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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面的钟摆“咔嗒咔嗒”的作响。沈斯缪戴了一副金丝眼镜凝神盯着电脑,脸上毫无表情,电脑的蓝光照在他的镜片上,显得那双眼睛带着几乎薄情的冷漠。
沈斯缪把最后一份文件发出去之后,便退出了邮箱。他揉了揉额角,拿过桌子上的打火机,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在要点燃的时候他停住了手又把烟放了回去。
沈斯缪靠在真皮座椅上,脚搭在膝上,微眯着眼饶有兴致地盯着右侧的电脑。电脑的显示屏上播放着监控画面,房间里面只有一个躺在床上沉睡的人,手上铐了一条链子。
他盯着画面看了一会,就起身朝那间卧室走去。
沈斯缪推开了房门,入目便是整面墙的照片,纪浔以各式各样的角度出现在照片里面。沈斯缪把门关上了,走到床边坐下。他低头审视着纪浔,用手指缓缓地描绘着他的脸,在那苍白的嘴唇上按了一下,按出了一丝血色。他满意地笑了笑,低头在他的唇角吻了一下。
纪浔感觉脑袋晕沉沉的,全身也没有什么力气,偏偏感觉脖子传来了疼痛感。他手动了一下,睫毛微微颤抖,然后睁开了眼睛。
他双眼暂时不能聚焦,模糊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才逐渐清明了起来。
纪浔动了一下手,传来了锁链碰撞的声音。他皱了一下眉,扭动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沈斯缪。
他穿着挺括的白衬衫,带了一副金丝眼睛,腿搭在膝上,上面摆了一本书。他漫不经心地翻动了一页,抬头看着纪浔:“醒了。”
纪浔用手撑了一下脑袋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锁链,眉头轻微地皱起。他倚着床头,嘴角挂了一丝讥笑:“看来沈先生早有预谋。”
沈斯缪笑了一下把手里的书合上了,他慢条斯理地朝床边走了过来,站立在纪浔身前遮挡住了他的光。他垂着眼,手抚摸上了纪浔的脸,冰凉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缓慢地滑动着,然后猛的攥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
纪浔扭了一下脑袋想要挣脱他的手,沈斯缪眼神一暗,不悦地眯了一下眼睛。他揪住了纪浔的头发脸朝他逼近,他阴恻恻地说:“为什么要想着逃离我,我对你不好吗?”
他捧住了纪浔的脸手都在颤抖,喃喃自语般念道:“我会对你好的,陪着我好不好。”
纪浔直视着他神经质的脸,冷静地说:“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沈斯缪回过了神,脸上闪过了一丝扭曲,阴沉沉地盯着他,然后笑了一下:“非法拘禁又怎么样,别拿法律来压我。”他攥住了纪浔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我不会放你走的。”
纪浔脸上挂起了薄薄的笑意:“随你。”
沈斯缪最烦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好像什么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他就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滑稽地表演。
沈斯缪几乎愤怒地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委屈:“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
纪浔趁他不注意一把攥住了他的手,锁链发出了一声脆响。沈斯缪发出了一声惊叫,然后被他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沈斯缪完全不能动弹,纪浔压在他身上就像一座山一样,他用锁链卡住了他的脖子,手背上的青筋从凸起的节骨中暴起。纪浔眯着眼睛注视着他涨红的脸,冷声问:“钥匙呢?”
沈斯缪用手去掰脖子上的锁链,他感觉呼吸困难,脸部发热。艰难地说:“不知道,你别想……让我放你走。”
纪浔的头发搭了下来投下了一片阴影,那双眼睛比平时更加黑,几乎望不到底。那双眼睛望着他,没有了冷漠,变得危险又阴鸷。沈斯缪被他盯得发毛,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他勒死。他双脚踢着床单,灼热的呼吸从鼻腔里喷出,嗓子发不出一丝声音。
沈斯缪脸色开始发白,额角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眼前的纪浔不是那个冷漠寡言的少年了,他变得有攻击性,变得危险又阴鸷。沈斯缪费劲地抬起了手,用手上的戒指在他脖子上扎了一下。
纪浔瞳孔涣散,卡住沈斯缪的手变得无力,接着倒在了他身上。
沈斯缪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纪浔压在了他身上,脑袋靠在了他的脖子处。他能感觉到了纪浔微弱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他抬起了双手圈住了纪浔,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背部。他侧了一点头看着纪浔意识不清的脸,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来回抚摸着他的头发。脸上露出了堪称温柔的笑:“没事了,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了。”
沈斯缪坐了起来靠在床上,把昏睡过去的纪浔抱在了怀里。他低头不断亲吻着纪浔的脸颊,几乎虔诚地吻上了他的嘴,把苍白的嘴唇吻得有了血色,才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他让纪浔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处,用手抱住了他的头,手穿插在他的头发里抚摸,一个人喃喃自语地说:“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他垂下眼睛看着昏睡的纪浔说:“我连命都可以给你,但是你要离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把你的腿打断,关起来谁也找不到。”
沈斯缪把他抱得更紧,把脸埋在他的脖子处细细地闻着他的味道
', ' ')(',手指颤抖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脸,幽幽地说:“我穿裙子给你看好不好。”
空气里面一片死寂,没有人回答。
沈斯缪捉住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享受般地眯了一下眼睛:“穿我最喜欢的裙子和你做爱,你喜欢红色吧,上次在办公室我叫你摸裙子,你起了反应。”
他捧起了纪浔的脸:“让裙子上都粘上你的精液好不好。”
沈斯缪进来的时候纪浔已经苏醒了,他躺在床上眼皮微阖着,看起来不大精神。
沈斯缪知道这是注射药物的后遗症,他捧了一碗粥放在床头柜上,做坐下来摸了摸他苍白的脸,柔声说:“饿了吧,我帮你熬了白粥。”
纪浔掀了一下眼皮无言地看着他,嘶哑地说:“扶我起来。”
沈斯缪把他扶了起来,说:“手脚无力是暂时的,过一会就好了。”他舀了一勺粥吹了一下,然后送到纪浔嘴边。
纪浔张嘴喝了下去,一脸淡漠地接受着沈斯缪地喂食。
喝完粥之后,纪浔倚在床边精神有些不太好,沈斯缪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睡一觉。”
纪浔躺了下来,拉过了被子盖在了身上,侧卧着闭上眼睛。
沈斯缪坐在他旁边看书。
纪浔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房间里面只亮了一盏夜灯,沈斯缪靠在门口打电话,应该是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匆匆说:“按在你说的做吧。”他挂了电话朝纪浔走过来:“饿不饿。”
纪浔掀开了被子走下了床,他偏着头看着沈斯缪,摇了摇手中的锁链:“解开。”
沈斯缪皱眉:“别想。”
纪浔轻声笑了一下,转过身来直视着他:“我要上厕所。”
沈斯缪从旁边抽屉里面拿了一个手铐出来,铐在了纪浔另一只手腕上,然后另一头扣在了自己手上,再从口袋里面拿出了钥匙把锁链打开了。
纪浔默默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在他解开锁链之后便朝厕所走。他们的手连在一起,沈斯缪被他拉的趔趄了一下,又被纪浔一把扶住了。
纪浔打开门后,对着马桶开始解裤子。沈斯缪听到窸窸窣窣的拉链声,脸有些发红,他别过了头对着墙。
听到水声,沈斯缪的脸开始发烫,连耳朵都红了,几乎不受控制地朝纪浔那边看过去。纪浔的性器粗长龟头硕大,马眼朝着马桶里面放水,沈斯缪感觉自己喉咙发干,连手指尖都红了。
纪浔拉好了裤子,淡淡地说:“看够了。”
沈斯缪愣了一下,看着他有些嚅嗫地说:“我……”
纪浔也没打算听他说什么,走到了洗手池旁打开了水龙头,把手探到了水龙头下。他们的手锁在一起,纪浔洗手牵动着他的手,沈斯缪看着涌出来的水,泛着细沫落在了他们手上,然后又被纪浔轻轻搓了一下。他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洗完手之后纪浔也没擦,就这么朝外面走,手指尖的水就这么滴到了地上,留下了潮湿的水渍。沈斯缪低头看着纪浔滴水的手指,看着弄湿的地板,感觉自己也被弄湿了,他不自在地搓了一下手指。
纪浔走到床边坐下了,铐住的那只手一只被吊了起来。他单手打开了床头柜,翻出来了一包烟,抽了一根咬在嘴里,又拿过了打火机点燃了烟头。他眯了一下眼睛吐了一口烟出来,叼着烟朝沈斯缪说:“闹到现在你也玩够了。”他摇了一下手上的手铐:“解开。”
沈斯缪冷笑道:“你觉得我是在玩。”
纪浔把烟夹在了手里,朝烟灰缸里抖了一下烟灰:“不然像过家家一样,把我好吃好喝的养在这里,陪你玩公主被关起来,然后被王子拯救的戏码。”
沈斯缪高声道:“所以,一切在你眼里就只是好玩。”
“不然呢?”
沈斯缪盯着他,眼睛几乎要冒出火一样:“所以就连我喜欢你,爱你,你也觉得都是我的消遣吗?”
纪浔盯着指缝夹着的烟,眼睛也不抬地说:“那与我无关。”
沈斯缪眼睛瞬间就红了,一种无可言喻的委屈从心里升起,感觉鼻尖都开始发酸。他不是一个软弱的人,甚至可以说强势,可是面对纪浔,他总会不自觉的示弱,会感觉到委屈,心情也总是随着他的话语而酸酸涩涩。
他指尖开始发抖,看着纪浔无动于衷地抽着烟,突然升出了一股摧毁的欲望。
沈斯缪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朝里面冷声说:“上来,顺便把注射剂也带上来。”然后挂了电话。
纪浔把烟捻在床头柜上,扯了一下手上的手铐,把沈斯缪一把扯了过来,他钳住了沈斯缪的下巴:“妙妙,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人,你也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
沈斯缪拍开了他的手:“你觉得你是哪种人,我相信我看到的。”
纪浔没有说话。
沈斯缪说:“那你辞职是真的觉得麻烦,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
纪浔的眼睛直视着他:“我觉得麻烦,这种纠缠不清
', ' ')('的关系我觉得麻烦,工作上的便利和特殊对待我也觉得麻烦。”
沈斯缪眼睛红了,他盯着纪浔说:“你还没有说喜不喜欢我。”
“砰”的一声推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提了一个小的黑箱子。
沈斯缪起身朝着那四个人说:“把他绑起来,把药注射了。”
沈斯缪解开了自己那边的手铐,两个人走过来压住了纪浔,沈斯缪背过了身不去看他。
一个人走过去想钳住纪浔的手,纪浔用手铐砸了过去,冷眼看着他。
另外三个人走了过来,纪浔注射的药物还没有完全散,体力不足,被一个人束住了双手压在了床上。纪浔眼睛猩红地看着他,奋力挣扎起来。另一人掐住了他的脖子,揪住了他的脑袋往床头砸了一下。
纪浔眼睛涣散了一下,然后被锁了起来。
另一个人从箱子里面拿出了一管药剂,用针管抽出来之后,朝纪浔的小臂扎去。纪浔咬牙切齿地朝沈斯缪说:“你给我注射了上什么。”
沈斯缪没有回答他,针剂马上就注射完了。
那两个人松开了纪浔,纪浔躺在床上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
沈斯缪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空了的针管,又看到纪浔额头上的红痕。他眼神闪过了一丝狠戾,一个巴掌扇在了保镖脸上:“谁允许你打他的。”
其他三个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沈斯缪扫了他们一眼,冷声说:“滚。”
四个人提着箱子快速地走出了卧室。
沈斯缪低头摸了摸他额头上的痕迹:“痛不痛。”沈斯缪心痛地在他额上吻了吻。
纪浔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额角都流出了汗,双眼猩红地望着天花板,他沙哑地说:“你给我注视了什么。”
沈斯缪注视着他说:“催情剂。”
纪浔狠戾地注视着他,哑声说:“你要干嘛。”
“和你上床。”
纪浔双手被铁链束住了,活动的空间有限,他用手背遮住了眼睛,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沈斯缪凑了过来:“让我帮你好吗。”
纪浔吐出了一个字:“滚。”
沈斯缪走到了柜子旁拉开了衣柜门,从里面拿出了一条红裙子。他扭过头朝纪浔说:“这条裙子是上次我在办公室穿的那条,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他走到了床边,把纪浔的手拿了下来,掐住了他的下巴:“看着我。”
纪浔的下颚线咬得很紧,薄薄眼皮有些泛红,喘息声又低又闷,整个人性感极了。
沈斯缪面对着纪浔把白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然后扔在了他的怀里。白衬衫上还带着沈斯缪的体温,以及一股冷香。纪浔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然后把那件衣服扔开了。
沈斯缪低声笑了一下,他把西裤也脱了下来,赤裸地站在了纪浔面前,然后拿过了床上的红裙子,开始往身上套。
夜灯微弱的闪烁着,沈斯缪背脊在昏暗中白得发亮,他这是第一次当着另一个人穿裙子,裸露自己的身体,用一具男性的身躯去穿上裙子。没有人会觉得不对,好像他就应该是这样的,散发着引诱,不分性别的展示着自己的美,用一切畸形或者怪异来包裹住他的皮肉,然后幻化成妖,美丽又可耻地蛊惑着别人,让人歇斯底里的为他神魂颠倒。
但是却不包括纪浔,沈斯缪出神的想,纪浔只会觉得他穿裙子和裤子没有区别,认为他是正常的,不会带有色眼睛看他。纪浔才有能力让人神魂颠倒,爱慕者会为了探究他的内心而豁出了命,为了让他冷漠的脸上露出出只属于自己的笑,而疯狂的去追逐他。纪浔就是这样蛊惑他的,同样也蛊惑着一群渴求在他淡漠的眼中留下痕迹的女生,比如万小姐,以及和他同班的女生,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
沈斯缪的裙子穿好了,镂空的背脊上交叉着红色的绑线,然后从他的腰尾垂下去。
他爬上了床,贴在了纪浔的身上,用手抚摸着他勃起的性器,凑到他耳边说:“让我帮你。”
纪浔眼睛因为药效而烧红了,眼尾都是红色的,情欲染上了他淡漠的脸,声音也变得沙哑又低沉,他朝沈斯缪说:“你这样做会后悔的。”
“不,我不会后悔,永远不会。”沈斯缪打断了他。
空气也变得缓慢了起来,带着灼热的因子要烧透他们的五脏六腑。纪浔沉闷的喘息声,和沈斯缪急促的呼吸声融在一起,微黄的夜灯为气氛增加了迷离的暧昧感。
沈斯缪慢慢地往上爬,他跨坐在了纪浔的身上,臀部压在了他胯上,冰冷的手指抚摸上纪浔发烫的脸。他压着纪浔勃起的阴茎扭了一下臀部,凑近离他只有一寸,吐着气说:“我穿裙子好不好看。”
纪浔没有办法否认这个事实,沈斯缪穿裙子很好看,比他见过的所有女生都好看。他的纯情和引诱刻到了骨子里,不经意地透着媚意,轻易就能勾走人的魂魄。
沈斯缪跨坐在他
', ' ')('身上,大腿朝两边分开,露出了白皙的肌肤,以及内裤边。内裤是黑色蕾丝的,一根细绳松松的系在他的胯骨上,轻轻一扯,内裤就会散开,露出里面的春光。他在明晃晃的引诱着他。
他的小腿跪在床上,脚踝的中间的细骨就这样绷直着,两侧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看起来盈盈一握。他们的呼吸和相互交缠在一起,他看着纪浔猩红的眼睛,离近朝他说:“你想摸我的胸吗?”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臀部移了一下,又重新坐在了那个位置,他轻声说:“我没有穿内衣,下次让你帮我解内衣好不好。”
沈斯缪坐在他的胯上并不安分,臀部时不时扭动一下。纪浔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哑声说:“别动了。”
沈斯缪眼睛湿润,脸上泛起了潮红,一脸媚态地看着他说:“好硬啊。”
“闭嘴。”
沈斯缪舔了一下手指,斜着眼睛看着他轻声说:“戳在我屁股上。”
纪浔漆黑的眼睛直视着他,里面没有一丝光。
沈斯缪又朝他凑近了一点,他捉住了纪浔的手,放在了自己大腿上,让他抚摸自己肌肤,他呼吸急促了起来,凑到他耳边说:“你可以把我当女人,摸我,操我。”
纪浔脑子中的一根弦一下就断了,他几乎是阴鸷地盯着沈斯缪。
沈斯缪一只手搂着纪浔的脖子,一只手牵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腰部。他瘫软下来,靠在纪浔怀里喘气,臀部摩擦着他勃起的胯部。他眼尾都染上了红晕,他抓住纪浔的手摸进了裙子里面,把臀瓣放在了他手心里。他咬着纪浔的嘴说:“摸我,我内裤湿了。”
纪浔眼睛赤红地盯着他,手摸到了他湿润的档部,不怎么温柔的朝他屁股上打了两下:“你就这么希望男人操你。”
沈斯缪惊叫了一声,屁股往他手上送,搂着他的脖子说:“想让你操我。”
沈斯缪撩开裙子系在了腰上,让臀部完全的暴露了出来。他坐在纪浔胯部上扭动着屁股,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念着:“纪浔,纪浔。”
三角的蕾丝内裤系在他的胯骨上,阴茎从里面勃了起来,内裤湿的一塌糊涂,偏偏勾人的看着纪浔,注视着他脸上的表情。
纪浔闷哼了一声,药力烧得他大脑不怎么清醒,全身都在紧绷着。
沈斯缪爬了下来,解开了纪浔的裤子。他的脸凑了上去在内裤上蹭了蹭,仰着头朝纪浔说:“我帮你含。”
纪浔用手揪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沈斯缪蹭了蹭他的手心:“我知道。”他隔着内裤吸吮着纪浔勃起的阴茎,把内裤前端舔得湿漉漉的。然后把内裤拉了下来,粗长的阴茎一下就打在了他的脸上带着麝味。他吞咽着硕大的龟头,手撸动着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纪浔的手罩在了他的头上,小臂上的肌肉紧绷着。
沈斯缪的屁股高高地撅起,蕾丝内裤后面只有一根线,卡进了他的臀缝里面,他却趴在男人的腿间吸吮着性器,又骚又放荡。
沈斯缪含了一会抬起了头,他抹了一下嘴角的液体,他挪过去握住了纪浔的手放在了胯骨上,扯住了那根线,朝纪浔说:“只要一扯,我的内裤就会下来了。”
他望着纪浔颤动的睫毛和抿得没有血色的嘴,几乎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就像亵渎神灵的恶徒一样,想着把纯情冷漠的大学生拉入泥潭。
他后退了一点,朝着纪浔微微分开双腿,露出了他的蕾丝丁字内裤,中间的布料湿润了一片,布料颜色浸得比其他的深,窄细的布料包裹不住他腿间的春光,有几根粘湿了的阴毛黏在了他白皙的肌肤上。
他望着纪浔不自在地挺了一下胯,耻骨就这么凸了出来,窄细的内裤绑绳就这么耸在他嶙峋的骨头上。他咬着手指睫毛颤动着观察着纪浔表情,及纯情又带着勾人骚。他朝纪浔说:“我内裤湿了。”
纪浔盯着内裤中央那块湿了的地方,睫毛不自然地乱颤,他大脑一片混沌,烧得他早已神志不清了,他哑声说:“妙妙,你玩得太过了。”
沈斯缪合拢了双腿,朝他爬过去。握住了他的手往内裤中央摸,用腿缝夹着他的手来回蹭动,脸色潮红地摇着脑袋,眼睛水盈盈地看着纪浔。纪浔觉得自己尚有的理智也快烧干净了,沈斯缪或者说是妙妙,他们是两个矛盾的结合体,沈斯缪强势又阴晴不定,妙妙天生的艳骨,骨子里透着引诱,带着懵懂的纯情和放肆的媚态。
沈斯缪握住了纪浔的手,轻轻扯了一下那根绑线,内裤从他的腿间滑了下来,沈斯缪拿过内裤往纪浔脸上扔了过去,湿润的蕾丝内裤就这么罩在了纪浔脸上。
纪浔一脸阴沉地把内裤拿了下来,冷声道:“沈斯缪。”
沈斯缪一下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一脸阴沉地说:“我他妈就是想上你。”
纪浔嘴角挂起了抹讥笑:“然后费劲手段的给我下了药。”
沈斯缪揪住了他的头发:“对没错,你只能是我的。”
他张开腿,用手朝后面的股缝摸
', ' ')('去,然后皱着眉为自己扩张,他额角溢出了汗水,嘴里闷哼了几下。
纪浔冷眼看着他的动作。
沈斯缪跨了上去,用手撸动几下纪浔的阴茎,然后对准自己的穴口就往下坐。两人都不好受,沈斯缪没有扩张到位,后穴紧紧地咬着纪浔的龟头。
沈斯缪抬起了头,掐住了纪浔的下巴:“是我在上你。”
纪浔轻微皱起了眉头,漆黑的眼睛直视着他,带着吓人的冷意。
沈斯缪用力地坐了下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笑得神经兮兮的,捧着纪浔的脸不断地亲吻:“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纪浔额角的青筋都暴起来,手被锁链束住了一动就发出了很大的响动,他掐住了沈斯缪的脖子:“你别后悔。”
沈斯缪费劲地看着他:“永远都不会。”
他扶住了纪浔的肩膀开始上下扭动起来,臀瓣落在胯部发出了啪啪啪作响的肉声。
纪浔烧得眼睛猩红不正常,他发出了一声闷哼,一把掐住了沈斯缪的腰,几乎用力到手指都泛白了,然后咬住了他的耳边,沉声说:“你逼我的。”
沈斯缪搂住了他的脖子,喘息着说:“我逼你的,你怎么玩弄我都行。”
纪浔全身都是滚烫的,强烈的药力让他理智完全的丧失了。沈斯缪的话切断了他最后的一根理智。他掐着沈斯缪的腰狠狠地往上顶弄,屁股几乎被他掐得变形了。
沈斯缪被顶得喘不上来气,手在他的后背上胡乱地乱抓着。后穴吞吐着粗长的阴茎,穴口都被撑得发白了,连续的顶弄让他的臀尖发红。
前列腺被撞到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惊叫,摇着脑袋抽泣道:“里面要被撞烂了。”
纪浔微阖着眼不发一言地往上顶,他用手指伸进了沈斯缪的口腔中,搅着他的舌头。沈斯缪含住他的手指吸吮着,眼睛发红地看着他小声的叫道:“纪浔,纪浔。”
纪浔把手撤了出来,把他压在了身下,他盯着沈斯缪那一片雪白的背脊,垂着眼,睫毛挡住了漆黑的瞳孔,然后手抚摸了上去。
沈斯缪跪在床上含着他的阴茎,纪浔的手在摸他的背,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两片蝴蝶骨就从皮肉里面凸起来,红绳撑起在雪白肌肤上,美得吓人。
纪浔摸到了他的尾椎处,按了一下他的股缝,沈斯缪颤声说:“痒。”然后又带着点哭腔说:“你动一动。”
像是在撒娇一样。
纪浔用手扯住了他腰间的绑带,然后裙子从后面散开了,雪白的背完整的暴露在他眼前。他压了下去,重重地操了进去,含住了沈斯的耳垂,用牙齿磨了一下那颗血红的痣。
沈斯缪被他压在了身下,含住了耳垂,背后强有力的撞击,几乎把他的魂都要撞出去了。穴口被操得红肿,含着那根肉色的鸡巴不停地吞吐。
前列腺被顶得发麻,他摇着脑袋,咬着自己的手指哭泣着,耳边是纪浔粗重地喘息声,灼热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脸上。他耳垂被咬得好痛,脖子也被啃得布满了牙印。
沈斯缪的阴茎摩擦着床单射了两次,马眼有些刺痛感。
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面响起,穴口出被撞出了白色的细沫,后穴被操得软烂,操透了往下漏着水。
纪浔扣住了他的腰射了进去,沈斯缪满脸潮红地摇着脑袋呜呜直叫。
他们不知疲惫的交媾着,床被摇得巨响,纪浔因为强烈的药效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边又一边的把沈斯缪压在身下。
沈斯缪缠在身上不愿意撒手,他是纪浔任意玩弄的小狗,只对他摇尾乞怜。
天亮起了鱼肚白,纪浔射进了去,沈斯缪的肚子装满了精液,后穴也挂着液丝往下漏。纪浔压在了他身上喘息,头埋在了他的脖子里。
沈斯缪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红裙子松松地挂在身上,满身都是青紫的掐痕。他费劲地抬起了手,摸了摸纪浔潮湿的头发,亲吻着他的头顶和脖子,缓缓地抚摸着纪浔的背脊,哑声说:“睡一下。”
被注射了两次麻醉剂和一次催情药,纪浔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皮微阖着盯沈斯缪,神情有些恹恹的,带着纵欲过后的颓丧。
沈斯缪吻了一下他眼皮:“睡吧。”
纪浔保持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闭上了眼睛,沈斯缪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背,时不时亲一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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