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假装不解:“我就是随便画了画。”
沈隽立刻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瑾兄弟就给我说说吧,哪怕你再画一遍,让我瞧瞧都行。”
文瑾无奈,只好把水车的立体图又画了一遍。
沈隽很认真地跟着模仿,连画几遍,他终于露出笑容:“我知道了,这画方,就像个四方框子给压扁了一般,要是画圆,也一样画成扁的,关节在于,往哪个方向扁,一定要一致了,千万不能乱。”
“是吗?我就是凭感觉乱画的,没有你所说的这样自觉。”
“你可真聪明。”
“没有你聪明。”
两人都意识到在互相吹捧,忍不住相视而笑。
石振宗刚好急匆匆跑进来,看到这一幕,心都狠狠抽搐了一下。晚上和沈隽的切磋,便又激烈了一分,第二天,两人脸上都有点青痕。
不光是在现场的文翰,连文瑾都对沈隽的深藏不露吃惊。
石振宗不在的时候,沈隽小心翼翼地对文瑾和文翰解释了一句:“母亲早逝,被后母嫌弃,母亲的一个陪房悄悄给我请的师傅,平日里没人知道,不是我故意瞒你们。”一句话说的文翰和文瑾大为心酸,就差直接在脸上写上大大的“同情”二字。
“沈兄弟,难为你了。”文翰拉着沈隽的手。
“没事,若不是这样,我还没有武艺哩。”沈隽倒是很想得开。
“你舅舅知道吗?”
“知道,当年我小,闹着去从军,没少挨打。现在没事了,我不会去的,有人不想让我活着,那我要活得更旺才是。”
“对!”文瑾下意识地捏紧拳头,赞同道。
或许是知道了沈隽的秘密,接下来的日子,石振宗更是被摒弃到了三人圈子之外,把他郁闷得发狂。
眨眼八天过去,文翰和沈隽返回书院的日子就要到了,文瑾陪着他俩回了山窝,这天的饭,是韦氏做的,文瑾跑到地里,检查自己嫁接的果树生长情况,然后又看了新栽的莲苗,一切都好。
钱先诚就有这点好处,做事特别认真,把文瑾的委托,他一条都没落下。
满意之余,文瑾计划将来石卫村一切顺利了,这边就都交给二伯,当然只是收入,产权绝不能放手,不然,还不知哪一天,就都变成大房的了。
文翰和父母“弟弟”依依惜别,坐在牛车上,去了怀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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