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柳镇山脸色难看地走过来,狠狠地瞪了柳轻月一眼。
柳轻月一脸无辜。
好不容易撕心裂肺的哭声停了,老宅的几个人同样脸色难看地看向柳平川。
柳镇山装逼用的拐杖用力地顿了两下,一脸的痛心疾首:“大川,爹刚刚才觉得你把月儿教的好,想不到转脸的功夫,她不仅把菜藏起来,还殴打她的姑姑。子不教,父之过,我真是白白教了你那么多做人的道理,你竟然养出了这么一个忤逆的东西!”
啧,真是欺软怕硬。
柳轻月心里冷哼了一声,瘦小的身体挡在了柳平川的面前。
一双乌眸盯着柳镇山,声音清冷干净:“子不教,父之过,爷爷的话说的实在太对了,还请爷爷回去之后好好教教姑姑,太过贪嘴的女孩子,可是不好嫁人的!姑姑都已经快要十八岁了,不好再耽搁了……”
柳镇山老脸一僵。
他竟然被一个孙儿辈的死丫头讽刺教训了!
自认为德高望重的老秀才老脸阴沉地瞪着柳轻月,希望能够像以前一样用冷脸吓得柳轻月认罪求饶。
可惜,柳轻月接收不到他的脑电波。
她甚至故意偏头,笑着道:“爷爷是不是觉得孙女说的话很有道理?我就知道爷爷是个明事理的人!”
柳镇山的拐杖刚要抬起来,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柳轻月的话擎住了。
抬起来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柳轻月就像没看到,一副为柳镇山抱屈的语气:“爷爷饱读诗书,明理修身,看二叔就知道爷爷教育子女多么成功。姑姑这么嘴馋,又喜欢骂人打人,怎么会是爷爷教出来的!”
柳镇山的脸扭曲着,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一边夸他儿子,一边骂他的女儿。
月儿这个死丫头,自从上吊醒了之后,越来越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