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永君的态度不知不觉热情起来:“海诚兄一别经年,这是哪里高就啊?今天什么风吹得你大驾光临?”
来宝儿字海诚,他见妙永君态度殷勤,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我哪有什么高就?在京城给贵人做了门客,怎比得妙大人青云直上,成了封疆大吏,成就非凡?”
“嗨,别提了,窝在这兔子都不拉屎的角落,还提什么封疆大吏?比不得你在京城繁华傍身,唉。品文吧”
来宝儿摇头:“我哪里能和你比?主子宽厚,金银赏赐虽然丰厚,但却籍籍无名,惭愧,惭愧。”
两人闲扯了一会儿,很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妙永君办了一桌接风宴,二人吃吃喝喝,便有些微醺。
来宝儿在妙永君处,住了半个月,摸清了他的心思,这才摊牌:“京城有大人看上了你的本事,就不知你心意如何?”
妙永君十分谨慎:“听海诚兄的意思,你的东家是个勋贵,京城里的勋贵,找我做什么?难不成他看上这里的矿产了?只怕这个,小弟实在不能效劳。”
“你把我的东家当成什么了?南海亲王啊,他想造反,还用等到今天?在西疆动手就行了,到今日,可就是已经坐上龙椅三十年了。”来宝儿的语言十分狂悖,神态却云淡风轻,“若说忠臣,没有比南海亲王更好的了。”
妙永君心悦诚服地点头:“有些人不是真忠臣,而是没那实力,南海亲王的确难能可贵,胸怀天下,心系百姓,值得我辈效仿学习,若是能为南海亲王效劳,那是吾辈此生的荣耀。”他虽然对官职权势追求的很大,但也不是没有原则的人,授人以柄作奸犯科的事情,还是能够把持住坚决不做的,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让德妃进宫,为此,他对一直蛊惑甚至借父母的力量威逼他的妻子非常不满,现在,令她留守祖宅,以示惩罚。
来宝儿松口气,他的观察判断,果然没错,妙永君的内心,并没有因为不得志而扭曲变态。
“南海亲王让我做什么?”妙永君半是疑问,半是自言自语,“我何德何能,得贵人青眼?所辖地区,又地荒人贫,愚钝偏远,心中着实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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