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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的厉害,云像是要沉下来一样,乌压压地向下压。透过落地窗往外看,写字楼四周都笼罩着一层阴霾,灰暗的雾霭,如烟,如纱,缓慢流动着。
现在才下午两点不到,公司里面就灯火通明。外面的天色阴沉暗淡,里面光线亮堂,顺着视线往外看,就形成强烈视觉对比。
周围都是键盘的敲击声,头顶的照明灯白晃晃地投下来,配合着电脑的蓝光,照得人头昏眼胀。
纪浔感觉额角有一根筋在往里面扯,头抽痛得厉害。他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眯了一下眼睛,盯着电脑,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Ella走过来的时候,高跟鞋落地发出哒哒的声音,她轻轻拍了一下纪浔的背,弓着点腰凑到纪浔耳边轻声说:“沈总找你。”
女士香水钻入鼻腔,纪浔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眉,他的视线没有从电脑上移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Ella走了以后,纪浔把手头上的文件处理完,才起身去找沈斯缪。
从这个办公区域出去,还要经过一个很长的环形走廊,才到另一个工作区域,这个区域主要是会议室、放映厅、会客室、以及总裁办公室。
纪浔敲了敲门,里面的人简洁地说了一句:“进。”
纪浔推门进去,里面没有开灯,宽敞的办公室里面光线昏暗的,透过落地窗还能看见外面阴沉的天。
成片的大厦,全部都笼罩在城市的阴霾里。
吱嘎一声,旁边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门开了一条缝,里面暗沉沉看不清楚。只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冷香散了出来,如同一双无形的手抚摸着他的脊背,然后钻进了他的鼻腔里。纪浔立刻感觉头皮发麻,额角好像也开始抽痛了起来。
一只白皙的手突然虚握住了门边,光线是阴沉的,一切都不甚明亮。只有那双握在黑色的门框上的手,白得好似不真切,连手背上淡色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沈斯缪推开了一点门,没什么精神地靠在门边,他穿着一件很短的红色裙子,脸色苍白,睫毛向下垂着,眼睑下有淡淡的青色阴影。
他抬起薄薄的眼皮看向纪浔,声音有些沙哑地说:“进来吧。”
沈斯缪的精神状态不怎么好,连续性的工作高压让他疲倦不堪,昨天晚上他在外面工作到晚上两点,纪浔在里面的休息室里看书,最后两个人一起在休息室里睡了一晚上。
沈斯缪把门推开一点朝里面走去,荷叶边的裙摆垂在他的臀部下一点,随着他的走动轻微晃荡着,露出若隐若现的内裤边,显得有些俏皮。
纪浔走了进去,倚在门边:“找我有什么事。”
沈斯缪坐在了床上,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纪浔过来,然后说:“新开发区的项目已经启动了,和我去一趟九江桥。”
“好。”纪浔抬手揉了揉额角,眉头皱起来一点:“我先出去了。”
沈斯缪盯着他看:“头怎么了。”
“有些痛。”纪浔放下手,准备出去了。
沈斯缪眉头蹙起:“过来,我帮你揉。”
“不用,小问题而已。”纪浔轻描淡写地说。
沈斯缪站了起来,一把抓住纪浔的手往床边拖,纪浔反应甚微地跟着他走。
沈斯缪脱了鞋子爬上床。
裙子太短,露出了内裤。
是白色的。
从纪浔的位置刚好能看见,沈斯缪跪在床上,膝盖有些发红,细长的腿有一半悬在床边,脚心很白。他弯着腰,裙摆的荷叶边正好垂在臀部上,露出了内裤,以及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
沈斯缪盘着双腿坐在了床上,拍了拍大腿,看向了纪浔:“躺上来。”
纪浔上了床,把头靠在了沈斯缪的腿上。
头发扎在裸露的皮肤上有些痒,沈斯缪感觉被靠着的那一块肌肤如同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难以形容。
沈斯缪垂眼看着纪浔的脸,伸出了手指抚摸他的下巴,往上轻轻地碰触着他的高挺的鼻子,鼻梁上还架在一副银边眼镜。
沈斯缪抬手,把他的眼镜摘下来。
瞬间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纪浔的目光毫无遮拦地直视着沈斯缪。
沈斯缪蓦地一愣,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纪浔的睫毛在他手心里上下蹭动着。
痒,出奇的痒。
心里如同爬过了蚂蚁,痒得让他几乎想弯下腰来,连心脏都开始收紧。
纪浔哪怕只是扇动了一下睫毛,也让他坐立难安,呼吸困难。
过了一会,纪浔感觉一双冰冷的手按上了他的额角,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太阳穴。那股冷香萦绕在他的鼻腔里,呼吸间都是沈斯缪的味道。抽痛感得到了疏解,他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
沈斯缪精神状态不济,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有些低血糖,帮纪浔按着按着就有些想睡。
纪浔动了一下,头发摩擦着沈斯缪的皮肤。
沈斯缪感觉就
', ' ')('像无数的软针扎在大腿上,开始细细密密地发痒,他猛的清醒了过来,开始有些坐立难安。
纪浔睁开了眼睛,看着上方的沈斯缪,声音有些沙哑:“不按了吗?”过了一会,他又闭上了眼睛,侧着脸靠在了沈斯缪的腿上。
沈斯缪是盘腿坐的,裙子太短根本遮不住大腿。纪浔的脸压在了他大腿中间,鼻尖靠着大腿内侧的肌肤,温热的呼吸均匀地打在上面,就像是滑行的蛇一样,往上爬进了他的腿缝,伸出蛇信子舔他敞开的腿心,然后钻进了内裤中央。
沈斯缪感觉尾椎骨都开始发酸,他把手插进了纪浔的头发里,帮他按摩头皮。
纪浔眯了一下眼睛,头往上移了一点。
沈斯缪轻轻地揪了一下他的头发:“痒,别动了。”
纪浔睁了一点眼,睫毛上下动了一下,直视着沈斯缪,很认真地看着他,用头发蹭了蹭他的腿缝。
“别,好痒。”沈斯缪笑了一下。
纪浔眼皮垂下一点,遮住了眼睛,只看到了笔直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他轻声笑了一下,胸膛发出闷响,喉结上下滑动着,线条明晰的轮廓都变得生动了起来。
沈斯谬用手轻轻地点他的鼻子:“你是故意的吧。”他笑了一下,分开腿,纪浔的脑袋就落在了床上。他的两条腿岔在纪浔的脸旁,红色的裙子遮住了纪浔一半的脸,只露出了他的嘴唇和下巴。
沈斯缪的腿笔直又瘦削,大腿内侧的肌肤,是肉眼可见的白皙。他开玩笑一般,用大腿内侧去摩擦纪浔的脸,脚微抬着,裙摆轻微地晃荡,纪浔的脸在他的胯间若隐若现,白色的内裤紧紧地贴在纪浔的头顶。
红色的裙子遮住了纪浔的视线,他感觉自己入眼都是一片红。往上是沈斯缪细瘦的腰,平坦白皙的肚皮。
沈斯缪大腿内侧的肌肤,细腻又光滑,如同一尾鱼一般,摇首摆尾地滑动在他的脸上,冰凉凉地贴着他的脸蹭。腿向两边敞开时,腿间那两片耻骨绷直着,露出细骨,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纪浔眼里,唯独腿心中间,那块薄薄的布料,遮住了他胯下的春光。
沈斯缪的腿根处稍有肉感,紧紧地贴着纪浔的脸,挤压着他的鼻子。他感觉呼吸间都是沈斯缪的味道,充斥着鼻间。
“妙妙,别蹭了。”纪浔的嗓子彻底哑了。
沈斯缪笑了一声,用腿夹住了他的脑袋,裙摆彻底遮住了纪浔的脸,把他掩埋在沈斯缪的腿间。
纪浔灼热的呼吸也一并喷在了他的腿间,沈斯缪的手指蜷缩了起来,发现这个姿势太过于暧昧,打在皮肤上的呼吸,让他觉得烧,好像喝了一口烈酒,感觉五脏六腑都灼热的厉害,他睫毛颤抖着,连呼吸都变浅了。
他把腿分开,松开了纪浔的脑袋,朝后退了一点。
纪浔转了一下身侧躺着,鼻尖碰在了他的腿根处,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滑动着,掐住了他的腿根,阻止着他后退。
沈斯缪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纪浔干燥嘴唇贴在了他的皮肤上,张嘴咬住了他。沈斯缪几乎想喊出声来,汗毛都竖起来了,脚趾蜷缩着,感觉血液都被冻住了。
纪浔咬得很用力,带着近乎冷漠的阴沉感,粗重的呼吸全部喷在了沈斯缪的腿间。
沈斯缪用脚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脑袋,手指在床上乱抓着,过了一会又抱住了他的脑袋,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近乎病态一般纵容着纪浔,任由他咬得那么用力。
沈斯缪的眼神阴沉的有些吓人,他的手抚摸着纪浔的后颈。
不够,远远不够。
纪浔可以在他沈身上留下更多痕迹的。
纪浔甚至可以可以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想要纪浔,想到发疯。
沈斯缪觉得自己着了魔,幻想着纪浔掐着他的腿,钻进他的裙摆里面,扯开他的内裤,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腿心,牙齿啃咬着他私处,用温热的舌头舔他。
他会咬着手指,双腿打颤地夹着纪浔黑色的头,裙摆会遮住他的头。
他挺着胯往纪浔嘴里送。
纪浔松开了他,坐直了身子。他的脸上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漠然,他垂着眼,盯着沈斯缪腿根处的那个牙印。
鲜红,狰狞。
他伸出了手指,轻轻地碰在了沈斯缪的脚背上,然后一圈握住了他的脚踝,把他拖了过来。
纪浔神情静默,黑发有些凌乱地散在额前,显得寡淡又冷漠。他伸出手去抚摸那个咬痕,往下压了一下,看着那个咬痕变得充血。很随意地抚摸着,淡声说:“很美。”
沈斯缪跨坐在纪浔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说:“把我身上都咬上你的痕迹好不好。”
他把脸埋在纪浔的脖子上,迷恋地闻着他的味道。
纪浔只是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背。
沈斯缪走下床,拉开了窗帘,昏暗的房间亮堂了一点,雨水蜿蜒地顺着玻璃往下面流。
他透过玻璃看见身后的纪浔,起身拿了一包烟,咬了
', ' ')('一根在嘴里,拿着打火机点燃了,坐在床边沉默地抽着,苦涩的烟草味开始在房间里弥漫。
沈斯缪转过身去看他,纪浔已经穿戴整齐了,白衬衫挺括,西裤笔挺。微弓着一点腰,手搭在膝盖上,指缝里夹了一根烟,白色的烟雾顺着的他的指缝往上飘。
纪浔的眼镜已经戴上了,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五官清隽又线条明晰。偶尔抬手,不急不缓地把烟送入嘴里抽一口,漠然中带着一种闲适感。
纪浔抽烟的样子,把沈斯缪蛊惑的丢了三魂六魄。
他疯狂的迷恋纪浔,无药可救。
想咬断他的脖子,又想把他搂入怀里。
一靠近他,就不能自制,疯狂的叫嚣着,毁了他,或者把他嵌入骨子里。
但他现在只想匍匐在纪浔的腿下,幻想纪浔用皮鞋尖轻轻地勾着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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