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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衣锦对于他做的事情没什么好后悔的,他对自家人也没解释什么,对于杨德财一家要传一些消息出去,杨衣锦也想好了应对的方法,既然说话不听那就打的他们听为止了。
回去后杨衣锦特意去跟杨耀祖了解了下为什么关系不好的原因。
杨耀祖听到杨衣锦的问题,先是叹了口气才开口:“爷爷一直觉得爹不是他的亲生孩子,从小就不喜欢他,对他也不好,这么多年来,爹心里也是有疙瘩的,不过以前的关系还过的去。”
杨耀祖说到这儿就停下了,杨衣锦知道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问杨耀祖,“二哥,那后来呢?怎么关系就变差了?”
“这事儿其实还是跟你有关系。”杨耀祖道。
杨衣锦没有记忆,自然不知道,就盯着他看。
“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你跟村子里的几个人把县城里一个摆摊的小贩给打了,要赔钱,要是不愿意就得抓你去坐牢,家里本就余钱不多了,就是全部拿去赔了人家都不够,爹娘愁的头发都白了许多。偏偏这个时候大伯来说爷爷病了,要二两银子看病,还得出钱给爷爷买吃的,可他若是真的病了也就算了!”
杨耀祖的语气里充满了气愤和悲伤,杨衣锦没开口问,等他继续说。
“爷爷根本就没病,他们就是想要银子,让我们家赔不起人家,把你送去坐牢,就装病。刚开始我们都以为爷爷是真的病了,所以每天都要抽一个人去照顾爷爷,爹也想办法到处借钱要给爷爷看病,不过村里人的情况也就这个样子,我们家的情况也就这样,愿意借的人也不多,这家一点那家一点的,别说二两银子,也就只凑了个两百文。偏偏大伯又说爹没尽孝,要他赶紧拿银子才愿意请大夫来给爷爷看病,就是我们家请了胡大夫大伯都不让看,说要请县城的大夫来才行,天天逼爹拿银子,还说要是不拿,他就去县衙告爹不孝。家里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卖了一亩地。”
杨衣锦也来了这么久了,也明白一亩地对这些靠种地活命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杨耀祖接着补充,“两边都要银子,爹把家里最好的一亩地给卖了,给了大伯送了二两银子去。大伯听说我们家卖了地,还想多要银子,爹为了你,没答应。你不记得了,所以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龌龊的事!我本就觉得大伯非要请县城的大夫这事就不对劲,好几次偷偷去他们家看他们在做什么,没想到一次我竟然听到大伯说爷爷装病装的好,不然他们哪儿来的钱买肉吃。”
“我当时没忍住就直接闯了进去,看到他们的饭桌上摆了满满的一大碗肉,那个时候我们家每顿吃的都是野菜煮苞米糊糊,还没一顿能吃饱的,可他们呢,拿着给爷爷看病的银子买了那么多肉吃,完全没想过我们家会怎么样。”
杨耀祖摇着头,说不出的难过。
杨衣锦是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等他自己平复了好一会儿杨衣锦才问他,“那然后呢?二哥你进去之后怎么样?”
“能怎么样?他们实话说了,就是想送你去坐牢,说你是个孽障,小畜生,早点死了最好。我气的回家去叫了爹让他自己来看,叫了村长来说话,可没想到爷爷仗着自己是族老,怎么都不承认是装病,他们趁我回去叫人的时候把肉藏了起来,爷爷还说我是胡说,就因为爹不愿意孝顺那二两银子,咱们家因为有你,村里人本就不太喜欢我们家,爷爷又是族老,自然是信他们的话了,可爹娘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他们跟大伯一家吵了一架,从那以后关系就不好了,大伯娘经常来找娘的麻烦,村里人也都知道我们两家关系不好,大伯娘又经常在村里嚼舌根,咱们家在村里也是越发不受待见了。”
虽然原主有错,可杨德财一家,尤其是杨七公,那才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杨衣锦还有一点不明白,“二哥,为什么爷爷想我去坐牢呢?”
杨耀祖道:“因为你不怕他,你还小点的时候还打过爷爷,所以他一直不喜欢你,也把你打他的事情记在了心里。”
杨衣锦听完之后就沉默了,过了半响才开口,“二哥,我觉得我今天做的很对,这关系早就该断了。”
杨耀祖很赞同他的话,点头道:“是啊!从前我们家但凡是吃好一点都得给爷爷送过去,可我们家从来没吃到过大伯家任何东西,爹能忍的都忍了,这么多年,也够了。”
杨衣锦拍拍杨耀祖的肩膀,安慰道:“二哥,你放心,他们家逼咱们家这么狠,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杨耀祖听他这话又马上开始担心了,“你想做什么?你可别乱来,咱们家的日子好不容易才过好点。”
杨衣锦摆摆手,“二哥,你放心吧!我知道的,我要做什么也不会让他们知道是我,不过你不能跟爹提起,免得他问我。”
听杨衣锦这么说,杨耀祖觉得能出出气也不是不行,于是答应了,“我不会跟爹说的,不过我们也先说好了,你不能乱来。”
“二哥放心,我绝对不乱来。”
杨衣锦跟他保证过后,就绕过他往自己房间走。
进了房间后就看到萧清黎正抱着腿坐在床上,像是思考什么事情一样。
杨衣锦走近问他,“你在想什么?”
萧清黎听到他的话抬头,“我在想你们家到底有多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