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竹青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他心仪的姑娘是一个郡主的事实。
待和她家相公一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安静才问道:“你说陶侍郎诬陷了你爹,你可有证据?”
拓跋瑶道:“正是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民女才想着自己将那小人给杀了。”
安静道:“你这没有任何证据,我们是没法信你的话的。”
“民女知这一点,但民女还是希望翊亲王能给家父做主,家父一直安分守己,对西雲忠心耿耿,对皇上那更是一颗赤胆忠心,却不想颐养天年之际却被害得五马分尸而死,民女恨!家父死不瞑目!拓跋无辜被牵连而死的五族也死不瞑目!”
拓跋瑶之所以一直称自己是民女,那是因为她父王被害的定罪后,西雲帝还将她家父王贬成了庶民,所以,算起来,她现在已经不是郡主了。
因为拓跋瑶没有证据,光凭拓跋瑶一面之词,安静也不能傻傻的给信了,安静只是看向她家相公,让她家相公来处理这事。
萧长翊见安静朝他看过来,才开口没什么情绪起伏地问道:“你说是诬陷,那陶尚然是如何诬陷你父亲的?”
拓跋瑶立刻道:“陶尚然买通了民女家中管事,管事不仅往家父房里放了私制龙袍,还在陶尚然从家父房里搜到龙袍后,帮着作证,说家父意图谋反。”
“陶尚然还买通了民女家中的几个下人,也跟那管事一样,帮着作证,说民女家父意图谋反。”
“人证物证俱在,家父就被定了罪,累及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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