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方颂蓝太惊愕了,红着脸瞪他:“我为什么要看你的……?”
“那、那你为什么让我看你的逼?”
“不是,那个是……”
“都两次了!上次你没管我就算了,这次明明都是清醒的,还丢下我……”
时应白眼圈都要红了,气势汹汹夹着他的小提琴,一声喊得比一声响:“你到底为什么长了个逼啊?”
“你给我小声一点!”琴房外面还有人呢,方颂蓝头都要痛了,“别拿着弓冲过来……”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玻璃窗和窗帘都拉紧了,时应白终于勉勉强强坐好,后背还是绷得笔直,一脸难过的模样。
他的母亲是着名音乐剧演员,与对方的母亲是至交好友,女小提琴家多次担任爱乐乐团首席,坐在乐池为好友演唱的音乐剧伴奏。
两个孩子自幼相识这么多年,早就是非常亲密的关系,方颂蓝望着时应白格外俊俏的脸,只感觉心中也十分混乱。
“我先道歉,两次强迫你……帮我自慰。你不愿意的话,以后我就不找你了。”
时应白听得一愣,下意识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没有不愿意。”
方颂蓝听得有点面红。他喃喃地扯回话题:“我是……天生就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前就有?”
“以前就有。”
时应白只感觉心脏酥麻又怪异,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慢慢脸红。
两人沉默了一阵,方颂蓝突然小声地说:“我还想怪你呢,那天晚上……拉着我自慰。”
时应白一脸茫然,他的好友继续说:“以前它根本没有存在感,就是那天抓着你的手高潮了一次,我就……”
时应白很紧张,呼吸都放轻缓了,只听见方颂蓝慢慢地说:“落地旧金山第一天,我晚上在自己房间就开始感觉……自己试过却没有那么爽,回来再看见你,下面一瞬间就热了……”
方颂蓝说着说着也感觉有点委屈,明明他也被折磨了一个月……
他平时我行我素惯了,将时应白拽进杂物教室的时候,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时应白听得心脏砰砰直跳,方颂蓝瞥了他一眼,开了个玩笑:“可能我喜欢被小提琴手弄吧。”
掌心柔韧,磨得他确实很爽。
时应白闷闷地说:“明明你自己也拉小提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心乱如麻,这时候两个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具身躯的秘密荒诞又淫靡,方颂蓝虽然不太在意,和好友真的谈论起来,还是有点难为情。
时应白突然低声说:“我会帮你的。”
“什么?”
“我会帮你的,可是你也要帮我。”
“什么啊,我不想看……”
“那你不看,你帮我摸摸就好了。”
方颂蓝被他说得有点头晕。“我干嘛要摸你的那个……我的手是用来拉琴的。”
“又来了,我的明明也是啊……!”
时应白又跟他幼稚地较真一会儿,最后音调都有些哀戚:“颂蓝,我也很难受啊,你每次都只顾自己爽……”
方颂蓝犹犹豫豫半天……算了,也是他强迫人在先,他只好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