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仪,你是不是,怀孕了(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郝在山看了林为一眼,刚想开口,衣角就被身边人拽紧:“宝宝,可是我之前不是说了吗,等你回来,我有话面对面跟你说。”趁着郝在山不注意,挑衅而得意的看了林为一眼,老张都不敢从中作梗棒打鸳鸯,这林为凭什么。

“额,林为师兄,我们还是......”

“不用,我前面地铁站下车,实验室还等着我去交接,你也早点回,别在外面贪玩。”林为斩钉截铁,就这么干脆决定了去留,甚至在“贪玩”二字上提点了郝在山。玩一玩可以,别当真,张由仪不适合他。

开了门,来到久违的“家”,郝在山心中万千感慨,疲惫一扫而空。口袋里张由仪吐出来的青梅核没在车里找到地方扔,哗啦哗啦蹭着郝在山防风外套,一路跟着他到了厨房厨余垃圾处理器,按下按钮,唔嗡,处理干净。

“我发现,你看都不看这渍青梅一眼,还挺开胃口的,你要不要尝尝?”张由仪白嫩手指拈着翠绿青梅,甚是好看。

“不,我不吃。”

“怎么呢,又不在外人面前,吃点零食我又不会笑你,你看我多爱吃。”张由仪咵嚓又是一颗,脆生生偏酸,最近偶尔犯恶心的胃都被治愈了。

“我小时候,”郝在山开了个头,不想卖惨,决定揭过。

“你小时候的事我都不了解,你说你说。”张由仪习以为常小腿搭在郝在山大腿上,任他揉捏按摩。

“我小时候,爸妈走得早,我自己住着,从没人给我买过这些。”他尽量控制情绪,斟酌词语,想要平静的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描述这件事情:“后来有次在班里,我们同学带了一大罐渍果子到学校,到处分给班里的同学,可能是我长得矮小没什么存在感吧,忘了分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怎么可能是原因,我看他就是故意!”张由仪义愤填膺,捏紧了拳头。

“我当时真的,也挺馋的,看到他不小心滚落了一颗,我就趁人不注意,捡了起来,放进嘴里。”郝在山说道这里,笑了笑:“你猜后来怎么样?”

“肯定不好吃,所以你现在都不爱吃!对吧?”

“不是,我吃到嘴里一直没味道,唆了也没味道,心里觉得奇怪,明明大家都说好吃好吃,我这颗怎么会没味道呢?”郝在山顿了顿,从虚空中又拈起了那颗只存在在记忆中的渍果子,放在眼前端详:“直到同学悄悄笑出声,我才知道,那是他吐出来的核。”

张由仪捂紧嘴,一瞬间,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过他光泽透亮的脸,染湿他考究衣衫的前襟,无声痛哭。

“怎么哭了,我就是告诉你我不吃的原因,你,你别哭啊。”平实的语言换来崩溃的恸哭,郝在山反而心疼地将张由仪拥在华丽,轻声安慰。

爱人的面部皮肤极为轻薄,几乎可以看到下面的血管因为大力哭泣连纵交织,既精致又脆弱。郝在山纸巾捏在手里,只敢按压,不敢擦拭,生怕擦破皮。

“我,你,宝宝,”张由仪憋着哭声,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我以后再也不吃渍果子了,我恨渍果子!”他眼泪灌在郝在山怀里,肩膀上,温热一片。

“你喜欢就吃,是我自己的问题。”郝在山哄着他。

“我不,我跟你是一起的!”他果断啪的盖上盖子,端起来没走两步,可能是哭过头了,胃里有点泛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唔,张由仪打开盖子深吸了口气,闻着酸甜可口的渍青梅味,胃里舒缓很多,眉眼都舒展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明天得约医生看看。

总不可能是,他转着手腕翻来覆去的看,心思发沉,明天还是顺便去把长效抑制剂装上吧。

嗯唔,胃里又是一阵发冷抽搐,张由仪紧紧捂住嘴唇,试图缓解这种不适。又闻了一口渍青梅。

这次再是个傻子也不可能对此视而不见,郝在山站起来,扶着张由仪腰:“怎么一直泛恶心?是我出门这些日子你不好好吃饭,只顾着喝酒?”

接过郝在山递到嘴边的水杯,张由仪慢慢一口一口喝着热水,感觉到它流过喉咙,进入胃里,慢慢的,发寒发冷的抽搐减轻减缓。

然而,没过多久,那种不适感又卷土重来,这次比刚才任何一次反应都更为剧烈,他将玻璃罐子推到郝在山手里,撒手就朝洗手间冲。

他紧紧地抓着洗手池台沿,像是有人在他胃里狠狠搅了一把,无法呼吸,吐了个天昏地暗。

蝴蝶骨岔在那里随着急促呼吸,展翅欲飞,张由仪拧开水龙头开到最大,扑下来的水将一切污物冲刷殆尽。他捧着水,狠狠往脸上拍了好几次,衣襟全湿。一抬头,镜子里眼角泛红,惨白的一张脸,几乎认不出是他自己。

镜子里还站着那个傻大个,捧着玻璃罐子站在门口:“由仪,你是不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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