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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央国。
自那日白离夕强上了尔玉,后负气而去,就一连几天都不曾再去未央殿。
不知是当真动了气,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小丫头。
而尔玉依旧每日晨起便去各宫送恭桶,虽身子疲累,可没了夜里的胆战心惊,她整个人重新阳光了几分。
她又见过洛初婉一两回,洛初婉还是那么娇美温婉,待自己甚是友善,还询问自己的伤势,又是送吃食又是遣人帮忙送恭桶,尔玉很是感激。
她看着白离夕的妃妾,想起了自己的姐姐。
尔珏公主当日不是以和亲之名嫁给了这个恶魔吗?为何她却不曾见过她呢?
还有臭琴师,不知他如今在哪,是否还好,她无处打听,更不敢在白离夕面前提起,心中担忧无比,只能暗暗着急。
或许,她该和白离夕谈谈?
或许,她可以用父皇总说的迂回战术与以柔克刚?
又或许,她陨落了可是换回旁人的平安?
尔玉萌生此念,待回到未央宫,她便随口问道:“柳暗姐姐,白离夕何时会来?”
侍弄花草的柳暗一愣,冷笑道:“殿下要去哪里,做奴才的可不敢妄自揣摩,姑娘怕是问错了人。怎么,姑娘是想念殿下了不成?”
尔玉翻了个白眼,径自去内殿歇息。
谁知,入夜时分,白离夕真就来了。
尔玉正在浴桶中沐浴,还忧心着南音落,丝毫没察觉屏风处已站着个身影。
白离夕倚在屏上,幽幽盯着心不在焉的尔玉,没由来的心头冒火。
站了许久,他终于忍不住冷冷开口:“听奴才说你找我?”
尔玉吓得一颤!将舀子丢了老远。她看清是他,顿时护住胸口,结巴道:“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白离夕依旧死盯着她,勾唇嗤笑道:“你捂什么,你的身子我有哪里没看过?”
尔玉低头咬唇,“腾”得一下脸红了。她在氤氲水汽中,仿佛蒸熟的红豆糕般剔透红润,令人垂涎。
白离夕顿时口干舌燥,他皱眉,不耐地将帛巾一把扔在她头上:“还不擦干了出来?你是想洗掉一层皮?”
尔玉扯过帛巾,对着他的后背挥拳。
“你找我什么事?”白离夕立在铜镜前,忍不住瞄了瞄身后正别别扭扭擦拭身子的尔玉。只见她身上的伤痕都淡去了,又恢复了白嫩细腻。
那小丫头翘着只脚擦拭,摇摇晃晃,眼看就要跌倒。
白离夕想过去接住她,可是她已经扶住了浴桶。
尔玉探头探脑瞅了瞅白离夕,赶忙披起亵衣,胡乱擦着长发,一副想开口又不敢说的神色。
这一切都落在白离夕眼里,他竟觉得有一丝温暖与美好。想必寻常人家恩爱夫妻便是如此?不,或许寻常丈夫看到妻子正在沐浴,会一同下水,两人便在水中行鱼水之欢吧?
如此想着,他脸色黑了几分,没好气地掀帘欲去:“你何时如此胆小了?没话说是吧?本殿下可忙得很!”
“等等!”尔玉追了上来。
白离夕心中一颤,她......她是在挽留?
尔玉凝眉,犹豫再三,攥着衣角小声道:“白离夕,我想问你......”
白离夕顿时警惕挑眉,他眯了眯凤眸,咬牙:“尔玉,我劝你最好不要问不该问的人,我保证,我会忍不住收拾你。”说着他掐了掐她的香腮:“这满身的伤刚好,你可别惹我生气。”
尔玉先是一惊,却也来了脾气,她拂开他的手,扬起小脸,理直气壮:“你以为我想问谁?你以为我有那么蠢吗?”说着她战略性瘪了茄子,假装幽怨道:“我是想问你......”
白离夕这才放下心来,明显神色轻松些许,他执意再次掐着她的小脸,多了一份力气,警示她躲不掉,而后嫌弃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尔玉偷偷瞪白离夕一眼,心里再次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可她知道,他吃软不吃硬,若是强硬只怕不仅问不出答案,还会连累无辜。于是,尔玉不再违他的意,任由他用指腹摩挲她的面颊,嘴上好声好气道:“我其实是想问问你,我姐姐可还好么?”
白离夕怔了一怔才恍然她说的是那个骚货。他睨她一眼,嘴角尽是讥讽,悠悠道:“哦,原来你今日是要问我尔珏公主?”
那双水眸燃起一丝光亮,她凝着他,点了点头:“你不是娶了她吗?她还好吗?”
白离夕踱步,嘲笑道:“娶她?你以为是个公主都有资格嫁给我?”
她在我眼里,可连块擦脚布都不如!
尔玉凝眉,追着他:“你什么意思?那日你不是将她带回了央国吗?她还好吗?”她迎面对他,契而不舍。
白离夕俯视她,阴测测一笑:“好,自然好得不得了。”
尔玉心底没由来一阵慌乱,他那眼神,分明饱含深意。她有些担心:“你是不是在骗我?尔珏姐姐真的还好吗?”
“你
', ' ')('这么担心她?你们姐妹不是没什么情分?”
尔玉目光坚定:“是,虽然我们没什么情分,可是血浓于水,更何况同是天涯沦落人,在如此异国他乡,我自然与她惺惺相惜了!”
白离夕仍看着她,看着她的粉面,看着她的水眸,看着她执拗坚持的神色,越看越深,仿佛要将她看进身子里,他凑近她,在她耳边轻笑:“同是天涯沦落人?这话不对,你姐姐可过得开心得很呢。”
“真的?”尔玉笑得烂漫:“那,那我可不可以见见她?”
那烂漫在不经意间绽放,好似漫山遍野蒲公英开花了,一阵微风,吹遍天地间。
白离夕喉结滚动,他来了兴致,绕到她身后,躬身低头,伸出舌尖舔她的耳朵,仿佛一条暗夜里嗜血的毒蛇:“你想见她?”
尔玉打了个冷颤,她想躲,可是眼看着他正在兴头,她不能前功尽弃,于是她硬着头皮任由他将舌头伸进了她的耳道,她长睫轻颤,点了点头。
“光点点头啊,未免缺了几分诚意。”白离夕薄唇在尔玉脖颈上游离,喷洒这滚滚气息,他将双手从尔玉腋下绕到胸前,若即若离抚弄她的酥胸:“你说是不是。”
尔玉有些慌乱,有些害怕,有些紧张,被他像逗猫一般,逗弄得心惊肉跳,她凝他,微微启了启唇,不知该说什么好。
白离夕难得耐心十足,他在那天鹅颈上不停嘬着,重新为她添了自己的痕迹,他看着那一排红痕,满意笑了,又将大掌伸进她单薄的亵衣内,握住那颗蜜桃,揉啊揉。他仿佛不想为难她,却分明是霸王条约:“你乖乖听话,顺着我的意,若是我舒服了,就答应你见你姐姐,怎么样?”
尔玉,要是你能一直这样乖就好了。
尔玉一脸迷茫,她咬着唇,不知所措。
白离夕爱不释手,不住抚弄着已站不稳的小身影,将那乳尖捻了一遍又一遍。他凝了凝全身绷紧的尔玉,一把将她抱上了床。
尔玉早已心乱如麻,她闷哼着“不”,却更像是娇喘与呻吟,她攥着床幔,竭尽全力问他:“那你说话算数吗?”
她内心盘算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抗便会遭来施暴,更无法达成目的,恐怕还会惹来后患,既然......既然自己已经是副残败身子,又何惧多一次侮辱?只要能达成目的便够了!
白离夕在尔玉身上,挑眉看她,很是不悦她的出神,惩罚般狠狠咬她的奶头:“在我的身下你还在想谁?”
“我,我没有......”尔玉的辩白被他尽数吞下,他勾着她的香舌舔来吸去,“上下齐手”,又是长吻不停,又是爱抚酥胸,又是揉弄阴蒂,经人事不久的尔玉哪里受得了他如此一番挑逗,自然陷入情迷,身子也湿润柔软起来,可她却还念念不忘念着:“白,白离夕,你不能说话,说话不算数......”
白离夕长驱直入,充满节奏律动,坏笑着啃她的唇:“是不是操得不够深,嗯?你最好给我专心挨操!”
尔玉双眸紧闭,无法直视这色情景象,半推着他的胸膛,此番倒当真没有那么痛了,仿佛,仿佛隐隐还有一丝麻痹感,一点一点想要击垮她的理智与意念!
她宛如置身大海,任由海浪一泓接着一泓涌来,将她淹没在清流中。
待到天微微亮了,白离夕已用尽姿势与力气,这才放过了她。
身边的人儿早瘫软了,不知是晕是睡。可她拉着白离夕的臂弯还不忘喃喃:“说话算数......”
他看着她不肯放开自己的小手,不禁笑了,心情大好。
那,便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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