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御也站在下面,不过,他面上保持这太子的威严,心里却在笑着:你们参谁不好,你们参我翊哥,等下,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良久,西雲帝才不冷不热的开了口:“你们说翊亲王开了很多间米铺,朕不懂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们谁能够跟朕说一下?”
王公大臣心中立刻直哀嚎:我们宁愿你不说话,那样,还没有现在这么可怕。
“怎么没人说?方才还不是都在说么?”半晌,西雲帝又开了口,还是不冷不热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除了苏承御,其他人都统统跪了下去,嘴里高呼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等也是为西雲着想,翊亲王开了那么多间米铺,实在让臣等不能不多想!”
西雲帝仍不冷不热的样,“你们多想什么了?尽管说。”
根本没人敢说。
西雲帝等了一会,见没人说,才看向御史大夫:“爱卿,你平日里不是最敢说的吗,今儿个这是怎么了,竟什么都不敢说了?”
顿了顿,西雲帝沉下脸,厉声:“你都什么都不敢说了,朕还要你何用?!”
御史大夫立刻告罪道:“翊亲王身份太过特殊,臣实在是不敢,臣有愧皇上荣恩,臣不配当这个御史大夫,望皇上恕罪。”
西雲帝没说恕罪还是不恕罪,而是看向李丞相:“你身为百官之首,应做表率。爱卿,就由你说说看,方才你们都是什么意思?”
能在这大殿之上,谁不是个人精?
大家算是看出来了,西雲帝很生气。只是,他们不知道,西雲帝这是在气翊亲王开那么多米铺,还是在气他们这些人上奏点事还拐弯抹角、而不是直言进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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