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劭渊想起她在保健室换下了磨破的过膝袜。「等挂完号,我去买暖暖包和新袜子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骨科门诊的候诊区,她拢着他的外套呆然地坐着。
四周人们来往匆忙的脚步、消毒水充斥在鼻腔的气味,她再熟悉不过。
以前母亲刚住院时,她每天出入医院好几回。随着久病不癒,母亲日渐消瘦,也慢慢没了笑容,成日眼神涣散的卧床。後来母亲每况愈下,连清醒的时刻都减少,她改成间隔两三天才进医院探视。她厌恶逃避母亲的自己,却又难以承受会面时的无助。之所以畏惧,不是基於已知的磨难,而是对於未知的茫然。
当她愣愣地出神,脸颊被人用温热的纸杯碰了碰,她仰头,对上他的微笑。
「久等了。」
除了递给她热可可之外,顾劭渊还塞了一只被他捂热的暖暖包到她手里。
「袜子我也买了,看完医生再穿吧。」
程颍捧着纸杯获取透出的暖意。「谢谢你。」
那天门诊人很多,等待期间,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
「你想考学校的高中部,还是外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应该会试着直升。」
「有特别擅长的主科吗?」
「国文。」她反问他:「你呢?」
「物理。」
「你之後打算念文组?」
「我没办法念文组。」她诚实的说:「我不擅长社会科目。什麽都记不住,尤其是历史。」更正确的说,是什麽都不想记。
「没关系,我也是。」他拿过她喝完的纸杯。「这说明我们活在当下。」
她明白,所有发生过的,均为既定。其实谁都没得选择,只能活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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