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已过了下班下课的尖峰时段,捷运上虽不到拥挤仍没座位。
顾时殷一手握着扶杆,另一手抵着车厢出入口旁的压克力板,而程颍则被他围在他身前的狭小空间。继方才的接触,她完全不敢直视他,只好低头绞着被他捂暖的指头。她不懂他为何忽然那麽做。
「时殷,你??」她抬眸唤他,却问不出口。
「嗯?」他垂下目光看向她。
程颍顺势改口,但转得十分生y。「我们今天b较早回家。」
「嗯。」
听他又是一个单音,她忍不住问:「你不喜欢讲话?」
「没有。」他毫无表情的回应。
这还算没有吗?她心里想,但没说。
不到片刻,列车因为即将到站而减速,她的身子随着惯X晃了下,恰好撞向他。她的下巴落在他颈窝,温热的鼻息也随之拂过他的脸颊,他扶住她的手臂帮她重新站稳。
「抱歉。」她m0m0自己的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时殷直直望着她,抓着她手臂的手没要放开的意思,又不紧不慢地说了句:「再两站就到了。」
被他这麽一抓,程颍的确不会再失去平衡,但也彻底动弹不得。她恍然意识到——他其实是强势且刚直的人。不过他几乎从不言说,而会直接采取行动。
「外面雨下得很大吗?你们衣服和头发都Sh了。」
当晚应门的是已下班回家的顾璿,他看着他们虽感到困惑,但没有追问,只催促两人先去洗澡。
听到门口的动静,乔歆走出厨房,见到正在玄关换鞋的程颍,她略微讶异。「小颍今天没留晚自习?」她边问边用围裙抹了下洗碗时打Sh的手。
「??嗯。」她不知如何解释旷掉晚自习的原因。
乔歆同顾璿一样,未对此深究,笑着对她说:「你难得早回家,洗完澡来吃个饭吧。时殷也是。」
「你先洗。」顾时殷压低音量凑在程颍耳边说。
程颍匆匆走进浴室,望向镜面时,她发现自己狼狈不已。打Sh的浏海分成几缕贴在额角,发梢也卷翘而凌乱的披散在肩上,外套、针织衫和制服衬衫则显出不同程度的水痕。她扭过头,快速换下衣物,踏入淋浴间。
当程颍站在花洒下冲淋热水,回想起晚间与顾时殷的互动,思绪不由的紊乱起来。不过心知同样淋Sh的他还等着,她也不好待在浴室里纠结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