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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淮坐在图书馆里,愣愣地发着呆,手里的书自从第一页就没再往后翻开过,心思早已神游天外了。
郝淮虽然不明白自己那天怎么那么孟浪,但他也知道两人这是已经做爱了,而且那天自己累的睡了过去,还是林川缘给自己清理的。
“做爱……”郝淮喃喃道,他说到这个词的时候还感到下身残留有一阵被捅穿的错觉,脸也红了起来。
和林川缘做爱很舒服,这应该是互相喜欢的人做的事吧,郝淮心想。
可是那天以后,林川缘看起来有点不开心,这几天总避着自己,难道是和自己这个双性人做爱,让他感觉恶心了?
郝淮本来想问林川缘喜不喜欢自己,他们都做过爱了,而且如果是和林川缘交往的话,那么细心温柔的一个人,当他的男朋友会很幸福吧。
但是林川缘这样,让他不敢说了。林川缘为什么不理我呢?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呢?他是不是只把我当朋友呢?自己只和林川缘做过爱,那林川缘呢,他有没有和别人做过爱呢?郝淮愁眉不展。
他望向窗外,苍翠的大树上卧着一只小麻雀,对他摇头晃脑的咕咕叫,郝淮轻笑,隔着玻璃抚上那只小麻雀:“你会不会也有什么烦恼呢?”
偏偏自己连找他都什么借口也找不出来,因为林川缘那药的药效好像很是给力,只那一次自己的下身就完全没有瘙痒的感觉了,而且水也流的少了。
这真是两人之间的一个美丽的误会,林川缘以为郝淮不让自己吻他,是因为郝淮不喜欢自己,所以大受打击,这几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郝淮相处。而郝淮呢,因为林川缘的疏远,也以为是林川缘不喜欢自己,后悔肏自己了,所以也不敢跟他搭话。
郝淮的穴里之所以不痒了,是因为林川缘每天不再给牛奶里下安眠药了,也就不再抹那个让他感觉瘙痒的药了,并不是因为什么止痒药膏的药效,水少了也是因为林川缘早就不灌那个药液了。
所以两人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每天早上要不是这个人先走,要不就是那个人先走,晚上也像约好的一样,一个回来早,一个回来晚,完全不给彼此说话的机会。
这样的尴尬持续了大约有一星期,被一件事给打破了平静。
郝淮生病了,这天早上一醒他就感觉胸口闷闷的,鼻子也不太通气,挣扎着坐起来也是感觉头重脚轻的。
晕晕乎乎的走进洗手间,还没碰到洗手池呢,就要稀里糊涂的摔倒了。
朦朦胧胧中感到自己好像被一个人抱住,被轻柔的放到床上,仔细的掖好被子角,给自己冲药喂药,让自己靠在他身上,还温温和和的问自己渴不渴。
一瞬间郝淮就要哭出来了,不用想这个人一定是林川缘,或许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林川缘在自己的身边,成为自己生活里的一部分,不能再分开。
被这样温柔而珍重的照顾着,好像上一次还是在初一的时候。因为爸爸妈妈很早就去世了,自己和哥哥相依为命,家里的钱不多,连生病都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郝淮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晶莹透亮的泪珠,被这个人轻柔的拭去。
坐在床边的人站起来了,转身好像要走,郝淮急忙吃力的拉住他的手:“别走……别走,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声音里有种害怕失去的恐慌。
看着郝淮这副虚弱的样子,林川缘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他走上前紧紧回握着郝淮的手:“我在这呢,我不走。”
林川缘给同学发了个消息让帮忙带粥,顺便给他们俩答个到,就又坐在床边,把郝淮的胳膊塞进被窝里盖好。
郝淮感受着这份细心的温暖,他哑声对林川缘说:“阿缘,谢谢你……”
“跟我还说什么谢……”
郝淮轻轻摇头:“不只是谢这一次的,我知道的,咳,以前我们还不熟的时候你就帮过我好多忙,还有你放到桌子上给我的膝盖用的擦伤药我也看到了……”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林川缘。
林川缘叹了口气,只说:“这没什么。”你怎么会知道我其实就是个内心阴暗的小人而已。
“阿缘,我们和好吧,别再这样了好不好,别对我那么冷……”
林川缘皱眉,扭过头不看郝淮:“怎么,我们都上过床了,你还以为我们能像以前那样相处吗。”虽然自己是故意欲擒故纵冷落郝淮的,但心还是发痛,不敢看郝淮。
郝淮看林川缘不看自己,以为他是不愿意面对自己,心里一窒:“阿缘,只要你能像以前那样对我,让我怎样都行,我,”说到激动处还使劲的咳嗽起来,吓得林川缘赶快去拍他的背顺气。
“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对我那么冷漠……”郝淮说着说着就要哭了。
林川缘心想郝淮不喜欢自己还想让自己对他好,真以为自己是他的舔狗了,可是自己不就是他的舔狗吗?只要郝淮对自己笑笑,自己都能乐好几天。
虽然现在没有感情,但古人言:没有爱就再多做几遍,做着做着就有爱了(古人并没有说过)。
', ' ')('“好啊,”林川缘挑眉,看着郝淮惊喜的脸色,他笑眯眯的说:“那就当我的炮友吧?只要我有需要,你就要给我肏,你愿意吗?”
郝淮怔怔的看着林川缘俊美的脸,炮友,好像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们还是在一起的。
“好。”郝淮答应的这么痛快,林川缘还以为听错了呢:“你明白炮友什么意思吗?到时可别反悔。”
“我说到做到。”郝淮认真的说道,他提起精神说了这么多话,累的够呛,还躺到床上,再加上药里的嗜睡成分,没一会就睡过去了。
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唉,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该拿你怎么办……”林川缘的手伸进被窝里和郝淮的手十指相扣。
就这样过了一天,晚上郝淮的病就转好了,而第二天起床已经完全好了。
金色的阳光像撒下一把金子到人间,诺大的阶梯教室里满是温暖的碎金,照到郝淮的身上,让他感觉暖洋洋的。
“郝淮,你来回答这个问题。”老师点到了郝淮的名字,郝淮不慌不忙的站起,答的很完美,老师满意的让他坐下。
不过细心看去会发现这个长相精致的男孩下身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像是夹着什么东西。郝淮夹的确实很是辛苦,他的下体里面是一块长条状的翠绿色的玉。
林川缘说郝淮的身体不太好,就送了郝淮一块玉,玉养人,人养玉,人体37摄氏度左右的高温来养玉最好不过,可以去除人身体里的浊气,玉也可以变得越来越清亮通透。
穴里的温度高,林川缘说要用郝淮的花穴来养这块玉,养好以后再穿上绳子戴到脖子里。
这可苦了郝淮,这玉冰凉冰凉的,放在自己的穴里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几乎是时刻提醒着自己在穴里面有这样一个异物,这玉还被林川缘放到里面很深的地方。
不过郝淮的穴很是紧致,每天含着这块玉也不会掉,只是走路姿势有点僵硬罢了。林川缘还总是坏心眼的拍郝淮的屁股,让他猝不及防的夹住腿。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郝淮感觉自己好像确实是身体变好了。
自从两人说好要做炮友以后,大概是保持着两三天一次的频率,只是林川缘每次都会用掉好几个安全套。
林川缘虽然不重欲,但每一次做的时候都像是做最后一次一样,干的凶猛,害的郝淮的下身总是红肿,摩擦着内裤感觉有些刺痛。
郝淮这一段时间几乎是除了两人做爱的时候每天下身都含着这块玉。
这一天好像有什么专家来进行性知识讲座,可以自愿参与。林川缘一听说就兴冲冲的拉着郝淮去听了,讲座男女都可以听,讲的风趣幽默,并不忌讳些什么。
正讲到女性的部分,郝淮扭头一看林川缘眼睛一眨不眨的听的认真,林川缘还没脸红呢,郝淮就被闹了个大红脸。
“你怎么听的那么认真?”郝淮小声地凑到林川缘耳边问。
“关于你的事,我都很认真。”林川缘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廓,声音低沉:“你也要认真听喔,好好认识认识你的身体,回去我可是要考你的。”
郝淮感到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连忙回头,心跳却还是跳的厉害。
扑通扑通,全身都好像要烧起来了。
到了寝室,郝淮一洗过澡,就看到坐在自己床上等着的林川缘,林川缘朝他招招手让他过来。
郝淮乖乖过去,习惯的脱光光,岔开双腿,林川缘先是帮他把玉取出来,手伸了进去,到很深的地方,刺激的郝淮喘了起来。
林川缘仔细端详:“这块玉已经养好了,明天找人给雕一个貔貅,然后给你找条绳子穿起来戴着就行了。”
郝淮点点头,林川缘把玉放到一边,拿起安全套戴到自己的大肉棒上,两人要开始做爱了。
林川缘一如既往的猛,肏干的郝淮简直要翻白眼,不过舒服倒也是很舒服。
“阿淮,低头看看,这两片肉瓣是什么,告诉我。”林川缘边肏边问他。
郝淮低下满脸情欲的脸,就看到两人的私处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本来是合拢的两片大阴唇正被一根粗长硕大的肉棒侵犯,被狠狠肏开,两片像蚌肉一样饱满肥厚的阴唇包裹着这粗大的阴茎。
“是~啊~~是阴唇~啊啊啊~慢点~”林川缘反倒肏的更猛:“呵,你不是学霸吗阿淮,这是大阴唇,怎么连这都回答不出来。”
又这样肏弄了好久,期间让郝淮回答了好多问题,小阴唇,阴蒂,阴道口,子宫什么的都让郝淮回答,回答错了还会被肏干的更狠,就算回答对了也会被“奖励”肏的更深。
“其实我可以不戴安全套的,阿淮,就算射到你子宫里你也不会怀孕的,毕竟你没有卵子。”
“不过,阿淮你没有处女膜喔,因为那是我给你捅开的。”林川缘使劲压住郝淮,在他里面射了出来,把鸡巴拔了出来,安全套已经射满了。
但是一次怎么够,于是林川缘又戴上一
', ' ')('个安全套,换了别的姿势狠狠肏干着,一时间满室都是啪啪啪鸡巴拍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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