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也不是第一次用嘴,怎么会如此兴奋,张由仪咬着手背喘,衣帽间不够吸音,细碎的的吞咽声,轻舔声,衣料摩擦声,全都一概囊括进张由仪耳里。
郝在山单膝跪在地毯上,动作虔诚眼神炽热,比起往日里的爽快,可以说今天的欲望织就得又缓又细。像一张密网,笼在衣帽间上空,任由郝在山蚕食他神经的每一寸。
郝在山感受着张由仪粉茎在自己口腔里胡乱跳动,舌头往下压得很实,脑子里轰轰乱响。虽说告诫过自己,张由仪不提他就不问,但禁不住一遍一遍的筛着细节,到底是哪一次的生殖腔注入,搞大了爱人的肚子?是一次,还是一天积少成多?
下体坚挺的藏在内裤里,前列腺液透湿一大片,不敢站起来,只能并着腿。鼓鼓囊囊的一长条顶着裤衩头,又滑又黏,毫无舒适感可言。
指尖挑开张由仪轻薄的衣衫,热吻一处一处替灼热视线探过,留下色气十足的红痕。
张由仪在岛台上抖得不成样子,透明玻璃上被他坐出桃臀状的一层水汽。岛台里的射灯直冲张由仪穴口,透过水汽朦胧晕白光线,渲染得他穴眼粉嫩剔透,可怜兮兮的缩着缩着,往外涌湿液。
郝在山吐出粉茎,亢母,一大口将后穴含了个彻底。可口的爱液,又黏又透,鲜甜中带着一丝酒的腥气。手指快速擦弄粉茎铃口,一双恶食者的眼睛盯着张由仪,贪婪又热烈。
他忠诚的献出灵魂,希望将张由仪的名字一笔一划的篆刻其上,要用力,要流血,才刻骨铭心。他什么都可以为张由仪做。
眼睛又辣又涩,高兴地一个劲流眼泪。张由仪给了他一个家,安放他贫瘠的灵魂。
这种强烈的爱意在胸腔中激荡碰撞,找不到宣泄口,全都化成动力,催促嘴里的灵舌,钻进穴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柔软的舌头有了根骨,从舌后端立起来,眼镜王蛇被笛子召唤似的,左右游移在穴道里。淫蛇肆意舔弄每一处软肉,仿佛是在跟心爱的人舌吻。
甬道乖巧又懂事,也层层挤压着舌尖,热情地跟它握在一起。
夸张的口交声吸唆吸唆,哧溜溜,刺激着张由仪脆弱的听觉神经。
噗咻,咻咻,宽大舌头伸到某一处,粉茎被刺激得再也忍不住,迸发而出,从郝在山浓密眉毛,黏着丝,淌落到羽睫。
“好硬啊,”张由仪放过牙印深重的手背,赤裸脚掌白晃晃踩着郝在山肉棒上:“光是玩我,也可以硬到这种程度吗?”
坏心眼的脚趾,不但要踩,还要钻进内裤里,来回磋磨淬着火的铁棒。
啵的一声,郝在山拒绝肉穴的极力挽留,站直身,双手强压在张由仪身体两侧,以上位者的姿态逼得张由仪往后斜身,逆着光,他线条明朗的脸庞微微垂目:“想要吗,张由仪。”平铺的语调,这一刻男性荷尔蒙爆棚,根本不再是寡淡的beta男,强横地流露出色欲。
肉穴代替张由仪回答,抽缩了好几下,太需要什么插进来填补填实,好空虚。
噗呲,淬火铁棒浸到池水中冷却,定型。被小穴热情的打磨着,以求锋芒。
说不清是谁被锻造成谁的模样,到底是鸡巴套子还是小穴模具,天生的榫卯结构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