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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勾起她下体的内裤边,将布料从她阴部扯开,大量的黏腻汁液从她穴内被牵连出来,沿着内裤和股缝往下滑,带出她喉咙深处的叹息,引起她穴口用力的收缩。我松手,布料啪的一声弹回去,拍在她湿漉漉的阴部,将那些过剩的液体糊满整个穴口,甚至溅上大腿内侧。她吓了一跳,立刻关上了张开的大腿,不可思议地瞪着我,像是要警告,却因为迅速染红的脸色而失去了威胁性。
我心里疯狂地躁动,莫名涌起一股想要羞辱她的冲动。我拨开她的膝盖,从三角区两侧提起她的内裤边攥在一起,让包裹下体的布料也汇在一起嵌入她的唇缝股间,紧紧勒上她外阴中间所有的敏感区,将两侧裸露出来。她的下体很光滑,因为我暗示过她什么款式的衣服都有可能会用上,艺人祛除体毛很多时候是为了方便,看来她听懂我的暗示,并照着去做了。没有毛发遮挡,充血红肿的下体赤裸裸地显摆着自己才遭人玩弄,现在又被布带一样的内裤布料勒进去,显得可怜可爱,又十分色情。她难堪地别过头喘息,想要回避这过于羞耻的画面,却没有任何阻止的行为,这反而让我忍不住想要她意识到自己的下体正被如何对待。
我攥紧手里的布料一下一下地向上提拉,让深陷进她下体的布条勒着她狠狠摩擦,她无法自持地叫出来,挣扎着避免阴蒂被直接摩擦到。我将空出来的手撑在她身边,好让自己挤进她膝盖之间挡住她并起双腿,拽着她内裤的拳头顺势往她小腹下方压上去,按住她乱动的腰。她忽然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一手抓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的动作,另一只手忙不迭地覆上自己被勒紧的下体,指尖死死按住了穴口前方的位置,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呜咽。我放开手,看她自己将肉唇裹着布条捂住,腿根不住地颤抖,紧接着她闷哼一声,身体一震从阴道里涌出一大股淫液,由勒在穴口的布料两侧溢了出来。
我伸出手指在她穴口的布料上按了按,接了一些她新涌出来的淫液,抹在她的唇缝里,故意问她:“已经高潮了?”
“还没!”她急切地拉住我的手腕,松开摁着下体的手,“快点,没时间了,我不要失禁。”
刚才的做法对她来说有些过了,过于陌生的刺激让她误将一波小高潮当成失禁的前兆了。我在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中不顾肉唇的挽留把内裤扯出来,引起她不适又不舍的反应,一边脱去她已经不成样子的内裤一边反省不该拿失禁吓唬她。这让她太紧张了,恐怕她会不肯潮吹,因为潮吹之前的感觉几乎和失禁前一模一样。
我脱下她的内裤,她的双腿又并拢了。我捉住她的脚腕将她小腿分开,没有特意去掰她的大腿。其实她的大腿很性感,很让人有掰开来挤进去的欲望,但她说得对,没有时间了。我摸到她穴口,看着她缓缓地挤进去,我的手指就浅浅地探在穴内,沿着前壁缓缓往上抚摸。路过U点和G点时她的反应很大,能明显感觉到阴道的收缩和体液分泌量的增加,让我觉得稍加玩弄就可以让她潮吹。但我不打算给她G点阴道高潮,因为她给自己的暗示太强,G点和U点靠得有些近,我怕她真的会失禁。所以我的手指继续往里进,沿着前壁摸索,她颤抖着呻吟,夹得很紧,紧到我很难前进。我笑她,放松一点,这么紧是第一次吗?她点点头,回了一声“嗯”。
嗯?我愣了一下,手底下不当心进得狠了,她立刻仰头叫了一声,说,真的是第一次,你小心点。我一边进一边揭穿她蹩脚的谎话,都塞着玩具出门,在工作地自慰了,就不必说什么第一次了吧。她想解释,但是我进得太直接,让她无暇分心,只能一边抵抗我给她的快感一边摇头说不是。我忽然想起来她刚才说自己没有潮吹过的时候,似乎提到了第一次深入高潮,她的反应也确实有些生涩。我狐疑地问她做过什么,哪些是第一次,她说她只自己做过,从没有被人碰过,玩具也是第一次,高潮也是第一次,里面也从来没有进到这么深。她回答问题的时候注意力被分散,阴道里不自觉放松了一些,好进不少。但是在她在说到深的时候内壁忽然紧缩,紧紧咬住了我的手指,在意识到我手指的位置后裹着我的阴道肌肉猛地一阵痉挛,攥着我的手指吐出一股淫液。
我嘲笑她,“才进去不满两个指节,哪里深了?”我有些信了她的深处没有被入侵过,哪怕是她自己。但多的我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赌气一样不愿意相信。
“好深了,真的。”她认真地看着我,“快一点,求求你快点。”
觉得太深不是应该说不要?快一点是什么?我被她搞得心痒难耐,于是依照她的要求进得更快,更加不顾一切,在她拖长的呻吟声里直接进到底。我的手指长度在普通人里算是很长的了,但即使全部插到底,大约还是有些不够,如果她的深处没有明显的感觉,就只能退出来了。我按上她的前壁,试探着揉了揉,她发出呻吟,听上去却有些不一样了,不是压抑或刺激的喘叫,而是柔和流露的叹息。
“啊,好舒服……”她脱口而出地感叹,惊讶又茫然地看着我。
我有些不可置信,手指仔细地向上摸索,感觉到肉质变得柔软,软肉下却有一块明显
', ' ')('的凸起。我或轻或重地抚摸那个地方,她的神色迅速随之改变,才没两下就目光迷离地瘫软了全身,好像已经在等着迎接高潮。我用力揉下去,她忍不住扭腰挺胸,双乳被内衣托在胸前轻颤,腰臀也小幅度地摇晃。
“怎么回事……”她仰着头发抖,却没有表现出困苦的样子,而更像是承受了太多的快感。她抬起手往自己小腹下部胡乱地摸索,“你在摸哪里,怎么……”
应该是摸到她前穹隆上的敏感点了。我惊喜地反复抚摸那个地方,只几秒钟她的阴道就湿得直往外淌水,身体也软得像要融化,呻吟飘得快要破碎,看起来随时都要高潮。我故意夸大其词,认真地告诉她:“这就要摸到你的宫颈了,你好浅。”
“什么?”她不理解地皱眉,却又因为我放轻力道的抚摸而舒服得睁不开眼,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绵长的呻吟。
我向她解释,“我现在摸的是你宫颈前的一个叫做前穹隆的地方,如果再往里去一点就能摸到你的宫颈口了。”我轻轻敲击那个柔软的位置,令她腰腹不安地挺动。
“什么颈,什么东西?”她似乎没遇到过这个词,没太听懂。
“嗯……怎么说呢?”我动着手指挑逗她,“捅开你的宫颈,就可以插进你的子宫了。”
听了我的话她小腹上的手不由用力压下去企图阻止我深入她体内的手指,她原本位置就偏低的器官被压迫得更低了,反而让她深处的敏感点更加突出,更容易被碰到。
我忍不住接着说,“子宫明白吗?你体内的生殖器官。”我忽然有些遗憾,自己为什么没有阴茎,她的身体太适合被干进去了,好像很轻易就能直接接触到她的生殖器官,甚至能干进器官内部,逼迫她进行生殖行为。
她按着自己的小腹,压迫里面的器官迎合体内的性刺激,但她似乎只是无意识地出于本能那么去做,好让自己更舒服些。她的身体迎合着我,嘴上却说:“骗我的吧,怎么可能摸到,啊……那么深啊……”
“是你太浅了。”我纠正她,“你的阴道好短,我光用手指就摸到前穹隆了,再往里去就真的要碰到宫颈口了。”
“不要!”她惊慌地制止我,阴道整个缩紧了攥住我的手指。
“对,如果你咬得够紧,我进不去,就碰不到了。”我按着指腹下的软肉,抬起手掌贴上她阴部揉了揉,插在她体内的手指因此被带出一点,深处的敏感点跟着被往下拖动,引起她无助的轻吟。我小幅度地抽动,她立刻用力收缩阴道,受到阻力摩擦变得更明显了,她的内壁止不住地痉挛,贴着我的手指发抖。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宫颈高潮不是很激烈,但来得很快也很容易,余韵也持续得很久。我轻柔地抚摸她柔软的敏感点,告诉她放松去享受,诱导她高潮正在来临,劝慰她打开身体迎接承受。在她不由自主松懈下来的时候,我放慢速度往深处顶,在她耳边说:“把宫颈口张开,我要进去了。”
她侧过脑袋呜咽了一声,好像真的听话地自己张开了我根本碰不到的宫颈口一样,从里面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汁液落在我的指尖,她顺利地缓缓攀上高峰,表情掩藏不住享受与快慰,甚至舒服得嘴角上扬,隐约透漏出笑意,就连呻吟也主动放弃了掩饰变成了赤裸裸的叫床,每一个音节都在表达她的身体有多快乐。就像堕落一样。但我不太好说到底是她堕落了还是我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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