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站起来送客:“那我就不挽留王妃了,孩子的事情,可比赴宴会客要紧呢。”
竟然说她轻重不分,摄政王妃脸上发青,可她已经没时间在这里斗嘴,只得悻悻地说了句:“太子妃好好待客吧,助你心想事成啊。”
燕然不卑不亢地来了句:“那就借王妃吉言了。”
其它人见燕然年纪不大,心里有谱,时也不敢再闹,满月宴总算是圆圆满满的办下来了。
护国公夫人走的时候,和燕然告别:“姨母要去西疆陪着你姨夫,然儿你可要打起精神,现在不比你做福王妃的时候,举动都有人盯着,你可是生活在风口浪尖上。”
“姨母,你这就去吗?北疆正冷了。”
“没事,你姨母在哪里生活了十多年,现在的日子,怎么也比那时候好多了。”
燕然拉着姨母的手:“那你可要多保重。”
“放心,你姨母四十年的日子不是白过的。”
丰娘悄悄给女儿说了句:“有事给娘捎个信儿,自己多保重。”
“是,娘!”
送走亲戚,燕然让管自己私库的讷言取皇上赐给自己的银灰貂绒大毛披风,还又挑了几张狐狸皮,些补益身体的草药,用盒子和包袱收纳,派人送给了姨母。
这个时代医药水平太低,燕然老老实实按照嬷嬷的话,在屋里养足了百日,外面已经是冰天雪地天寒地冻了。
赵弘琛当了几个月的太子,虽然也跟着皇帝和摄政王处理朝政,但毕竟是敲边鼓的,责任还没那么大,每天下朝,他都抱抱女儿,和妻子卿卿我我,小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嘉佑帝身体好了年,立冬不久又病了场,这回差点都救不过来了,他干脆颁诏让太子监国,自己专心跟从任元子修起道法。
不摸具体情况,看表面昊天朝似乎还挺好的,等所有的事务压在赵弘琛廷身上,他才发现朝廷上下千疮百孔,到处都是漏洞。
太子下子就消瘦起来,经常晚上不回来,即便回来,抱抱女儿,和燕然亲热会儿,赵弘琛还要在书房看半夜的奏折。
这天太子回来,眼睛里布满血丝,燕然特别心疼,边服侍他换去朝服,边轻声问:“太子昨晚没睡?”
“睡了,没睡好!”
“朝廷上虽然事儿挺多,可也要件件地解决,你别把自己累垮了。”
赵弘琛叹口气:“这三年风调雨顺,国库都没攒下什么钱粮,若是明年有个万呢?连个大的天灾都经不起。”
“殿下,既然这样,为何不趁冬季,让官员带着百姓兴修水利、道路,以备不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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