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可以,不过重新建造一番该是要花上不少银子的吧?”秦辞问道,他倒不担心花钱之事,只是小蓁向来对银子颇为看重。
苏蓁摸了摸下巴,神色认真地说道:“有的银子是必须得花的。那这建造的工匠就拜托你们去找了,到时候我会把相关的细节全部详细地写出来,由你们来实施,咱们齐心协力,共同打造一个全新模式的酒楼大业!”
“......”这说得怎么跟传教会似的。
实际上,这些事情虽说安排给了秦辞和姜煜,但他们也只是吩咐底下的人去操办。
因着这件事,三人这几日频繁碰头商议。国公爷知晓后,毫不犹豫地给苏蓁追加了一笔资助金。
这头,姜靳被关了两天后出来,身上的鞭伤已好了七七八八。国公爷得知此事后甚是惊奇,他自己也是从棍棒下成长起来的,自然深知这家法鞭子的厉害。想到此处,国公爷即刻叫来了看门的婆子。
“你是说只有世子和大姑娘进去看过吗?”
李婆子赶忙应道:“是的,这两天晚上,世子爷和大姑娘都是在小公子睡着之后进去探望的,再无旁人。”
国公爷听完,心中有了大概,挥挥手说道:“你下去吧!”
本想着这两日那臭小子被放出来了,派人给他送点药去,如今看来是不必了。
这边,姜煜和苏蓁一同来到了姜靳的院子。作为府上唯二的嫡子,姜靳的院子自然是不错的。
一方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地向前伸展,两旁是郁郁葱葱的翠竹,微风拂过,翠竹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细语。
院子的一侧,有一座精巧别致的亭子,亭柱上绘着色彩斑斓、栩栩如生的花鸟画。
亭中摆放着一张小巧的石桌和几个石凳,上面放置着一些启蒙的书籍画册。然而,由于主人的不当使用,这些书籍画册不仅卷了边,还损坏了不少。
院子的另一侧是一棵高大粗壮的桂花树,下面放置着一架秋千,秋千上系着的彩带随风飘舞,似乎在殷切地等待着小主人的到来。地上铺满了嫩绿的青草,宛如一块柔软的绿色地毯。
或许是为了安全考量,姜靳的院子里并没有池塘假山这类容易引发危险事故的建筑。
看门的小厮,见到姜煜和苏蓁来了,立马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正准备进门通报时,被姜煜抬手制止了。
此刻的姜靳小朋友正在自己的书房里面,满脸苦大仇深地抄着家法,嘴巴撅得高高的。没抄一会儿,他就把笔墨一丢,嘴里嘟囔着:“哼!这里面还有好多字,我都不认识呢!可真是把我累坏了!”
姜靳转了转眼珠子,从凳子上咕噜一下跳了下来,把身旁的庆喜拉到面前一坐,再将笔塞到他的手里。
“庆喜,你来帮我抄!”
庆喜被姜靳推着到桌前,脸上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坐在凳子上瑟瑟发抖,“不是,小主子!我不行,这哪行呀?这要是给国公爷知道了,非得把我的皮给扒了不可呀!!”
姜靳嘴巴一鼓,眼神一瞪,稚嫩的声音从口中命令道:“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嗯?”
庆喜面上满是苦涩,垮着一张脸,拿着笔的手一直在抖,这要是被国公爷给发现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小主子前两天被教训的惨状,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时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的姜煜,实在听不下去了,抬步走进屋来,一边说道:“他不说你不说,还有我知道呢!”
姜靳正庆幸自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听到姜煜的声音,不禁一个激灵。
“大……大大哥!”而后看到跟在后面的苏蓁,面色从惊恐又变成了臭脸,“你怎么也来了?!”
姜煜眉头一挑,看向姜靳和庆喜,“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若是你这样做,到时候就不止你一人受责罚,还要连累庆喜。”
苏蓁神色淡淡,“我刚刚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