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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淮最近非常的困扰,他有一个难以启齿的事情,谁都不敢告诉,就连身边最亲近的林川缘他也不敢说。这件事就是郝淮觉得自己下面的那个地方,就是那个女穴,本来这么多年来他根本就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自从上次被林川缘撞破了秘密后,好像就开始发挥了他身为花穴的作用——变得瘙痒难耐,本来开始还只是一点点那种感觉,郝淮都没有放在心上,平时瘙痒起来不管也就过去了,可是慢慢这样就不行了,瘙痒的地方越来越深,好像痒到了很深很深的地方,用手抠都不能缓解这种痒意,郝淮每次发作的厉害时都脸红的像要滴血,想要扭动来让那里不那么痒,可还是变得越来越骚痒难耐,甚至于痒到不行的时候还会让郝淮难堪的叫出声。
林川缘看他脸色不好的样子,还假惺惺的问郝淮是不是生病了,心里却在想郝淮这副骚样子真是秀色可餐。
不过郝淮马上就发现让林川缘用鸡巴给自己磨逼的话,那股痒意就会缓解很多,因此郝淮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缠着林川缘让林川缘假装肏他给他磨逼,林川缘当然开心的不得了,他们的姿势也渐渐从只有背入式到有多种姿势,不论是站着把郝淮按到墙上,还是坐着把郝淮的双腿交叠着架在自己肩膀上,或者把郝淮抱着像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林川缘都能轻而易举的做到,每次都让郝淮爽飞了,甚至于郝淮就这样不撸的射了出来。
这些天林川缘都每天晚上给郝淮灌药液,郝淮还什么都没发觉。
郝淮最近又感觉那逼里的痒意更甚,让林川缘给自己磨逼的次数也从一天只有晚上一次变成了中午和晚上各一次,甚至于现在变成了早中晚各一次,林川缘把郝淮的日渐风骚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郝淮真是给他惊喜不断,他没想到会这么的顺利,以至于郝淮提出要自己外射精液糊到他的逼上时,林川缘都愣了愣,不过他当然是乐在其中喽。
顺带一提,因为两人互帮互助的原则,郝淮发泄的方式变成了被林川缘磨逼,这样就能射,但是林川缘却是持久力惊人,他这样几次后就不满足于此,郝淮射完后他还是硬挺着,所以郝淮给林川缘腿交后还得必须再给林川缘口交,郝淮第一次给林川缘口时,还被林川缘弹出来的大肉棒弹了弹脸,并且这尺寸太大了,每次都要捅到自己的喉咙口,很腥还要咕叽咕叽的舔弄好久才射,但是没办法林川缘说要是不给他口他也不给郝淮磨逼,郝淮已经爱上这种精液糊逼的感觉了,白色滚烫的令他着迷,郝淮只好答应每天给他口。
林川缘还是有些夹带私货的,比如磨逼的时候假装不小心肏进花穴一个龟头,口的时候忍不住抽插几下,虽然郝淮一开始不愿意,但现在还不是已经习惯了。
不过林川缘的目标可是上本垒,怎么会只满足于这点蝇头小利呢?他迟早会把郝淮上下三张小嘴都肏一遍,现在才哪到哪啊,更好的还在后面呢,林川缘看着认真听课的郝淮笑了起来。
“喂,你笑什么呢?”郝淮发现了,偏过头小声的红着脸问道。
“笑你可爱啊,笨。”林川缘也学他靠过去小声的说,还伸出手摸了摸郝淮柔软的头发,给揉的乱了起来。
午后的阳光显得倦怠而慵懒,那层金边镀在林川缘身上,衬得他好似精灵王般俊美,一时郝淮都看呆了。
噗通噗通,强劲有力的,这是我的心跳吗?郝淮愣愣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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