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还敢冒充梁国公府的,来人,给我打。”
大概怕有人说她欲盖弥彰,益王妃给身后的贵妇解释道:“大家知道,世子夫人出自梁国公府,这还是先皇赐婚,我那亲家乃是仁厚性子,又远在西疆,如何会派人来这里?世子夫人倒有个妹子在府上居住,因为路途遥远,也只带了四个丫头。”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虚,益王妃下令:“请梁家表小姐带着丫鬟过来,给大家行个礼。”
梁静云虽然还有几分清秀,她的丫鬟却个个身材粗壮,圆滚滚的像个柱子,贵妇们看了都想笑,再看地上的小厮,也都信了益王妃的话。
丰娘也信了,可地上的小厮咬牙不招,她实在不想再待下去,给益王妃道了声歉,就那样回了卫国公府。
益王妃这样被打脸,非常憋屈,众贵妇也觉尴尬,虽然心好奇,但却不好意思继续往下看,益王妃却让人搬来凳子:“众姐妹切慢走,你们还得给我作证呢。到底是谁,要陷我益王府于不义,今天必须得见分晓。”
就在这时,那边急匆匆来了个婆子,只见她走到益王妃跟前,悄悄说了几句话,益王妃咬了咬牙,对诸位道:“卫国公和威远侯恰好造访寒舍,我有意将这小厮送去,谁肯陪老身走趟?”
自然有人巴结益王妃,应声的有三四个,益王妃都叫上,由婆子扯着那假小厮,往外院而去。“
益王刚心里骂着老婆,这点小事也摆不平,竟然能让卫国公的女儿,就那么气哼哼走掉,现在给他惹下了大麻烦。
卫国公和威远侯虽然很不高兴,但还强忍着没给益王脸色。
益王是皇上的亲叔叔,这个面子还得给。
益王也知道两人起来到为的什么,他客气地请坐,上了茶,三个人还寒暄了几句,对朝廷大事交换了看法,他这才屏退下人。
益王对卫国公拱拱手:“今天家里出了点事,让令爱母女受委屈了。”
卫国公面无表情,嘴巴噏动硬挤出几个字:“无妨,是小女矫情,我这个当父亲的教女无方。”
益王摇头:“的确是令爱受了委屈,我心里也是十分愧疚。说起来,都是拙荆的错,她也是片好心,考虑国公家从西疆回京,没有朋友,便下了帖子想请她们过来玩耍的。”
卫国公哼了声:“谢过王妃好意。”
益王听出他话语里浓浓的讽刺意味,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厚着脸皮把话说清楚:“老国公,今天拙荆设宴请客,很多人还带着女儿孙女的,没想到竟然有人和令外孙女有过节,误会就是由此而起的。”
卫国公眼皮猛然抬,随即又垂了下来:“哦,如此说来,是小女给王妃添麻烦了,真的太抱歉了。”
威远侯说话了:“怎么听说,我儿子的小厮进了内院?我回家问了儿子,他和下人今天去京城外面的庄园了,管家和庄园的管事也做了证实,怎么,我儿子还会分身术不成?”
益王无奈:“这事,也是误会,但却不能怪我们,那个小厮,是个女孩子,只是个子高大健壮些,是襄国公府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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