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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嗬嗬喘着气,身下穴口淫液肆意流淌,双腿微微抽搐,沉浸在高潮余韵里久久没有回过神,连景明又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涂抹在我的小腹上都没有在意。
高潮之后我的意识便有些涣散了,甚至产生了一种可以就此结束的错觉。但是显然景明还没有尽兴。他握住我的脚踝,将双腿一直抵到胸前,然后倾身压过来,用足以让我感到疼痛的力道揪扯两个颜色尚且浅淡的奶头。膝盖压着绵软的奶肉,奶头又被景明肆意揉搓掐撵,整个奶子像是被要被挤爆了一样,嫩白的皮肤下浮现出青筋,一根一根交错,纤细而清晰,我似乎都能感觉到它们的跳动。
“轻一点,城主……好痛,要唔,要掐坏了……”
他大概是真的很厌恶我昨夜戏耍他的行为,如果他现在手上有刀,我毫不怀疑他会把我奶子割下来。白腻的奶肉在景明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刻意揉着用力时,奶肉便从他指缝中露出来,像是案板上被肆意摊开捏紧的面团。
待他松开时,两个奶子上已经都是鲜红的指印,深红的瘀痕斑斑点点都跟着冒了出来。嫩红的奶头也被拉拽着变长变大了数倍,像两颗快熟透掉落的樱桃,东倒西歪地蔫在指印交错的奶肉上。
我张着嘴,舌头抵在唇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失神地喘息着,任由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流到下颌和脖颈上。景明拍了拍我的脸颊,待我艰难地把目光聚焦到他脸上,他才笑了笑,将我的双腿掰开成了一字,挺身悍然插入了女穴中。
粗实的鸡巴霎时完全撑开了濡湿泥泞的穴口,缓慢向同样淫液淋漓的女穴深处挺进。昨夜被操干至红肿的穴内嫩肉还未完全恢复,仓皇张开成一张软湿的红膜套住坚硬的鸡巴头部,咕叽咕叽地打开合在一起的穴肉迎接硬物的进一步深入。
穴内软肉上那些细小的伤口经过一夜的休养已不再流血,可被棱角粗粝的鸡巴撑开时依然热辣辣地刺痛,反倒迫使穴肉更加紧密地嘬咬,难舍难分地用混着黏腻淫水的褶皱嫩肉环绕着鸡巴吮吸裹缠。
景明从唇边逸出一声闷哼,腰胯拥立,将剩下半截鸡巴也干进了淫汁汩汩的女穴中。他停顿了一下,便开始凶狠地撞动操弄起来。昨夜神智未失的景明,虽说动作有些粗硬,好歹还是念着我感受的。今天这个心魔摆明了要报复我戏耍他的行径,丝毫不顾忌我是否能适应,甫一全根插入便又重又急地抽插了四五十下,将我撞得不断向前移动,直到脑袋抵上了冰冷坚硬的墙壁。
他挺动的速度不断加快,后脑也渐渐从轻微磕着墙壁变成反复撞击,我脑袋里嗡嗡地响,有心让他往前稍稍,却被操弄得根本开不了口。
真是个牲口。
我在心里默默骂他,也懊悔极了昨天争胜心太强,被抓住了把柄。幸好没过一会,他便嫌这个姿势干得不尽兴,就着鸡巴还插在穴里的姿势将我翻了个身,又变回跪趴,我得以用双手撑住床榻,避免了撞晕过去的悲剧。
这牲口换了姿势便插弄得更深,每次都顶到微微嘟肿的宫口再狠狠研磨一圈才退出。过载的快感完全淹没了我的神智,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在哀哀求饶。哪知却起了反效果,他听见我乱七八糟的讨饶后反而更兴奋了,前后挺动他那牲口般的公狗腰,一下一下狠狠撞着酥麻的宫口。腰胯和我的臀尖相撞,没一会儿功夫便听得那肉乎乎的相撞声中多了汁液四溅的淫秽动静。
他胯下性器下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这时也牲口地跳出来找存在感,随着操弄我的动作一次又有一次地撞击着我的臀肉和腿根的交界处。淫沛的汁液早就从穴口流到整个大腿,不用看我也知道,腿缝间必定是一片艳红黏湿的狼藉。
女穴在操干中抽搐着向往滴答水液,两片细嫩的肉瓣更是在着牲口的抽插中被磨得又肿又软,随着他粗硕性器的不断进出被顶入穴口,又很快外翻大敞,弄得那原本只是小溪潺潺般的水声逐渐变成了急湾湍流似的噗嗤声响。
两团圆软奶肉也在这疾风骤雨般的操干中被撞得来回晃荡,景明不知何时把手掌探了过来,用食指和中指掐住我左边的奶头挤弄,奶头酥痒得一塌糊涂。我下意识呻吟着说了几句好舒服,他就不乐意了,两指一起用力,像顽劣的儿童夹死捉到的小虫一样狠狠搓捻,把那本就烂熟艳红的奶果掐得突突跳动。再配上不断晃动的奶肉,简直就像是什么有意识的活物一样,抽搐跳动着想逃离景明的掌心。
我不敢再表现出我从他的玩弄中获得了快感,哭得凄凄惨惨喊疼,求他放过我。这招果然有效,他很快失去了对我奶头的兴趣,转而揉搓起我的两团奶肉,把浑圆白软的两个奶团揉得晃动不已,在他手下荡出连绵起伏的弧度。
两个艳红挺立的奶头在他掌心的缝隙间四处乱跳,时而被他的手指戳得陷进奶肉里去。我的身体被他干得前后晃动,这样一看倒像是这两个淫荡的奶头自己找操似得贴上了他的指腹,玩成了爆汁破皮的烂红乳果。
我想起景彻和我做时也喜欢在我奶肉上掐出星星点点的红痕,简直和他这牲口爹如出一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于是心里
', ' ')('狠狠咒骂的对象便又多了个混蛋景彻。
未束的长发从肩头滑落,还有更多因为细密的汗水被黏在了肩背上。景明一把撩开那些浸湿的头发,掐住我的腰越发凶狠地操干起来。连续堆积的快感快攀到顶峰,我胡乱摇着头,只觉腰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肉蒂和女穴都在不停地抽搐,穴内更多淫水如潮涌般向外喷发,又被景明的鸡巴堵在了女穴内。
穴中沉鼓鼓地有了尿意,穴肉疯狂收缩蠕动想牢牢把鸡巴锁在体内。我如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那般急促喘息着,耳边隐约传来景明说我在喷水,真是个荡妇的羞辱,却全然顾不得了,只有穴内那根鸡巴的触感是如此鲜明。
连绵绝顶的快感不知持续了多久,我忽然感觉景明原本就粗硬硕大的鸡巴又涨大些许,尤其是龟头,更是如铁杵般捣开了紧闭的宫口,将整根鸡巴都塞到女穴最深处。他最后狠狠挺动了几下,肉柱颤抖着,喷发出一股黏稠有力的热流。
我的下半身都在无意识地抽动,脸抵在被面上,满心以为这过于漫长的淫刑可以结束了。谁知他射完精后,竟还没退出去,丝毫不见疲软的鸡巴又用力捣干几下,一股远比刚才灌精还滚烫的水流汹涌喷发,瞬间将窄小畸形的子宫灌成了热烫的尿壶。连平坦的小腹也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
“出去!快出去啊!被灌满了……好涨,快出去……”
景明这次倒是听话,干净利落地退了出去。很快,我便发现了他的不怀好意,那淡黄的腥臊尿液没了堵塞,潮卷浪涌般从宫口溢出,顺着本就含了许多浊白液体的女穴向外喷涌而出。
数种淫液混合在一起的腥臊味道霎时盖过了房间中原本浓郁无比的甜香,淡黄尿水从穴口飞流直下,浇打在轻颤的腻白双腿上,将大腿浇得水光一片。此情此景,倒像是我自己受不住操,淫水喷得太多失禁了似的。
我的眼前恍惚涣散,什么都看不清楚,唯有身下那曾被尿液数息之间灌满的穴肉还恋恋不舍地蠕动着,回味被射尿的余韵。
景明在抽身出来的时候便解除了对我的禁制,可我就算恢复了自由也无力逃跑了,只能瘫软在床上,连挪动身体远离身下那一滩尿液也做不到,趴在上面细细喘着气。
从那之后,我便被景明关在了这间屋子里。
一开始我还以为又是城主府中什么不为人知的去处,渐渐才发现了不对劲。屋中常年燃着催情用的甜香,屋内摆设看似华贵,细看却不是多值钱的东西。偶尔,我还能听到屋外传来女人软媚骚浪的呻吟。
这里说是城主府,倒更像是青楼。我跟着景欢赶过华月城所有青楼的场子,这动静,更像是凉玉天有个商人过来开的暮暮楼,和城主府一南一北,隔得极远。
我确定被关的地点花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这段日子,景明来得越来越勤。一开始还只是晚上,到后来连白天都会来。一来便用各种淫邪方式作弄我。我都不知道他有多少次掐着我的腰身让我跪在床上挨操,硬热的鸡巴反复操入女穴最深处,把精液和尿液灌满子宫。
有次我实在嫌脏,还没等他走就动手清理起脏穴,却不知又惹动了他哪根神经,将我双手绑缚在头顶,双脚分开绑在床尾两侧,让那本就合不拢的女穴撑开成了圆圆的小洞,各种乱七八糟的淫液缓缓向外流淌。
他就那么绑了我一天,直到第二天来时才给我松绑。我四肢都已麻木,只能低头看着腿根凝结的乳白精斑喃喃说我错了。
景明眼中的那抹赤红始终没有消散,很多天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恐怕是那天我给他的刺激太大,让他压制不住自己的心魔,直接失控了。
心魔举止又和常人无异,只要他伪装得和平时一样,别人自然不会发现他的异样。
我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到现在这个境地,懊悔也是无用。幸而有日我在景明走后悄悄跟了上去,摸索到他离开结界的一点门路。剩下的那部分,我自己又苦思冥想了好几天,终于完全将结界破解。
我生怕景明突然回来,忙开了门向外跑去。此时正是华灯初上,暮暮楼生意最好的时候,来往的客人怀里抱着姑娘动手动脚,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我忍住身下翻涌的潮,低头向前走着。快到下楼梯的拐角处,我心头一松,终于要到门口了。心情一激动,我便没太注意周围的动静,径直和从另一处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我不想节外生枝,连忙道歉,却被对方一把拉住了手腕。他轻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是从谁床上逃出来的小荡妇?”
我暗叫不好,艰涩抬头,正对上一双金色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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