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西铮受了内伤。东钧是这样回复的,盘问的人也没有多想,就当是受伤的西铮被掳走东钧追过去带了回来,手一挥,让他们回到了镜天阁。阁内忙的不可开交,那一战之后,主要人物都受了重伤,身为败者的少阁主终日将自己反锁在室内,重担自然落在了身体完好心理健康的人上面。本该覆灭的岛屿却因一道密令苟延残喘下来,但也大不如从前。率先得知战报的势利之人早就脱离开,试图撇清关系,只剩下与老阁主有恩的势力在暗地里支持。
西铮终日不见东钧的身影。需要动手的事大量减少,换而是商谈,说话冲人的弟弟被哥哥强制禁足在阁内,更加理智的东钧接手了外阁的部分事务。
一个月后。
海浪拍打在峭壁上,却冻成了冰雕,被突然劈下的金雷击碎。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东极海的群岛上追逐劈砍着。“东钧!你的手脚怎么变慢了!”,冰剑与雷剑碰撞在一块,东钧侧身避开那讯急的剑气,弟弟那张烦人的嘴还在不断的挑衅,“干脆你直接去外阁做事得了,白衣堂全部归我,有事还可以求着我帮忙!”,黑色重剑迎头劈砍下来,东钧横剑抵住,两把重剑摩擦着,发出蓝色的闪光。握着黑色重剑的手用足了全力,那抵住攻击的冰剑被压的向下,触碰点的力度突然转移,冰剑被压的倾斜,那雷剑顺势狠劈,哐当,寒剑脱手了,被劈飞坠落在崖底。西铮将重剑插在地上,得意洋洋的抬着头,“东钧!被我打败后有什么感想吗?”,东钧皱着眉头抬头看了弟弟一眼,捂住肚子弯腰呕吐起来,“呕——”,西铮看着低下头的哥哥,紧接着闻到了刺鼻的气味,还有那声呕吐。“.....?......——!!!”,“东——钧——!!!”,歇脚的海鸥被惊的飞起,“你这是什么意思!!!”,西铮气的跺脚,好不容易击败了哥哥,哥哥却在自己面前吐了出来,西铮气的鼻头发酸,委屈的质问着哥哥。东钧还在呕吐,身旁怒喊着的弟弟让他耳膜发痛,腹部传来剧烈的恶心感,“我...我明明这些天都在努力锻炼。”,肚子里是吐不出东西了,东钧忍住恶心感,摸上了弟弟的头,“回去吧。”
在扶着哥哥回去的路上,西铮渐渐的冷静下来,身旁的哥哥不停的在干呕着,“...刚刚是我...太冲动了。”,“以后少做这些不成熟的举动。”,东钧无奈的抚着弟弟粗糙的头发,“西铮,我可以接受你的幼稚,但是其他人不一定会。”,西铮试着帮揉着哥哥难受的腹部,“回去后我去喊大夫。”,“不用。”,东钧拒绝了弟弟的提议,
“找到他。”
春日。杭州的柳树抽出了新芽,少侠惬意的走在河坊街头,周围熟识的店铺伙计不断的打着招呼,早上路边的摊位飘着香气,少侠走进了一家早点摊,点了一碗面,坐在角落的一位壮汉似乎是吃噎住了,在那里顺着气,恰好吃完离开了。少侠顺便坐了上去,待嗦完面条,又在这热闹的街头散起了步。这次来本就是度假的心态,之前半推半就的事情全在前一个月干完了,浑身清爽的少侠打着探望冷血师兄的名头马不停蹄的逃到了杭州。那胡须拉碴的壮汉在后面跟着,路过了嫣红阁,对了,不知红玉姑娘今天会不会表演剑舞,少侠走了进去。
之前的几周他派手下去汴京刺探消息,结果愣是人影都没找到,直到前几天这家伙突然出现在前往杭州的马车上。西铮特地易了容,谎称是来看货的商人,提前落脚在客栈里。吃饭时看到那熟悉的贱脸激动的差点把自己背过气去,西铮在周围转了一圈跟上刚走出面馆的少侠,本想看看他落脚在哪个地方,晚上好去细细的算账,结果跟着跟着,那人走进了嫣红阁。“这位客官~要不要进里面坐坐?”,那高壮的人直接撞开了小二,径直走了进去。在向周围询问了一遍,得知今天没有剑舞,少侠遗憾的坐在后排,听听曲儿也不错。衣摆被使劲拉扯了一下,少侠抬头对上那张脸,眉头蹙起,“有什么事吗?”,那大汉压低声音,质问着“你来这里干什么!”,少侠被问的一脸迷糊,“和你一样啊。”,装傻的腌臜货!西铮气极了,但那皮制面具遮住了大部分的情绪,从少侠的角度看来,就是莫名其妙被一个一脸瞧不起人的壮汉挑事了,周围有些人注意到了动静偏过头来,敏锐的小二察觉到苗头,赶忙的走过来劝和,好在两位爷都是明事理的人,说了几句,都坐了下来。西铮很想在众人面前扇少侠几个耳巴子,但哥哥的话语还在耳前,压下了冲动的想法,在阁内也没有其他好看的了,西铮的目光索性投向台上的舞女来。少侠撑头听着曲儿,一边用余光扫视着身旁的家伙,眼神倒是有些熟悉,不过这张脸太陌生了,扫视着面孔的余光向下,移到了放在大腿的双手上。
西铮打量着台上的姑娘。那些柔软白嫩的身躯有什么好的,他和东钧随便一个剑气下去就会把那些人吓的落荒而逃,西铮怨恨的想着,少侠长的也跟这些一样白净,说不定自己就想站在这上面跳舞,反正他本来就是一个变态。胡乱、愤恨的思绪被下面的动静打散,西铮低下头,看到那纤细的手摸索着自己的衣服下摆,......!?,“你干什么——!”,周围的人转过头来,少侠咳嗽了一声“我这位朋友喝了点小酒,见谅,我会看好的。”,待人们转了过去,少侠凑到身旁人的耳边耳语着,“不想被发现就住嘴。”,他怎么——对着陌生的人也能——!,猜想很快被推翻,因为少侠的直接探到了他的雌穴上,这家伙!他早就知道了!,愤怒的目光对上那饱含笑意的眼睛,西铮紧张的观察着周围人的举动,虽然他们在不起眼的角落,坐在盖着桌布的圆桌后面,但是不时的有人上下着二楼,万一被人发现。少侠的手仍不知死活的探进着,防备着视线的西铮弱点实在太多了,“——!”,指尖探着被前压藏起来的嫩屄,竟硬是戳到了最前端的花蒂,西铮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堵住了那险些溢出的呻吟。“这可不像喝了一点的样子啊。”,有人好奇的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壮汉。“他酒量不太好。”,少侠回应着。“果然不能以貌取人啊,这么壮的人居然没有姑娘家能喝。”那人晃着头感叹着转了回去。少侠看着微微抽噎的身躯,知道自己确实过分,但仍想在这种场合占一次便宜。商量的又靠在了耳边,“潮吹一次就停手。”,那压在手臂上的头偏抬,狠狠的撇了一眼,“我带了手帕。”,少侠的手催促着戳着藏着嫩屄的缝隙,西铮趴着在心里挣扎了一下,把脚架在椅子上,那被压的严严实实的女穴终于露了出来,少侠的手直接揉了上去,离上次分别约莫有两个月了,那屄口嫩的不成样子,随便戳弄几下就嫩的流水,又滑又嫩,只可惜现在只能摸着,不然定要扒开外阴,好好瞧瞧里面。那人的手还在不断的戳弄着,西铮试图让自己集中注意,尽快潮吹出来,但不自觉的注意起周围的动静来,下面发出咕叽的水声,惊的西铮夹紧了少侠的小臂,声音...!,那已经摸到屄的手被夹住毫无作用,指尖仍戳弄着那流水的穴口,咕叽、咕叽,台上仍演奏着,西铮的耳朵却只能听到自己的下体被戳弄的声响,周围的人.....!,眼泪挤出,润在深色的衣袖上,等结束!等结束——!他一定要狠狠的揍肿少侠的脸!被人看到也没关系——!大不了把这些人全部都——!,周围突然响起掌声,阴蒂被狠狠的掐弄了一下,西铮咬着袖口,颤抖着潮喷出来,被提前备好的手帕接住,西铮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被高潮刺激的不住发抖,那手帕逐渐被浸的湿透,周围的人要离开了,少侠将手帕塞进西铮的穴道,替他提好裤子,扶着人慢慢的站了起来。“你这兄弟怎么听个曲儿听哭了!”,“你不知道,他喝醉了硬是把台上的一位姑娘当成他过世许久的老婆了,被我硬按着才没有冲到台上。”,说起胡话来真是面不改色!回过神的西铮死掐了一把少侠的后背,少侠忍着痛,满面春风的和离开的宾客打着趣。
终于从闹哄哄的嫣红阁离开了。少侠把西铮带回了自己住的客栈,撕开脸上的面具。这样顺眼多了,连着那束发也散落下来。那眼泪有些糊到了面具的缝隙里,在路上险些被人发现端倪。少侠用袖口擦拭干净西铮的脸,那手掌突然将他推开,接着,一条透湿的手帕啪的一下甩在那张脸上,缓缓滑落到地上,露出印上的红痕。气还没消,少侠顶着被拍出红印的脸,试图搭上西铮的肩头,被避开了。少侠尴尬的擦了擦手,看着躺在床上面壁的西铮,决定换个话题。“找我有什么事吗?”,一阵沉默,“哥哥找你。”,“哥哥?”,少侠强调了一遍,意识到说错了的西铮又说了一遍,“东钧找你!”,不过这件事倒是挺意外,那次说好了做完最后一次的东钧居然主动找他,“要谈论什么?”,“我怎么知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约在哪里。”,“东极海。”,少侠坐下思索着,兄弟二人的关系是越加亲密了,但看西铮的身体状态,少侠看了一眼,西铮回瞪着,似乎自从分别后再也没做过了。莫非是,少侠想起江湖上的传言,镜天阁的少主在第二次失败后彻底没了消息,有不少传言说少主已死,当然,亲身经历过的少侠知道,那家伙只不过是自闭了,身体的伤是次要的,但心理上的嘛......,扯远了。难免会有势力对根基动摇的镜天阁虎视眈眈,东钧此行约莫是要向自己交流情报,毕竟自己与师兄们来往密切,多少能探到些口风。
“好。”,少侠答应了,“明天我们就动身。”,“谁跟你一块走!我要回去了。”,少侠摁住欲起身离开的西铮,“这就走了?我们已经有两个月....”,“想都别想!!!”。西铮终究还是离开了,少侠本想用自己惯用的技俩将人连哄带骗的带上床,结果被西铮怒骂的门外,甚至客栈外面围了一堆看戏的,那张皮制面具也不要了,直接大摇大摆的推开少侠走了出去。少侠是晚上才敢出去暗戳戳的退了房,但街上已经流传起不知外地哪家小姐的夫君偷偷跑去嫣红阁享乐,结果被小姐的哥哥找上门,揍的人都瘫在了床上。少侠在地摊上听到这些谣言,眼皮一抽一抽的。更有甚者,说是直接打死了那个负心汉,因为家里势力大,所以才没有官府追查,就是可怜那家小姐,年纪轻轻的被负心汉辜负,还守了寡。“哟!少侠才到杭州一天怎么又要去镇海湾了?”,是百里家的人,“去找人。”,少侠将行李搬上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闹腾的市集。与内陆的集市不同,这里的市集飘着咸湿的气味,商品的种类更多,来各国的商人在推销着本国的特产。少侠在一角看到熟悉的身影,那人看见他,背身走开了,少侠跟了上去。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少侠用手背轻敲了几下,推开门走了进去。东钧坐在桌旁,少侠看着静静坐着的东钧,和记忆中的比较着,变瘦了。身上穿的是便衣,更加宽松、厚实,诺不是刚从外面进来,少侠都要以为现在是冬天,金属面具还带着,看不清脸上的神情。西铮也坐了下来,撕下了那张皮面具,没好气的瞧着少侠。烛光闪烁着。少侠决定率先坦白,“我是不会插手镜天阁有关的任何事的,同样,也不要指望我会提供情报。”,东钧仍沉默着,“如果你喊我过来是为了与镜天阁做交易”,少侠注视着东钧,“你找错人了。”,“我最多只能将你的提议给我所认识的人,比如方侯爷?至于愿不愿意全看他们的想法。”,“不是这些。”,东钧抬起头,直视着少侠,“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我们要谈的话题。”,那么...,“个人原因?”,东钧轻点几下,从嘴里说了出来。
“————。”
少侠发着呆。
西铮在桌底的双脚狠踹了一下。那呆愣的神情被踹的皱缩了一下,“我刚刚没太听清,能在说一遍吗?”,东钧平淡的看着少侠,又念了一遍,“————。”,少侠又呆愣住了。“不要装愣!”,西铮揪着少侠的耳朵怒骂着。揉了揉自己被扯红的耳朵,少侠哗啦站起身来,气势汹汹的走到东钧跟前,西铮紧张的想起身拦住,被哥哥覆上了手。那人走到面前,蹲了下来,侧着脸将头贴上东钧的腹部。“没有动静。”失望的声音。东钧无奈的解开了衣带,被轻薄的里衣覆盖的微鼓小腹露了出来,少侠的手抚了上去,摸着那圆弧的形状,本来明显的腹肌有些模糊了。“...是真的?”,少侠抬头看着东钧,又看了看西铮,西铮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那人抱着哥哥的腰,渐渐的放开了手,起身坐下,东钧也将衣带重新系上。少侠冷静了下来,“你是要留着还是...”,“留着。”,少侠诧异的看向东钧,“我想在快生产时呆在你的岛上。”,“阁里那些...”,“西铮会接管。”,没有否认。
兄弟二人早已离开,少侠久坐在屋内,消化着刚刚的信息。他要有孩子了,控制不住的异样情绪从心口散开。很难说出是什么样的感受。如果按照正常的说法,他们应该是不会怀孕的,毕竟少侠从未见过他们有过月事。用雷髓来骗他?可他们约好的时间是在7个月后,太长了。,7个月后,7个月,如果中途他们突然改变主意,少侠的指甲在桌上留下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