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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不安稳,好像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便醒了,还没睁眼,朦朦胧胧觉得身上有些沉,仿佛鬼压床了一般,抬手胡乱扫了一下好像打着了人,终于睁开眼一看,沈霆正压在我身上,剥开了衣服正趴在我胸口胡乱啃着。
“大清早的消停一点……”我嘀咕了一句,不耐烦地在他光溜溜的胸前推了一下,眼下我是真没心情做那档子事。
我没心情,沈霆心情倒是挺好,一大清早的下面也很精神,趴在我身上都能感觉到硬硬地顶在我大腿上。
他笑了一声,“你睡你的……”说着又低下头含住了我一颗奶头,又舔又吸的。
用的久了,那两点越来越敏感,没一会儿我就有那么点感觉了,双手搭在他肩上用力推了推,两条腿却下意识分开了点儿,自己都觉得欲拒还迎,算了……也不是贞洁烈女,他们也不吃那一套,哪个不是喜欢我放荡又好操……虽然我也是。
“你……可以进来,但不许弄在里头……啊!”
他用力咬了一下,舔着唇抬头看我,邪气一笑,颇有几分陆漫天的味道。
“不弄在里头弄在哪里?”
呃……这大清早的我也不想喝“奶”……
没等我说话,他低头继续在胸口留下一个一个浅浅的红印子,几个还好,多了就有点儿吓人了,我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他抬头,四目相对,我一撇嘴。
“舔下面。”
他微微一笑,眼角的一点皱褶都是春情味道,凑上来用舌尖当笔在我胸前缓缓往下滑,滑到腰上之后,先舔过肚脐,然后用牙咬着我的裤子慢慢往下扯,我鸡巴刚露了个头他松开了,舔了舔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又抬眼扫了我一眼,这才用舌头把鸡巴从裤头里卷了出来……他不是刚才喝了春药吧?骚成这样。
沈霆替我口淫,我两腿盘在他背上,两人像蛇一样缠在一起,即将交配……喘息渐浓时,我突然问他:“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贺衍之亲生的?”
“怎么了?”他吐出来之后问,然后细细地舔那一截肉柱子,连上面的脉络都不放过,“为何问这个?”
我微微喘息着,低头看他,觉得好笑,“如果你不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知道他操过我……”
没说话,他看了看我,突然伸手拉我起来,自己躺下之后让我调头趴在他身上,头正好在我屁股后头,让我给他含鸡巴,他玩儿我后面,两不耽误。
我趴在他腿上,扯下裤子放出硬了那根半晌的鸡巴,伸手握住揉了几下之后低头给他含住吸了起来,几乎同时后面一疼,他手指头戳了进来,也是操穴一般玩儿了起来。
肉棒子戳在嘴里进进出出,滋味算不上好受,后面他偶尔也把我鸡巴往嘴里送,舔了几下之后又吐出来,一边摸着我两颗卵蛋一边弄我后穴,还时不时摩挲两腿间最嫩的那块地方,我吐出那根撑得腮帮子发疼的肉棒子,舔掉了嘴角渗出的口水,突然听见他问了一句:“你在怕什么?”
“什么?”我不明所以,觉得他意有所指,却也不敢回头看他,倒不是因为这淫荡的姿势。
“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笑了一声,手指头按着我屁股缝里的洞,揉了两下之后探进来,“一直是你吃我。”
说起来沈霆这家伙平时挺正经,上了床基本也不太作声就是闷头苦干,但有时不知道是放开了本性还是受了刺激,也是骚话连篇。
只是今天我实在有点儿吃不下,被他这么一说又顿时兴致全无。
“算了……”我手脚并用往前爬想从他身上下来,若是他不肯就继续用嘴给他含出来就是了。
但刚爬了几下沈霆就起来从后面把我按住了,像捕猎的狼一样,他一手按着我的肩膀,好像还用了一点儿内力,我一下就跪着趴在床上了。
“放开!不干了。”我挣扎着要起来,刚动了两下就感觉他鸡巴抵在我后穴上,上面我的口水都没干。
“你他妈……”
今天绝对吃药了!
“不准进来!你……你他妈非礼啊!”我吼了一嗓子,“救命啊!非礼啊!沈霆强抢民男了啊……”第二嗓子还没吼完,屁股一疼,瞬间被大鸡巴插了得通透。
这一棒子下来我顿时软了,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下身被塞得满满的,也亏得刚才玩儿了一会儿,进来的轻松一点儿。
这时沈霆长舒服一口气,一手按着我屁股,大屌狠狠捅了一下。
我叫了一声,声音都变调了。
“非礼?”他仿佛听到了大天的笑话一样,“非礼你还叫这么浪、夹这么紧?忘了自己坐我身上扭腰的样子了?”然后也不等我说话,鸡巴开始在我穴里进出顶弄。
“老混蛋……”我咬牙,屁股缩紧了成心不让他好受。
他也没跟我客气,夹得紧动的不舒服了便打我的屁股,每打一下我便绷紧一下,咬紧牙关不张嘴。
陆陆续续几十下之后,他手麻没麻不知道,我屁股都麻了。
直起上身扭头往后一看,
', ' ')('撅起来的屁股中间插着他那根杀千刀的大烂屌,红通通的小一截露在外面,将穴口都撑开了,而我两瓣屁股被打得通红,还肿了。
这哪里是享受,分明是受刑。
“你……”我瞪着他咬牙,“王八蛋!我爹都没这么打过我……”
沈霆冷笑一声,突然满脸狰狞,“你爹当然舍不得打你,他只会操你。”说着又是一巴掌。
我“啊”了一声,屁股疼了鸡巴却也硬了,生生挤出一点儿汁水滴落到床上。
“你爹操你很过瘾是不是?一边操你一边让你叫他爹是不是?”他一边问一边打,好像看着贺衍之在床上操我似的。
我屁股疼的厉害,又觉得他是在借题发挥,早就知道的事,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借着我的口说出来。
越想越气,我闭了一下眼,心里那点儿阴暗的东西慢慢浮了出来,在他抽出鸡巴再想插进来的时候,我一扭身面对他坐下,冲他张开腿,笑着说:“你想当我爹是不行了,倒是可以当兄弟操我,哥哥还是弟弟都行。”
他顿了一下,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一瞬间满是戾气,一时间我都有点儿害怕他接下来会操死我还是直接杀了我。
然而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俯身上来吻我,特别用力,一边吻一边低声说:“贺清,别背叛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如果背叛了我,即便是你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除掉。
沈霆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也容不得半点儿背叛,我不确定他有几分真心,说完全没有可能不公平,但我原本可以不在乎,如今我和他却终究到了这种不得不在乎的地步……
“我不在乎你是谁,你只要是贺清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去想……”他将我放倒,一插腰又插了进来。
“啊……”我大张着腿让他进来,感觉那根偌大的肉棒子一点一点钉进来。
整根插入之后,我双手抱住沈霆的脖子,犹如溺水时抓住的浮木,松开便会死。
“你说过,可以再答应我一件事,”我咬着他的耳朵,“任何事……只要我开口。”
“是,”沈霆看着我,“任何事,只要你开口。”
我笑了,“真的?”
他犹豫了一下,好像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但还是微微一点头:“是。”
我放心一笑,伸手拿食指在他唇上点了两下,就知道堂堂摄政王是不会说话不算数的。
第二天,胡斐一早便从宫里出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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