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星辞身子一抖,侧头避开他,有些不大自然道:“这是白日宣淫,不好。”
“要真跟我搭伙,白日宣淫的次数还多着呢,”顾远山轻佻一笑,“我总得验验货吧?”
林星辞吃惊地睁大眼:“可你明明......”
顾远山说:“每次都跟强奸一样,没什么意思,谁知道你床上功夫怎么样?”
他这话摆明了胡说八道占人便宜,林星辞却低头为难片刻,咬了咬唇,道:“知道了。”
顾远山见他如此好骗,反倒讶异,几乎有些好笑地看了林星辞一会儿,直将人看得不自在了,才抱起他往床上走。
“等等,门,”林星辞手脚不知该如何安放,无措地抵着他的胸口,“门还没关。”
虽然足够冷静理智,这已经是林星辞在最短的时间内,能做出的最好选择,但他终究是他自己,不可能一夜之间变得像顾远山那样寡廉鲜耻。
恭谦、矜持,是他刻进骨子的品质。
相较之下,顾远山身为官宦人家的子嗣,却常常像个泼皮无赖。此时更是毫不在意隐私问题,随手将人丢在床上,床帐也不放,就去解开青年腰带,随口道:“又没人敢进来,你怕什么?”
正是早晨光线最好的时候,屋里亮堂一片,于是林星辞泛红的耳廓、乱颤的睫毛全都无所遁形。
嘴上说得那么老道,却连眼睛也不敢抬,只是刚解开外衫,脸颊脖颈就透出淡淡的粉色,他皮肤白皙,那羞怯就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顾远山心头好像被一片羽毛搔过,一阵发痒,忍不住想逗他,往床上一躺:“来吧,让我瞧瞧你有多少本事。”
林星辞粉红的耳廓一下变得通红,揪着衣襟僵在原地,像是不知该怎么办。
顾远山暗笑,又不是没上过床,摆出那副傻愣愣的样子做什么?
他撑起身子,正打算动作,手臂就被人握住了。
林星辞深吸一口气,指尖微颤,一言不发地解他的腰带。全程他都板着一张脸,除了不小心碰到顾远山精壮的肌肉时,触电般的颤抖一下外,几乎没有任何情绪。
然后就到了脱自己衣服的这一步。
顾远山就支着上身,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林星辞脸颊烧烫,忍不住低声道:“别这么看我。”
“快点啊,”顾远山对他的为难毫无同理心,挑起一边眉毛,“再这么磨蹭下去,我看天都要黑了。”
林星辞只得一咬牙,扯开腰带。
雪白内衫从肩头滑落,锁骨、肩膀、前胸、双乳......依次落入男人眼中。由于动作太慢,林星辞的犹豫不决反而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顾远山嗓子发干,他开始觉得自己的提议有些磨人了。
林星辞的动作还没结束,脱完上衣,他闭了闭眼,心一横,一把扯掉裤子,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床上,任人打量。
“完了?”顾远山喉结滚动,声音低哑。
林星辞却以为这是催促,满脸涨红,缓缓分开腿,当着顾远山的面伸出手指,分开娇小的阴唇,犹豫一下,戳了进去。
顾远山想骂人。
还没到正午,阳光透过云层,穿过漏窗,洒下银白光芒,耀得人眼晕。
那张鲍鱼逼毛发稀少,肥肥地鼓出来,正中一道细缝,上头夹着一颗小小的淫珠,下面含着青年纤白手指,里头也不知藏了多少淫浪汁水,只见小阴唇深红润泽,手指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一点水痕,叫人浮想联翩。
“嗯,嗯......”林星辞耳朵快要滴出血来,还是强忍羞耻,努力地回想顾远山的操法,做给他看。
草草戳弄几下,他才想起顾远山,一抬头,就对上一根紫红大屌,顿时睁大双眼,忍不住去看顾远山。
“赶紧的,小爷要硬爆了。”顾远山咬牙,额头青筋直跳。
林星辞吞了吞口水,犹豫一会儿才握住那根肉棒,眼里有些畏惧。那根肉屌既粗又长,一下子还有些握不住,紫红茎身表面缠绕着狰狞的血管,在掌心勃勃跳动,蓄势待发。
花穴那么小,真能吃下这东西吗?
林星辞双腿大开,跪在顾远山身侧,手指分开小阴唇,穴口对准阴茎,刚坐下去一点就觉得胀痛,不敢再动。如此四五次,穴口挨着马眼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去,逼得顾远山浑身渗出热汗,一股火气直窜了上来。
林星辞还在犹豫着,胯间忽然落下一双炙热大手,带动下身猛然坐下。
“啊!”
粗长阴茎冷不丁插满骚穴,直凿宫口,林星辞一下子溢出泪来,还不等他适应,那双大手便钳着他的腰杆上下抛动,逼得他不得不翘起雪臀,努力吞食过于傲然的肉棒。
顾远山早被撩拨得兽性大发,一边操控林星辞的腰跨,配合动作疯狂上顶,一边破口大骂:“怎么不浪死你,今天非操死你个骚货不可!”
“呜呜,唔呃......太快了,啊啊!慢一点,慢......嗯啊,啊啊!”
', ' ')('他的动作过于激烈,顶得林星辞东摇西晃,双手撑住顾远山的膝头才得稳住,然而这个动作也使得他挺起胸脯,仿佛有意将那对不怎么显眼的椒乳送到男人眼前。
顾远山张口吸住,激得林星辞身子一抖,鼻腔发出一声细细的颤音,却很快在高速的肏干下支离破碎,成了零落的哀叫和哭声。
嫌这个动作不够尽兴,顾远山掐住青年纤腰,就着交合的姿势调换体位,把他压在身下,惊得林星辞双目大睁。
过于激烈的快感早已冲昏了他的头脑,林星辞又爽又怕,总觉得那根粗壮大屌下一刻就要戳破子宫,直冲肠腑,不由慌忙揪住顾远山衣襟:“够了,慢一点。”
顾远山当然不会听,扛起青年双腿又是一阵猛烈操干。
肉棒火热粗硬,每一次摩擦都冲撞在骚心,直干得花穴充血红肿,阴唇外翻,淫水啪啪地被干出来,子宫几乎要在这高温里融化。林星辞双腿夹着他的腰,被这奇妙的感觉夺走了心神,渐渐的,哀求般的哭哼变了味道,辗转缠绵,似猫儿在树丛里叫春。
“啊,嗯,哈啊.......”林星辞双眼迷离,浑身皮肤渗出汗液,额头湿漉漉一片。
他不由自主扭动屁股,主动迎合肉屌鞭挞,显然已经从不怎么情愿的性事中得了趣味。
顾远山也是爽得不住喘息。那张小嫩嘴又湿又软,却怎么插也插不烂,极富弹性,一松一紧地裹吸着茎身,一圈圈肉芽上下扫动,子宫口还讨好般吮吸着马眼,吸得顾远山头皮发麻,抽插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不忍心离开太久,以至于他的鸡巴看起来真的被那张馋逼吸住了,拔都拔不出。
“呼,呼......”
汗珠从麦色皮肤滚落,年轻人健壮的肌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八块腹肌不断收缩,肚脐开始有阴毛向下蔓延,包围着一根紫红肉屌,附近的阴毛全被淫水打湿了,肉棒也湿漉漉的,反射出黏腻水光。
顾远山喉结滚了滚,将林星辞双腿扛得更高了些,啪的一声甩了骚屁股一巴掌,恶狠狠道:“放松点,吸那么紧,真要吃了小爷啊?”
林星辞一声低哼,鼻头泛红,双眼含泪,迷蒙着一双眼低叫。
他已经全然被操干出了淫性,顾远山不算太轻的一巴掌落在身上,他竟不觉得痛,反而有种异样的酥麻,从臀部蔓延至后背,将后颈皮肤都染得粉红。
因此,自然没能得到放松的要领,依旧紧紧地吃着肉屌,真像馋得不行了。
顾远山头皮发麻,掐着他的腰一阵狂干,直顶得花唇里外乱翻,淫水打成泡沫挤在外阴,青年酥软的身子也软绵绵地被顶出去,半个脑袋在床外无力地晃动,黑发披散,发根盈满热汗。
林星辞大口喘息,双手痉挛一般,在床单抓出道道指痕,不住摇头:“呜呜呃......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我受不了了,老、老公......老公,慢一点!”
顾远山:“......”
林星辞自以为是在竭尽全力地求饶,却不知自寻了一条死路。男人像刚填进燃料的熔炉,火舌轻轻一舔,便熊熊燃烧,将林星辞完全包裹。
“呜呜,嗯,呜呜......”林星辞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好抬起手背,尽可能遮住失态的面孔。
“啊啊,啊,好酸......受不了了,救命......啊!啊啊啊!”林星辞失控地胡乱大叫,若非揽星阁位置偏远,只怕能叫得整个顾家都听见。
他嘴上喊着不要,脚跟却扣着顾远山的腰臀,不准鸡巴离开太久,胯部上下迎合,阴道更是阵阵紧缩,不满足地吸吮着阴茎,换任何一个人,只怕当场就要被他绞得射精。
顾远山野马一般大力插干,每一次都把阴茎送到最里面,喂给饥渴的子宫吃,怀里人果然腰肢酥软,在他肉屌下软成一滩烂泥,口中阵阵哭喊。
“太深了,呜呜,不要了......啊啊!嗯啊,啊啊啊!”
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的求饶只可能换来更粗暴的对待,顾远山健壮腰杆像是永远不会疲惫,爆发出惊人速度,肏得林星辞面容扭曲,又是摇头又是流泪,双手抓皱床单,身子猛然弹起,嗓子眼挤出一声尖叫,阴茎在快速的晃动中甩出浊液,光是干花穴就射了。
五六天没有性事,林星辞的高潮强烈而迅猛,潮涌的汁水喷了一床,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甜腥味。
顾远山故意错开他的高潮点,待他略微平静下来,才扳着青年腿根,大力凿弄。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这阵操干顿时逼得林星辞大哭起来,抓狂地去推顾远山,却只得到深而有力的折磨,像是永远不会停止。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拔出去啊,啊啊!嗯,呜......”
顾远山不准他闪避,突然高举林星辞的双腿,令那逼口朝上,肉屌严丝合缝地塞了进去,低吼着射精,竟像是将他的阴道子宫当成精壶使用。
大股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壁,林星辞腿根不断抽搐,胸口乱颤
', ' ')(',痉挛着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顾远山享受着肉逼力不从心的侍弄,好片刻才抽出大屌,发出啵的一声。那张红肿的鲍鱼逼被射得装不下,白浊的液体满溢出来,狼狈极了。
顾远山盯了好一会儿,才眯着眼舔了舔唇角,喘息片刻,放下那双骨肉均匀的双腿。
林星辞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鼻头哭得泛红,十足受尽欺侮的样子,可怜至极。
顾远山揽他入怀,他的体格比林星辞大一些,能完完全全将他抱在怀里,两人汗湿的皮肤腻在一起,体温交叠。像是冬日里窝在火炉边上烤栗子,有种暖呼呼的踏实感。
埋头在青年白净的颈侧,顾远山还觉得有些不够,不禁去撕咬舔吻他的耳廓,很快把那片晶莹的皮肉玩得通红。
“嗯......”林星辞轻轻偏头,想躲,身体却软得好像不属于自己,连指尖都很难指挥,只好闭着眼忍受这阵恶劣的玩弄。
忽地,顾远山停住动作,在空中嗅了嗅,声音有些疑惑:“这是什么味道?”
林星辞身子一僵,微微转过脑袋对着床面,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结果,由于控制不住情绪,体温上升,空气中那股暖甜的香气更浓郁了。
林星辞:“......”
顾远山抽了抽鼻子,意识到什么,一把揽过林星辞光洁的肩膀,就对上一张正在装死的面孔。
顾远山:“......”
本来他还有点迷糊,见林星辞这幅抵死不肯付软的表情,当即想起开苞那天尝到的味道,一时间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兴奋,试探道:“体香?”
林星辞面无表情。
“汗味儿?”
林星辞一脸平静。
“哈哈,总不会是淫水的味儿吧?”
林星辞面若冰霜,眉头却几不可见地轻跳一下。
顾远山:“......操。”
难怪那天死都不肯说,要让林星辞这么讲究礼义廉耻的人说出真相,简直比杀了他还难。
顾远山嗓子发干,声音有些哑:“真的假的,我不信。”
林星辞身躯一僵,眼珠飘向别的地方,撑着床铺起身:“我该走了。”
然而为实太晚。
他刚探出去半截身子,脚踝就传来一阵大力,将他整个倒拖回去。
始作俑者掰着他的腿根,不住抚摸,嘴角还露出一点跃跃欲试的微笑,意图再清晰不过。
林星辞满脸涨红,羞耻得恨不得从世界上消失,嗓音虽低,却像压抑的尖叫:“不行!顾远山,你别太过分了,我不可能.......呃啊!”
顾远山的回答简单直白,直接埋头,鼻子顶着阴蒂,粗糙舌面在花穴口重重扫过。
林星辞咬住手背,眉头痛苦般挤在一起,耳根几乎滴血,想破口大骂,又被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用另一只手抓着床栏,勉强稳定身子。
不过片刻,屋里就再度盈满暗香,低低的哭叫从床幔之内传来,若是仔细听,还能听见汁水飞溅的声音。
今天注定是林星辞的受难日。
他一整天都没能从床上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