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是因为他们看中了爹爹尊礼重孝才一首拿礼数压人,她早就看透了这些人的嘴脸。
云桃夭不甘心的低下头,眼里渐渐的染上水汽,不是被大伯母和二伯母气的,是为爹爹的斥责难过。
人家大伯母知道护自己的小儿子,二伯母也知道护自己的小女儿,唯独自己的爹娘不知道护着自己。
桃夭不用抬头都能想象的到大伯母二伯母又开始趾高气昂的模样她正伤心却又听到爹爹的声音响起“我知道自己在这个家没有说话的份儿,但是今日有一件事我无论如何都要说,还请各位哥嫂看在我多年为云家当牛做马的份上,一定要听!”
这么多年,云守礼还是第一次这么郑重的讲话,众人甚至都快忘了他还会说话,不过都当他是个只会吃饭干活的牲畜罢了。
桃夭低头悄悄地看着饭桌下,爹爹因为紧张搓动的双手,内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我家桃夭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也没有低贱到要给人家当人家小老婆的地步!
我跟夭儿她娘商量了,我儿的婚事以后全凭她心意,就不劳各位长兄长嫂费心了,那黄员外的聘礼,还请长嫂归还回去,还我嫁夭儿一个清白自由身。”
在桃夭以后的岁月里,每每想起这段话她都会禁不住的红了眼眶。
她有着这一世桃夭的记忆,在她记忆里父亲是木讷的,是隐忍的,甚至是自卑的。
她竟不知道父亲原来可以为了自己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虽然这话对在座的几位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但是她知道,这己经是爹爹能够为她拿出的全部的勇气了。
张氏本以为桃夭没死,这黄员外给的银子便是保住了。
正想着赶紧选个日子将人送过去以免夜长梦多,谁想到这云守礼来了这么一出。
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不光他家昌哥儿的聘礼没了着落,还要倒贴给这死丫头一两银子的药钱,这张氏像个炮仗,一瞬', '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