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翁子佑火急火燎地冲进家里,他的父母和外祖母姥姥都坐在会客厅闲聊,一看见他,都表现得十分惊讶:“好像撑到了离场?表现还不错嘛。”
翁子佑的回答是“咚咚咚”一串跑上楼的声音,门被他摔得震天响,坐在下面一家的音乐家们,顿时脸都绿了。
“不是说要冰释前嫌吗?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人家到底哪儿得罪他了?”
“哼,就是气性大。国内拉小提琴的小孩这么多,人家从唐人街杀出来可不简单。”
翁子佑却感觉天旋地转,喘息凌乱无比,一颗心脏砰砰直跳。回到家都还听到家人在谈论方颂蓝,他简直快疯了,背靠着门就滑坐下来。
映入眼底的是散乱的谱子和谱架,许多分离式箱子,装着他各种调性的单簧管,他的第二乐器长笛,一根根芦苇,一柄长长的黑色烟斗,角落里一台竖钢。
全都是他熟悉的伙伴,他却手指慌乱,磕磕绊绊从裤子里掏出怒胀的赭红色肉棒。
方颂蓝、方颂蓝……
翁子佑的气息练习得很好,十年来基本功从未间断,几乎没有哪个时刻像这样喘息粗重。
他生涩地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单簧管乐手的手指向来只按音孔,很少做这种事情,那根肉棒饱受情欲折磨,激动得一抖一抖,硬梆梆胀得发痛,好像只有拼命肏进什么地方才能解瘾。
翁子佑闭上眼睛,脑海里掠过很多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颂蓝将小提琴架上左肩,琴身微微倾斜,而他坐在木管组,能将下方那硬红枫木的背板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是小提琴协奏曲,首席小提琴站在指挥身前独奏,他穿上正装被掐出来的纤瘦腰身就更明显了,真是光芒万丈的位置……
自己是疯了吗?
竟敢在音乐厅按着方颂蓝疯一般地索吻,用勃起的鸡巴拼命戳他,现在还敢想着他自渎……
为什么方颂蓝的挣扎那么微弱?
他的口腔软滑到令人心颤,整个人被吻得泪光迷蒙,好像几欲落泪、楚楚可怜,漂亮的面颊上潮红一片。
他、他为什么露出那种神情?
如果方颂蓝知道这些要气得骂爹了,他感觉比想象中更折磨,几乎没有办法仅凭自己走出音乐厅。
这种时候还想叫谁,屄都不知道被摸了多少次,手指都插得潮喷了,鸡巴还舔过了,真抱歉还是强迫时应白随叫随到了……
他不知道周六的夜晚,时应白就眼巴巴等着他的电话呢。听见那边竟然是一阵细微的呜咽,时应白吓得魂飞魄散,瞬间像一个高速炮弹,拼命地弹射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