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心前后相贴,加速搏动着,像是擂响战鼓,激励着郝在山勇往无前。
“到,到了!”张由仪精液喷到手套箱盖上,星星点点,车里甜酒味信息素胀满,穴道随着射精紧紧收紧。
郝在山这下倒是飞快拿纸,包在自己快速抽出的鸡巴头上,盛了一大把浓精,小心翼翼团成团。
张由仪一把夺过,啪地打开置物柜,丢了进去:“腰酸死了,帮我揉!”‘
祖宗啊这是,郝在山千哄万哄,黏黏糊糊又亲了抱了好一阵,郝在山破烂手机吱哇吱哇,终于打断两人淫荡的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山啊,怎么打由仪电话不接呢?你们到哪儿了?”
郝在山不擅长说谎,只得沉默。
张由仪抽了纸,软在郝在山身上双腿大开,清理酸涩穴口黏液,捞过电话替他解围:“刚‘开车’呢,到了到了,这就来。“”
挂上电话,对着郝在山弹了下舌头,贴得极近,他的话就像从郝在山唇里吐出来,学着高潮时的模样:“到,到了!”刚才背对着郝在山,现下还原一脸还未褪去潮红的娇态,看得郝在山牙齿发痒,心里发芽。
“几楼?”
“五十一。”张由仪倦得手指都懒得动弹,头偎在郝在山下巴边站得歪歪扭扭,要不是自己提出的宴请得来,大概率要开溜。
酒过三巡,该谢的都谢过,气氛热络起来,张院长趁着众人不注意,拍拍张由仪:“陪我出去透透气。”
私人餐厅绿植繁茂,辟出一片幽静,夜晚的风带着丝丝清凉,拂过张由仪脸庞,如同下笔细腻的画师,沿着他立体柔美的五官,勾勒作画。线条与远处光影交织,轮廓上的绒毛微微闪烁,在墙壁上投下流动的影子,浓浓淡淡。
“你看上我实验室这颗小种子啦?”导师站在张由仪身后,话问得直白。
“有点那个意思。”张由仪习惯性摩挲着手腕,才发现前几天就松动的长效抑制剂,不知何时何地,掉了。难怪这几天总是情难自抑,看到郝在山就想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有点?”导师攥紧拳头上前一步,最终还是松开,双手搭在栏杆上,远眺餐厅对岸的万家灯火。
“那,再多一点?”至少现在是觉得郝在山挺好玩的,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陪自己,去到哪里都带着。
“之前你来家里,在我书桌上看到他同我写的合作论文,评价他研究方向见解独到,语言表达精确老辣。现在你可知道,那篇实验性论文,在我们学界,引起多大的震动吗?”
张由仪摇摇头。
“你不懂,他这颗种子,将来要长成能让多少人躲阴乘凉的参天巨木,你也不懂,你现在拦他这么一下,他是会齐腰折断的。”
“折断又不是说不可以斜生旁枝。”
“那能一样吗?笔挺耸立,直指问天!多少人一生所求不过如此都难以企及。”张院长痛心疾首,就知道在张由仪眼中,根本看不清郝在山的人生真正价值。
“叔叔,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让他拦腰而断呢?兴许我是有机质菌肥,助他快速成长呢?”他的财力,他的渠道,他的人脉,难道不足以给郝在山铺平道路更上一层楼?
张院长苦笑着,手掌在栏杆上锤了两下:“他不像你,他实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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