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建议您还是去看个眼科吧。」项蓝看向他方,刻意回避眼神。
「我喜欢你很多。」罗森突然开口,「喜欢看你在镜子前做一堆怪表情,然後被自己逗笑。喜欢你平衡感很差,却想当模特儿。」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项蓝身子一颤。
「喜欢你睡在练习室地毯,用两件外套把自己卷成双sE寿司,脚露在外面,看起来很像虾子的尾巴。」讲到这,罗森不自觉微笑,但项蓝则一脸惊恐。
这时,他忍不住打岔:「等等,该不会练习室设置的衣柜跟置物区是您──」这般提问,是因为他睡在公司不久後,练习室开始提供柔软毛毯,也允许寄放私人物品。
「你说呢?」罗森挑眉,未直接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项蓝不敢说,也不敢想,因为对方的认真超乎他想像。
「对了,我还喜欢你哭的样子,但我不希望你被别人弄哭。你要哭,就得在我面前哭。」罗森不怀好意地看向项蓝。
「你真的是个变态……」项蓝环抱着身T,「这根本是t0uKuI狂了吧?」他做出防御姿势。
罗森摊手:「我说了,有宿舍不回的人可是你。」他承认自己无赖,谁叫他是公司老板。
「就算我不回宿舍,但也不代表你可以一直偷看我。」项蓝气到耳根发烫。
「你当初的三不原则,没提到不给看啊。」罗森故作无辜,那表情让项蓝气得牙痒。
但真正让他生气的是,明明他被暗中t0uKuI,应该要对此感到害怕。但面对这个过分了解自己的人,他却一点也不讨厌。
他心想或是自己的三观跟着五官走,所以危机意识才会毫无作用。追根究柢,还是得怪在老天,没事给罗森这张脸蛋,就算当个变态,都会被原谅。
正当项蓝还在恼怒时,罗森却突然单脚跪在他脚边。吓得他赶紧将双腿缩上沙发。
罗森指着他的脚:「MayI?」
这个要求,顿时让项蓝语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总裁您听我个劝,形象还是要顾,虽然我对您的X癖没有意见,但您不能因为承认自己是变态後,就这样放飞自我啊!」项蓝一脸诚恳提出建议,那模样让罗森摇头苦笑。
「你想什麽呢,我只是想让你恐惧的部位,重新覆上新的记忆。」罗森再次指向项蓝的脚。
听懂解释後,项蓝虽未推拒,但仍是质疑几秒後,才僵y的将左脚伸出去。
而当对方厚实的掌心,握住他脚踝的刹那,他打了个寒颤,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记得我说过,皮肤有记忆吗?」罗森悠悠说道,轻抚那纤细的脚踝。项蓝没有回话,仅是轻点着头。
「虽然皮肤有记忆,但记忆可以叠加。而我正在做的事情,就是帮你覆盖新的记忆。」罗森边说,边用拇指轻抚项蓝的脚踝。
「你不用强迫自己忘记恐惧,因为恐惧之所以出现,就是想被看见。但你看与不看,它都会巴着你不放。」罗森缓道。
「那怎麽办?」项蓝感到无奈,惯X把手放在x口。
「最好的方式就是接受它存在,接受自己所经历的黑暗,并接受自己不在过去的事实。」讲到这,罗森感觉到项蓝的肌r0U紧绷。
「你曾问我是如何克服恐惧的。老实说,我只是接受事实而已。」罗森淡然一笑。
「您的恐惧是什麽?」项蓝问得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抛弃。」罗森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这时,罗森手掌往上位移,来到小腿。移动速度缓慢,慢到项蓝有时间重新建构新的反应。
「小时候我经常做噩梦,梦到母亲抛下我的那天,每次她要走,我都会哭着求她留下。」罗森谈及过去,他的声音很轻,像是一个光点。
项蓝试图专注倾听,转移被碰触的不适。
「直到某次,我在梦里问她为何丢下我,她说她想要自由,所以……」罗森停顿几许,而後轻抚项蓝的膝盖外侧。
那瞬间,项蓝吞咽口水,喉头一阵苦涩。
「所以我不哭不闹,就看着她走。那是我最後一次梦到她。当我面对被抛弃的事实,被抛弃的恐惧也就消失了。」
语毕,罗森抬头看向项蓝,眼底没有半分波澜。但他没有把话说完,其实那日与母亲告别後,他便失去Ai人的能力。
此时,项蓝感觉心口堵堵的,他知道罗森为了帮助他适应,进一步敞开自己的过去。但是,他却无法回应对方分毫。
对此,他忍不住把手放上罗森的头,像在哄孩子般轻抚。这碰触,也令罗森微怔,他低头轻吻项蓝的膝盖,以表心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续,罗森轻抚项蓝的手腕,缓慢地将手腕取自唇边。他凝视眼神旁徨的项蓝,再次将他的唇瓣映上手腕。
项蓝倒cH0U一口气,罗森的碰触虽然很轻,却能轻易覆盖那些残留的过去。他感觉T内有些什麽在崩解,有些却重新筑起。
而後,罗森撑起身子,将手掌停在项蓝脖子侧边的空隙,是静待同意。等到项蓝点头,他才将厚实的手掌贴上那白净的颈子,感受皮层下涌动的情绪。
而在被碰触到脖子的当下,皮肤开始唤醒项蓝的过去,窒息感随之来袭,恐惧张扬着Y影,准备淹没他的呼x1。
就在此时,他刚好与罗森对视。那炙热的眼神,瞬间把他拉回当下。他感觉哪都不去不了,只能困在这里,专心感受对方的存在。
而後,项蓝的心跳逐渐平缓,罗森俯下身,将鼻息停留在他颈边,见他没有反对後,罗森轻柔的在他颈上留下一吻。
这个吻,让项蓝身T残存的恐惧,如同腐朽的壁癌,正在一片片面临剥落。他感觉自己的皮肤,正不断被覆上新的记忆,貌似所有荒芜,都重新长出秩序。
这时,罗森指着他x前的衬衫钮扣。
「Ma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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