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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跑来偷腥的几兄弟已然来到尔珏寝宫。
霍起想要吃独食,于是翘着硬实的肉棒赶忙独自出了宫,去皇城青楼寻欢作乐。
只剩下兄弟三人悄悄进了内殿,三人皆瞠目结舌。
只见尔珏躺在桌案上,被三个太监环绕,两个太监正津津有味吃着她又大了几分的奶子,还有一个,正将头埋在尔珏两腿间,任尔珏双腿夹着脑袋,啧啧有声吃着尔珏的蜜液。
尔珏不羞不臊任三个太监侍弄,又是呻吟又是哼叫。
一个太监不经意抬眼,看到屏风处几位惊呆的大人,顿时哆嗦着跪下高呼饶命:“几位大人饶命!几位大人饶命!”
另一个太监正伸长了舌头舔尔珏的阴蒂,闻声也吓破了胆:“几位大人......”
顿时三个太监皆不停叩首,唯有案上的尔珏却顿时空虚难耐:“舌头呢......舌头呢......”
郁桑几人淫荡对视,皆会心一笑。
郁桑清清喉,正声道:“还不滚?是等着本大人留下你们的舌头?!”
三个太监顿时屁滚尿流溜之大吉,剩下兄弟几人皆脱衣上前。
尔珏早已神志不清,当她看到闻惊之时,还以为自己又做了春梦,跌落在地,抱住闻惊的大腿,哀怨又缠绵:“大人......大人是你吗?珏儿好想你,珏儿的奶子也好想你......”
战枭对闻惊竖起大拇指:“了不起啊,吃奶吃出的念念不忘。”
闻惊痞笑,将瘫软的尔珏拖拉起来,拍拍她汗涔涔的脸:“有太监们给你嘬奶头,你还想我做什么?嗯?”
尔珏哭着摇头:“大人,不是的,不是的,是你许久都不来,珏儿受不了了......”
郁桑伸手抠她的骚穴:“受不了了还不乖乖躺下给哥哥们收拾?”
尔珏依依不舍拉着闻惊的手指,乖乖躺回桌案,满眼渴望。
兄弟几人赶忙上手:“怎么玩?”
闻惊二话不说,已从尔珏腋下伸出手来搂住那两团肥肉大把揉弄:“又大了许多,看来你可没闲着。”
郁桑不满:“好歹也让兄弟吃一吃呀。”
闻惊笑着腾出一只奶子:“你自然有更好玩的嘛。”
战枭逮着机会捉住了空闲的肥乳,揪着奶头坏心地拉扯老长:“瞧瞧,这奶头松的。”
闻惊不以为然,将奶头吞进嘴里,一顿吮吸。
尔珏揉着闻惊的头,舒服得一塌糊涂:“好哥哥,好哥哥,好舒服,求求哥哥多舔一舔......”
郁桑将她的头拖到案边悬空,将骚臭的肉虫骑在尔珏面上,凶巴巴命令她:“还不舔?是不是不想挨操了?”
尔珏皱皱眉,还是乖乖伸出舌头舔舐郁桑的菊花,她险些干呕,强忍着一口一口舔到郁桑夸她乖巧。
尔珏兴奋不已,久旱逢甘霖般激动,几个太监哪里能与真男人相比!
战枭则专注玩弄尔珏大开的洞口,将三根手指插进门户,寻找能令女人极乐的凹凸。
尔珏舔弄着郁桑的肉棒,两个蛋蛋不停拍打她的脸庞,臭烘烘又毛茸茸。
她感受着自己肥硕的奶头在闻惊舌头上跳动,快乐不已,卖力将奶子往闻惊嘴里送:“好哥哥......”
闻惊交换着吃两颗奶头,用尽十八般武艺,两只肥乳在他巴掌里服服帖帖。
尔珏身下的肉洞已洪水泛滥,只待肉棒抗洪。
战枭看着手指上潺潺的蜜汁,抹在尔珏平坦小腹上,慢悠悠翘起自己的阳具:“欠操的母狗,看哥哥怎么操烂你的骚穴!”说着将肉棒一插到底,捅进抽出。
尔珏一边口水横流,为郁桑的肉棒沐浴,一边“嗯嗯啊啊”呻吟不已:“几位好哥哥,不要离开珏儿,珏儿好喜欢,好喜欢给你们操身子......”
闻惊不厌其烦,将两个乳头吃到发胀发紫,他在大奶子上嘬出无数道属于他的印记,甚是满意地颠在手心欣赏。
差不多时候,战枭与郁桑也一同射了精,将上下两张嘴喂满,换上闻惊操穴。
兄弟三人与白离夕皆甚是尽兴,当真是快活春宵。
白离夕将瘦弱的苏槿华折腾得半死不活。
夜半之时,苏槿华苏醒,顿时哭喊嘶叫,白离夕还在她身后骑着她猛操,顿时来了脾气,随手抄起鸡毛掸子,一边击打苏槿华的窄臀一边操穴,看着她无处躲藏红肿不堪的屁股,他兴奋不已,不多时便又射了精。
待到天明,白离夕含着苏槿华幼小的乳头从睡梦中醒来,怀中之人还在昏睡。
白离夕起身,甚是嫌弃踢踢苏槿华红肿的小脸:“醒了醒了。”
苏槿华还未清醒,便被白离夕唤人拖了出去。
待到白离夕下朝回到宫殿,立马传唤穆流兄弟几人。
正在咆哮之时,一袭绯影缓缓而来。
富贵牡丹簪入发髻,珊瑚步摇清脆叮咚,曳地锦裘悠悠摇曳,是白凝夕来到了
', ' ')('白离夕宫中,从层层鹅黄纱帐中走来。
她寻着那在地狱里挣扎的女子,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徒留帷幔乱飞,玉屏翻倒,茶盏残碎和衣物破烂一堆,描绘无尽狼狈与惨况。昨夜烛火早已化为了片片残泪,诉说凄凉。
白凝夕走进内殿,看到白离夕宛如地狱修罗立在帘幔的剪影里,居高临下睥睨跪在地上的穆流与郁桑几人。
“怎么,你们兄弟几个是达成了共识,便准备这样装聋作哑同本殿下耗下去?”白离夕凛声道。
穆流沉稳跪着:“是属下失职,甘愿受罚。”
白离夕咬牙,凤眸里闪着怒火,他一脚飞过,狠狠道:“混账东西!尔等只是失职这么简单么?!若说尔等没有仔细见过尔玉,抓错也情有可原,本殿下亦能理解,你们兄弟几个可都是见过她的!当如何解释?!”
几人皆面面相觑:“属下该死。”
白离夕气结,青筋突起,残暴道:“该死还不去死!”
白凝夕看穆流等人一眼,她又看向手握成拳的白离夕,缓缓柔声道:“离夕,莫要动怒了,一个小小公主,为此失了手足情谊可不值啊。她有手有脚,能走能逃,又怎能怪他们几人呢,这次不行便下次。”说着便转向穆流几人,淡淡道:“你们几个也是,跟着离夕那么久了,还如此粗心大意!下次不许再犯,务必要将她抓住,听到了吗?”她睨了穆流一眼,甚是无奈:“总会抓到的,你说是不是呢,穆大人?”说罢,她仰起绝美冷艳的面庞:“罢了罢了,念在尔等与殿下都是出生入死的情分上,此次便算了,下去罢。”
穆流与郁桑几人隐忍埋着头,纷纷退出内殿。
“姐姐?”
白凝夕伸出凉手,温柔抚摸白离夕脸颊,微叹道:“便是看在他妹妹涟儿的情面上,你也不能怪他呀。”
白离夕愤愤捶墙,不甘心咬牙:“这一次本该手到擒来的!若不是他有意放水,剩下几个蠢货怎会如此疏忽?”
“穆流与郁桑几人对你从来一心一意,即便涟儿出了那样的事,他们也从未与你心存芥蒂,你怎能因为些许失误便怪罪他们呢。”
“他们的确向来忠心......哎。”白离夕泄气道:“本来也不曾真想责罚他们。”
“生气归生气,莫要冲动之下做尽失人心之事,知不知道?”白凝夕语重心长,却忽的妖冶一笑,凤眼含光:“要我说呀,根本就是某人等了这么久,依旧没能尝到那小丫头滋味,才发这么大脾气吧?”说着挽起华袖,掩唇而笑。
“姐姐!”白离夕阴云转晴,变成了被发现做坏事的孩子,撒起娇来。
白凝夕绝代风华,宠溺笑道:“好啦好啦,姐姐又没有笑话你。”
“姐姐你真是的,还说没笑!”白离夕将头埋在姐姐的肩窝。
“对了,那……那个顶包的女子呢?”白凝夕正声:“听说......竟是尔国的太子妃?可是真的?”
白离夕恢复一脸邪气与不羁,一脸无所谓道:“哦,已经叫人带下去了,送去了逍遥馆。”
白凝夕凝眉:“如此不妥吧?那可是尔国太子妃,若是父皇知道了,只怕......”
“姐姐放心,此番我已吩咐下去,谁敢多嘴多舌我便要他狗命!况且......”白凝夕狞笑:“尔国那卉明誉所言不错,尔渊的确与南风晚沆瀣一气,派了尔国自己的暗卫前去截人,想来个贼喊抓贼,只可惜......”
只可惜,有人从中作梗,车中之人本就不是她了。
白凝夕缓缓点头,拍拍弟弟的肩膀转身而去,黯然轻叹:“又是一个苦命的姑娘。”
自古红颜多薄命,我又何尝不是一场欢乐一场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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