
尔玉拧着小脑袋驳道:“我不过是进城时辰赶晚了些,又没有碍着你,你干嘛问东问西的?”那双大眼在簌簌火光下格外明亮,她说着便要向里走。
“大胆!本将军还未发话你这丫头片子以为进得了城!夜半时分,你一个人鬼鬼祟祟想要趁机入城,本将军还问不得了?”说着抱剑拱拳:“上头吩咐了,凡是异国过客统统都要审问清楚才可放行。来人!将这小丫头先抓起来审审再说!”
护卫不由分说便将尔玉押了起来。
“你们!你们放开我!”尔玉气急,挣扎着又喊又叫,又踢又踹,却还是躲不过大力士的钳制,那样子活像入网的小鱼,奋力求生:“放开我!我不是细作也不是坏人啊……”
“哼!深更半夜你一个小丫头擅闯城门,还说不是细作?何况有几个坏人会说自个是坏人的?”首领一捋胡须,傲慢踱着方步向前走去:“尔等把人给我看好了,守了这些个日子,终于抓住了不轨之徒,我这就去禀告。”
城楼之上,烛影摇红,男子一顶银冠束发,一席红衣金甲,他挺拔立于烛台边,细细擦拭他的长剑。
“王爷。”首领低头抱臂。
那深邃眼眸轻轻抬起,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与凝重。
“禀王爷,方才末将擒获一名女子,行径可疑,言辞嚣张,许是不轨之徒,还请王爷示下。”
南风晚将长剑入鞘,淡淡扬首,稳步而去。他负手而行,下至城门,方停步,便听到了叽叽喳喳的叫嚷。
他心中颤动,缓缓转身!
英姿飒爽便随着昏黄火光映入小女子眼帘。
居然是他!竟然是他!那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竟然就这样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波澜不惊,无声无息。
尔玉完全愣住,内心风起云涌,好似有一只温柔的手猝然将她拉进美梦,方才还落魄无助,转眼却一切都变得灯火灿烂。
她忍不住想哭,是他!真的是他!她以为自己想要寻到他是千难万险的事,可是他竟然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真真实实。
若说这不是缘分,那什么算是注定呢?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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